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已經是物有所主,無敵天下了。”
古娃兒笑道:“爺爺終於也有你打不過的人啦!嘻嘻……”
古今情老口一聲長嘆:“爺爺老了,還想跟娃兒多聚幾年……不想就這樣離開我的娃兒……”
“爺爺……娃兒以後不在中傷你了……”古娃兒聽言淚珠子不由自主的滾出眼眶,一把抱住自己的爺爺。
古今情很是和藹溫柔的抱起孫女嬌小的身軀,邁開蒼老的步子,緩緩走出毒不死客店。
古今情與古娃兒只是插曲般闖進,走出。
“天青教”跟“白衣邦”的撕殺並沒有因為他們的到來而停止。反觀,此時已經結近尾聲。只是血腥味更濃。
看似爛醉中的醉人香*瘋子君莫笑,慢慢抬起自己趴倒在桌上的身子,鼻中所觸是酒氣中夾雜著無法揮去的血味。他似乎是被鼻中的這股難聞的血腥味刺激到了,醉眼迷迷中突然一聲嬌叱:“都給本瘋子滾出去,知不知道,你們破壞到我醉人香的酒興啦!”
他叱聲落盡,醉身用力一搖,竟然連人帶椅直接由二樓上跳起,朝“天青教”與“白衣邦”殺場射去。
感覺中只見他身形連閃,雙手連揮,“噼裡啪啦”一陣耳光摑在“天青教”與“白衣邦”廝殺中眾人們的臉上的聲音,驚響在整個“毒不死客店”中。
他們錯愕著,捂著半邊紅腫的胖臉,睜大雙眼怔愣的望著:君莫笑猶如鬼魅幽靈般身影,在他們眼前閃過,鼻端鑽入一股淡淡的清香,有些迷茫著,任由血水由嘴角邊溢位,渾然忘記了一切,手中法寶“咣鐺……”落在地板上,激起一片火花。
醉人香*瘋子就這樣用自己的巴掌中止了這場爭鬥,直接飛到短松崗馭起的青劍與那形如皮球般的怪法定糾結處,仍是坐在離天椅上,只是將清秀的雙手輕輕一探,左手抓住短松崗的青劍,右手擒住“白衣邦”中那位白衣人的皮球狀法寶……
然後就在他們錯愣的眼神中,用左手的青劍輕輕刺穿過右手的皮球狀法寶。接著雙手將這兩般法寶一陣揉搓,兩個法寶很快便被他揉搓成為一體,而且變成一塊扭曲成很難看的樣子,將其丟擲客店門外。
這一切的變化當真太快了,短松崗與馭皮球狀白衣人的全部精神力度,還未來及撤出自身的法寶中,法寶便被醉人香*瘋子揉搓壞了。
於是,停留在法寶中的精神力度受到了極度的傷害,受傷的精神力度馬上逃離開法寶,反噬到其主人……
一人一口大血,陡是由他二人口中噴出,然後二人便如同癟氣的皮球,萬分委頓的癱倒在他們倒退後,此時身子所在地點。
也只到這個時候,被摑過耳光的眾“天青教”教眾、“白衣邦”邦眾,才驚叫出聲……
“短護法……”
“白堂主……”
腳步聲亂起,眾人皆朝著自己的帶頭人老大跑去。
短松崗短護法掙扎的站起身來,雙目緊緊盯著離天椅馭空著的醉人香*瘋子君莫笑,血口微微蠕動幾次,然後,“哇……”地一聲,又是一口鮮血噴射而出。
人向後急倒,被身後急跑而來的“天青教”教眾扶住。
“短護法,你要挺住……”
“白衣邦”那邊邦眾,抱起暈迷不醒的“白堂主”,眼中一片悲憤加茫然之色。
“咯咯咯……”醉人香*瘋子君莫笑的嬌笑聲傳來。“想在本瘋子面前撒潑,你們還不夠份量。抬起你們自己人的死屍,給我瘋子傳出去個話,就說:‘君莫笑這個瘋子說了,離天椅已經歸瘋子所有。只要他們自認為有命活著回去,那麼就來跟瘋子搶吧,本瘋子的瘋勁這幾天正好發癢,真想跟他們玩玩。去吧,不要打攏瘋子喝酒。”
他說完,依舊“咯咯咯……”笑著,連人帶椅飛回二樓,在李雄魂眼光注目下,笑道:“喝酒,兄弟我們喝酒。來,不醉不歸。”
李雄魂淡淡一笑,眼望著樓下眾“天青教”“白衣邦”中人,收拾好各家的傷員與死屍,帶著無窮的悲憤與無可奈何的茫然,離開“毒不死客店”遠去。
李雄魂端起酒碗對君莫笑一敬,張口喝下肚去。
樓下驚魂未定的老闆與夥計,慌忙下樓去,安撫眾酒客,收拾地上的殘局,清洗著滿地血績。
“應該結束了吧?”客店老闆心中想著,“希望這不要只是個高潮與開端。‘毒不死客店’真的受不了這般摧殘。”
也就在地板上血績剛剛洗盡的時候,陡然聽到客店外傳來一陣萬般悅耳動聽的玉石相擊的聲響“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