的神色。是自己太過緊張了?
“鄭官。”墨紫長呼吸。
“是。”鄭文凜神。
“想升官,就站定隊伍。”墨紫說完,囑咐他們不必再跟,獨自走上臺階去了。
齊修斜眼瞧呆傻的鄭文,“此女還不笨。”
鄭文垮了臉,“可我什麼也沒敢做呢。”他膽子小,墨紫又是皇帝派來的人,雖然是女官,可也是比他大的官。司正讓他暗中監視墨紫,他猶豫來猶豫去,目前只是隨便搪塞。
“想多了壞事,總有一天會做的。”齊修拍他腦袋,“學我吧。既然沒出息,就做份內的,其他少理會。”
臺上面對面兩張長桌,桌腳下有木和各種輔料,桌上放了工具紙張,也算應有盡有。
一號匠已經選定桌子,見墨紫上來,便對她冷笑連連。
小太監們要拉帷幕,一號匠說,“不用,我想宋女官既不會偷學我的,我也不可能偷學她的。”
墨紫覺得好笑,“你不用,我用。宋氏祖傳之技不外傳。不是不信你,只是家規難違。”
一號聽了,自古絕學傳男不傳女,傳子不傳媳,她一個雲英未嫁的大姑娘,父輩能傳什麼祖傳之技,必定是故弄玄虛。他自然不當回事,隨她叫人把臺場一分為二,罩得密密實實。
時限,又為兩個時辰。
聽到布幔那邊鋸子呲庫呲庫,墨紫卻在畫圖。但她畫得很快,片刻功夫就將心算過的每個部分精準畫了出來,又用片刻工夫仔細檢查一遍,確認資料無誤,這才開始動工具。
一號匠先是聽不見隔壁半點聲音,等他把鳥的木塊鋸出來,才聽到墨紫鋸木,禁不住得意。暗道,便是她會些技藝又如何?準備考題她可以有時間有人力,可這會兒卻要在兩個時辰內見真章,定是驚慌失措恍神了。
他手中木塊成了鳥形時,那邊一直傳來呼吱呼吱摩擦聲。等他開始雕羽毛時,聲音仍然頻繁,即便停一會兒,很快又出現了。待他將精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