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牙看見楚忘掄起一張板凳是走了出來,他有些錯愕,緊接著反應過來,趕忙讓身後的四個大漢站著別動,連忙跑了去,笑著道,“呦,楚爺,我站著好,不敢勞煩你搬板凳。請百度搜尋”
他邊說著,邊順其自然的伸出雙手接過楚忘手裡的椅子,用袖子仔細的擦了下,“嘿嘿,楚爺座。”
楚忘瞄了眼杜金牙,又看了下不遠處的四個壯漢,抬腿踩在椅子,沒耐心道,“杜老闆,有事直說,有屁趕快放,別耍心機呀!”
“嘿嘿,瞧楚爺說得什麼話。”杜金牙皮笑肉不笑的打哈哈,給了四個大漢一個眼神。
四個大漢立即鞠著身子,小跑到楚忘的面前,隔著兩步之距,將手裡的黑匣子推開。
在匣子之有一株品質不錯的雪參,楚忘瞥了眼,思忖了一下,眼前這個睚眥必報的人沒尋他麻煩也算了,還帶了好的雪參前來,不得不說有些怪。
杜金牙在心裡咒罵,前夜天下會和淮陽商會皆是空手而回,並在飛闕樓的事情絕口不提。他本以為蔣懷靈可能是個人物,兩方勢力私底下做掉了蔣懷靈後,又不想聲張。
他哪還能想到蔣懷靈在酒肆大殺四方的事情,所以他在晌午時分聽到蔣懷靈殺了大漢的事情後,內心惶恐不安,生怕自己被報復。
這可是天大的人物呀,兩方勢力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哪能得罪,杜金牙思來想去之後,決定先討好一下楚忘。
“楚爺,這株雪參可還滿意?”杜金牙笑著問道。
“無功不受祿,我是一個店小二,杜老闆送錯人了。”楚忘收回自己的目光,逕自的坐下。
杜金牙俯下身子,緩緩道,“楚爺,前夜之事都是誤會。”
楚忘聽出了端倪,敢情這鱉孫還是個欺軟怕硬的賤骨頭,不過楚忘還是有些佩服杜金牙的嗅覺和臉皮。
“好說,好說。”楚忘點了點頭,毫不客氣的將雪參收拾起來,不客氣道,“你回吧,我會幫你解釋解釋的。”
“呦,那有勞楚爺了。”杜金牙大笑,注意到楚忘臉的拒人之意,他臉的笑容又是僵硬住,小心翼翼的帶著四人往後退,說道,“那我不打擾楚爺了。”
楚忘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他看著手裡的雪參,想了下饞嘴的徐丫頭,不禁勾起了嘴角。
這狐假虎威白得來的好東西,倒是便宜知憶了。
當杜金牙一行人走遠,楚忘搬著椅子走入後院之,他推開門,知憶那小丫頭早已熟睡了過去。
“梁君子……”
楚忘從懷裡『摸』出秘笈,翻開看了眼,頁面的字跡扭扭曲曲,楚忘嘆了口氣,確定此書的確是出於梁客之手。
他強忍著不耐,很認真的看了起來。
夜半三更時分,他開始打盹,屋子內的燭火已經燒了大半。
此時,一個黑影快速從房外掠過,楚忘被驚得睡意全無,『摸』出自己的那把刀,開啟門看了下外面。
蘇圓圓一襲的黑『色』風袍,在他對面的屋頂快速跑過,一個縱躍,消失在他眼皮底下。
楚忘挑了下眉頭,淮陽最近並不安生,他猶豫了一下,照著書所說,往前大跨了幾步,縱身一躍,他本以為自己可以越高牆,內心頗為自傲的時候,他整個人是“砰”的聲落在地,連高牆一半都沒越。
“哎呦喂,噝……”
楚忘從地爬了起來,倒吸了口冷氣,擼起褲腳看了眼淤青的大腿,他哭笑了幾聲,看來自己並不是什麼曠世才,武學秘笈只看一遍懂。
他趕忙小跑出院子,在不遠處,一個黑影掠過,楚忘趕緊的跟了去。
在他的後面,李子可慢慢從晦暗的角落裡走了出來,他看著楚忘的背影,『露』出似有似無的笑意。
《梁君子》只落在楚忘手一日時間,可‘飛簷走壁’,這武學天賦倒是要一般人強很多。
他盯著街道一前一後的兩人,戴面具,趕緊跟了去。
他有些不放心,整座淮陽城裡的江湖人如今都是豺狼,麒麟獸元的出現足以掀起腥風血雨。
恐怕要不了多久,淮陽城便是會湧入一群為麒麟獸元而來的亡命之徒。
悽清的街道之,蘇圓圓低著頭,等她再抬起頭之時,她的面容已經是個病弱的書生,她解開自己的黑『色』風袍,丟落在地,裡面是一身的道士裝扮,她邊走邊將自己的長髮盤了起來。
悄悄跟在後面的楚忘,他這時才注意到蘇圓圓穿的鞋子是青絲履,他暗暗稱,撿起蘇圓圓丟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