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澄點頭,“此其一。其二,想我儘快在雲州找到那位細柳園的媽媽。要不驚動對方而探知笛聲的秘密,這可能是唯一的途徑。”
“墨紫,我心裡實在想問一問,雖然皇帝的主意在先,要將你派往大求險地,我卻不曾反對,甚至希望如此。你可有氣我?”不然,他去雲州,不會安心。
墨紫奇怪,“你為何這麼問?難道不是你知道我想去,所以才幫我?我正愁以何藉口去大求救豆綠,皇上就下了密旨,連幫手都選好了。還有這麼好的事嗎?妹妹我不可能不救,我和烏延朅約在清明相見,也不可能不守約。你若不提我安排,我恐怕會不顧一切辭官,哪怕你說過我需要一個別人不敢辱沒我的身份。”
“我知道。可——我並不想你去。”這,才是真心話。
“元澄,我不得不去。雖然你不去,讓我有點不自信。不過,贊進,丁狗,臭魚他們都會幫我的。這麼想來,就安心了許多。”都是一起經歷過很多難關的兄弟,配合度為百分百。
元澄輕笑,“我不去,你為何不自信?想想看,我和你一起做過的事沒有幾件。三關是你自己闖的,射鈴是你為首贏的,大匠師的名號也是你憑自己的本事掙回來的。我能做的,不過就是為你找大夫。”她不需要任何人,就能大放異彩。這是她的最獨特,最吸引。
墨紫想了想,“也不只是找大夫。”他有他的事,她也有她的事,卻時有交集。這點點看似不重要的交集,給她勇氣和支援。他可以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她想到他就在周圍不遠,她就有了十足的把握。
“你出發時,我不能親送,但有幾句話要交待給你。時不時,拿出來想想,若派得上用場,也算我的一分心力。”元澄不是真來賴她的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