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齊看著燕池羽,將染血的鞭子丟在一邊,嘴角勾起一個冷厲的笑容,“明日他要登基繼位,我要動手,你在一邊看著就好。”
“好。”
燕池羽也不逞強,答應的爽快。
不是有男人都覺得男子漢大丈夫什麼的一定要保護自己的女人,不時讓自己的女人來保護一下自己,吃個軟飯,也是一種情趣。
趁著夜色,顧月齊帶著燕池羽去了一趟皇宮,看著荒涼的寢宮,顧月齊和燕池羽悄無聲息的走進去,就看到薛婭坐在燈火下做著針線活兒,床上的男人半死不活。
薛婭抬頭看著燕池羽和顧月齊,驚訝道:“王爺?王妃?”
顧月齊側頭看著眼裡浮上喜悅的男人,打量床榻上的燕琛遠半晌,對著薛婭說道:“我瞧著皇帝也要死了,你要不要改嫁?我這裡的好男兒不少。”
薛婭自然是知道自家皇帝已經醒了,聽著顧月齊這光明正大撬牆角的話,嘴角一抽,溫和軟糯的聲音無奈,“王妃,這是大不敬。”
“都要死了,還在乎什麼。”顧月齊聳聳肩,漫不經心的說道。
燕池羽慢悠悠走上去,走在床邊,一巴掌就拍在燕琛遠的腦袋上,“醒了就別裝了。”
燕琛遠無可奈何的睜開眼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看著燕池羽沒有血色的臉,頓時嚇了一跳,頓時關切道:“你身體怎麼了?怎麼看著臉色那麼差,還有嫂子的臉色,死白死白的,怪嚇人的。”
燕池羽這才察覺出顧月齊的臉色更難看,白天擦了胭脂沒看到,先前又是在黑暗裡,也觀察不出來,若不是燕琛遠說了這麼一句,估計晚上回去的時候自己才能察覺到。
“卿卿,你的身體到底怎麼了?”燕池羽也懶得關心臉色紅潤的燕琛遠,走過去,伸手捧住顧月齊的臉,入手冰涼。
“沒事,過段時間調理一下就好了。”顧月齊溫和一笑,“說正事。”
燕池羽欲言又止看著顧月齊,最終無奈嘆息一聲。
“明天我要屠宮,你自己看著辦。”
對於顧月齊的簡單粗暴,燕琛遠嘴角一抽,然後點點頭,“我知道了。”
容雁綰慢悠悠端著一碗藥走進來,遞給燕琛遠之後,目光落在顧月齊身上,熟練地打招呼,“回來了啊?”
“嗯,看你過得不錯。”
容雁綰看著顧月齊四百的臉色,眯眼一笑,“比你不錯。”
正想嘲諷幾句的時候,似乎聞到了什麼味道,走到顧月齊面前,湊近一聞,目光驚疑不定且複雜,“你用過藥蠱?”
顧月齊沒想到容雁綰的本事那麼厲害,居然能聞出來。
用了藥蠱,會從骨血裡透出一股子好聞的異香,似乎是藥材的味道,又似是血的味道,冗雜在一處,叫人很容易沉迷。
見顧月齊預設的模樣,容雁綰複雜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就有到絕境,才會動用藥蠱,以顧月齊身上的味道,用了不止一隻,可見顧月齊的危險境地,那是她想象不到的,“為了他,連命都不可以不要嗎?”
“他就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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