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沒什麼,只是確定一下我們現在的位置,你也知道我這人方向感差的出奇,害怕我們再迷了路什麼的。前面可能會經過一個小島,來時候聽他們說東海上有的島上可能有些脾氣古怪的隱世高人,萬一要是不小心招惹到他們也許會有些麻煩,畢竟我們現在還在趕時間,所以看來你昨天教我的‘縮地成寸’的法子是先不能用了,只有過了這裡才好再說。”
“哦,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人家好累,也不願意動彈,這樣浮來蕩去的倒正好。”
“……”
司徒原本是不是在跟她商量不好說,只是婠婠這麼好說話卻是有些出人意料,以司徒想來這丫頭有那樣一個驚人身份,不說是目無天地,也該是大殺四方無所顧忌,誰成想她竟是這樣態度,他不知道的是在婠婠思維中其實有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老思想,她既然認為自己算是跟定了司徒,那需要拿主意的事情自然也都是全權交由司徒去處理。
看著這丫頭懶懶散散沒骨頭模樣,司徒也是一陣好笑,他還真就不記得哪個跟自己有關係的女人與自己一夜後第二天會這個模樣,那個雲攬月甚至是被自己纏住一天,可走的時候也是一點兒不見慢,當然她那時候是不是也身上發軟就不是司徒知道的。
“看你這沒骨頭模樣,真的倒挺像一個冬眠的懶蛇,倒是真對得起你那真身呢。”
“嗚嗚,你還說不嫌棄人家,又提這事,還來怪我,明明是你昨天那樣弄的,我都沒說怪你,你倒先怪起我來了,難怪書上都說你們男人沒良心,得到了我身體就馬上變臉,你個大騙子!”
“……”司徒很懷疑這丫頭是不是嫌的無聊就看言情小說,不然這套詞為什麼他聽起來這麼熟?
司徒也懶得再解釋什麼,自己就藉著這丫頭假裝抹眼淚的時候鑽進被裡……
不管婠婠之前是不是真的沒力氣了,反正之後就是司徒也不相信她還有力氣,看著自己滿身的抓咬傷痕,他就知道那丫頭怕是把最後的力氣都用在這上面了。
不提婠婠,就是司徒自己這時候也都一樣賴在龍椅上,這樣揮霍精力,就是他這樣的身板也有些吃不消,靠力量自行推動龍椅按正確的方向前行倒也不麻煩,只是需要看準了方向就好,反正已經決定好這段路上要稍小心些。
按說這般低調實在不符合司徒現在的身份,但對於熟知那些隱世高人實力的司徒來說,自己表現的這樣低調倒也不算自降身價,別的且不去說,萬一要是真的招惹到他們,打起來自己就算是穩能勝了,也肯定少不得費力氣,自己這馬上就是要去一個十分兇險的地方,又怎麼能不讓自己保持一個最佳的狀態?
司徒他們認為是很慢的速度,其實對普通人來說已是極快,龍椅在這樣的速度前行下,很快的他們也看到了司徒之前已知的那島。
說是島嶼,首先體積就一定不會真的很大,離得稍遠些的時候,司徒只是躺那裡就已經能看到這島怕是還沒有艾絲翠德一半大小,讓人經不住要去想這東西怎麼還能在海上看到,按說是個早就該沉下去的東西。
既然知道在這樣的地方也許會碰到高人,司徒也就不放出神識去探查,萬一上面真有什麼高人,自己這樣的舉動無疑是一種極為明顯的挑釁,本就不想要招惹是非,司徒當然也不會多此一舉。
可惜的是,有許多時候都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你越是怕什麼、越是不想要什麼,他就偏偏給你來什麼,好像冥冥中那個存在就是樂於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這好像就是它存在的一種惡趣味一樣。
東海上多島多‘仙’不假,可這個所謂的多也只是相對而言,實際上如果說東海上有一百島,其中有十個八個上面是有高人的都不大可能,偏偏就是司徒他們千方百計想要避過的這個上就有一個!
“妖氣沖天!妖怪休走!”
“……”
一時無聊,想著慢慢從這島邊晃過去,司徒正與婠婠在那抱著摸摸抓抓,眼看就要又弄出‘火’來,一把聲音卻突然響起,雖然這聲音聽上去是天地皆聞的模樣,可司徒與婠婠卻都能聽出這聲音來源正是那島上,而且這話裡的意思也是明顯之極,妖?還能有誰?還不是隻有自己的身邊有這麼條美女蛇。
還不等司徒反應,婠婠也來不及發作,就已有一道萬丈霞光落下,因為這攻擊不是來自島上,兩人也一時不防,結果光當頭轟下時兩人也只來得及慌忙從龍椅上跳起,下一刻司徒一直以來最喜歡的那張龍椅就已化為灰燼,一絲一毫也未能剩下。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