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呀?”
楚忘甩了下手的鈴鐺,嘀咕了聲,他手的鈴鐺只是響了幾下又是啞了,無論他如何晃動都無濟於事。 .
擂臺的賽早已經結束,天下會的連城同蒼宿派的魏星河兩人不相伯仲,在擂臺對戰了百餘招都未分出勝負,最後拼的各自身負重傷才停下。
“蔣姑娘此別過,我要回天易居去了。”楚忘衝蔣懷靈打了一個招呼,自顧自的捏著手裡的鈴鐺往前走去。
待回到了天易居,楚忘立刻跑到後院,看到趙老頭兒躺在床,他有些疑『惑』的說道,“老頭兒,你送給我的鈴鐺到底是什麼呀,它剛才居然自己響了。”
本還躺在床心事重重的趙老頭兒,他一聽到楚忘的話是立刻坐了起來,一手搶過楚忘手裡的鈴鐺,細細地看了遍,問道,“小子,你確定他響了?”
“廢話,我看熱鬧的時候聽到的。”楚忘翻了個白眼,話鋒一轉,“老頭兒,不會這梵鈴真的是開過光的?我最近有血光之災,它在提醒我?”
“都對你說了,不過有這梵鈴,以後你完全可以橫著走!”趙老頭兒笑了笑說道,重新將手裡的鈴鐺丟給楚忘,“小子拿好,算是老夫送你的一場造化。”
“造化?不是辟邪的嘛?”楚忘摩挲著梵鈴,小心翼翼的系在腰間,反問道。
“你有所不知呀,其實這串梵鈴,我也是從一位世外高人手得來的。他見我眉清目秀、根骨清,必有血光之災...”
“等等,不對呀,老頭兒!你不是說根骨清必然是練武才嘛?咋扯到血光之災了?”楚忘打斷了趙老頭兒的話,『露』出了玩味的神情,“別欺負我年少,沒見過世面騙我!”
“騙你?”趙老頭兒吹鬍子瞪眼,“練武才都有血光之災,正所謂天妒英才也。你以為老夫說的‘生不用封萬戶侯,但願一識趙老頭兒’這句話是瞎說?老夫年少之時,絕對是人之龍。”
“當年,老夫還是少年時,手持一木劍是闖『蕩』江湖,一世外高人見我不同凡人,便是將此梵鈴交給了我,說是我命格多難,乃是天妒忌之人!憑此鈴鐺可逢凶化吉,必要之時還有神龍相助!”
楚忘暗暗咋舌,狗屁的憑此鈴召喚神龍,趙老頭兒越吹牛越起勁了。
“怎麼?你不信?”趙老頭兒注意到楚忘玩味的神情,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年少之時,老夫我混跡於江湖黑白兩道,道的人見我哪個敢不喚我一聲大哥!”
“那現在呢?”楚忘斜眼看向趙老頭兒,壓低了嗓音說道。
“我不做大哥很多年,陳年舊事了....”趙老頭兒仰著下巴,一股雲淡風輕的模樣,眼神深邃的可怕。
楚忘看著趙老頭兒微微有些失神,心裡不知為何覺得趙老頭兒可能還真是個大人物。
“怎麼樣?老子對你好吧。如此不凡之物都送給了你。也許有一天,你小子可以撿到一條神龍。”趙老頭兒忽然咧開嘴,『露』出一口的黃牙,猥瑣的笑道。
楚忘看到缺了門牙的趙老頭兒,心頭當即破罵自己,狗屁的大人物,趙老頭兒也是大人物,老子去茅廁吃屎!
“呵呵,老頭兒,我去忙事了。”楚忘表情訕訕的笑了下,立刻轉身推開門,跑了出去。
趙老頭兒看著楚忘的背影,摳了下鼻孔,哼哼道,“給你小子一個機緣,我也不欠楚歌那小子什麼了。”
楚忘剛剛一走出是迎面撞了蘇園園,他歪著頭,假裝沒看見。
“你眼瞎嘛?這樣都撞!”蘇園園衝楚忘吼道。
“你眼瞎嘛?這樣都撞!”楚忘重複著蘇園園的話,抿了下嘴。
蘇園園看著楚忘的側影,氣不打一處來,當即叫道,“你是不是個男人,還和女人如此計較?”
“女人?”楚忘佯裝訝然一聲,隨即反問道,“女人呢?女人在哪裡?”
“你....”蘇園園看著楚忘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畢竟自己有把柄落在楚忘的手,她冷哼了聲,側轉過身子,氣著要離開。
楚忘得意的笑了下,想想自己以前在蘇園園手吃的虧,他不禁感慨自己很有辦法,如此女魔頭都在自己手吃癟。
他看著蘇園園走遠,吹著口哨走入酒樓之。
整個酒樓門庭若市,凌風和大牛忙碌於每個客人之間。他乾咳了聲,有些不好意思,剛一走出,其左側的一個屠戶是衝他吼道,“小二,一壺黃酒,要最辛辣的。”
“好得,客人稍等。”楚忘拉長了尾音,轉身拎著一酒罈子走了過去,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