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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霍青橋臉色終於微變:眼前傢伙神叨叨的,實在讓人摸不懂。元越澤剛剛的一句話意思也很明顯:他只想知道最大的幾種牌,然後必會拿到手中,最後獲勝。

沒時間理會霍青橋在想什麼,侯文卿見元越澤不理會她的眼色,也明白他的神通,只好無奈一笑後,為他簡單解釋了一番。

牌九是以兩骰的點子組成合共三十二張牌子、二十一種牌式,九種為單數,十二種為雙數。一般賭法是二至四人,據擲骰的點數,各領六張,莊家多領一張並率先打牌,接著依次模牌、或碰吃或出牌,凡手中的牌能組成兩副花色加一夷牌,可推牌得勝,按花色的係數和夷牌的點數計算贏注。在三十二隻牌當中,有十一種牌有兩隻,這種成雙的牌稱文牌,文牌中最大的幾副組合牌分別是天牌:紅六白六。地牌:紅二。人牌:紅八。再往下就是鵝牌、梅牌、長衫、板凳。三十二隻牌中還有有十隻牌沒有成雙,其中八隻有點數相同,但圖案不同的‘對應牌’,而兩種只有單獨一隻,這種牌稱武牌,武牌中最大的則是雜九:紅四白五或白九。後面是雜八、雜七、雜五、大頭六等等。

牌九有多種賭法,其中之一是以兩張牌為一組,擲骰後,根據點數各拿自己的一份,拿後直接攤出以決勝負,也就是霍青橋所說的小牌九。這種賭法頗受嗜賭之人歡迎,因其簡單直接,富有刺激性。

元越澤雖然懶,可一旦用起心來,其專注力絕非等閒,再依靠過人的記憶力,只聽一次就懂了,當然他懂的也只是規則與幾副大牌而已。

侯文卿的解說簡潔,半刻鐘不到就已經結束。最後她神秘一笑,故意提高聲音加了一句道:“牌九的要訣就在‘趕盡殺絕’這四個字上。”

瘦高男子臉上露出欣賞的笑意,霍青橋的臉色則有點鐵青,剛剛他造的勢早就消散了,再加上元越澤這人神神秘秘,更是擾亂了他的心境,還好數十年賭場經驗使他很快恢復冷靜。

四人坐定,霍青橋成了莊家,剛剛的莊家淪落為攤官。霍青橋對元越澤道:“如朋友不介意,請洗牌。”

如此一來,他既可表明自己不會使詐,也可以借洗牌手法稍試元越澤的本事。

劈啪聲連響,元越澤笨手笨腳地將牌子疊得整齊妥當。

周圍眾人,除了在座的另外三人,皆露出失望的表情,他身後的年輕人眼中更是流露出極不屑的神色。

瘦高男子於霍青橋皆是一臉凝重:元越澤剛剛洗牌動作雖慢,中間卻夾雜了一聲不太響亮的輕咳,正是這一聲輕咳,使得他二人‘聽牌’失敗,思緒甚至也被打亂。

元越澤同樣因為分神去打亂對手心神,他自己也只是記住了七張大牌的位置而已。最理想當然是記得全部三十二張牌,如果元越澤全身心的投入洗牌中,也許他可以做到。不過此時由於與侯文卿合作,所以侯文卿可以不受阻礙的‘聽牌’,因元越澤刻意只將咳聲傳近霍青橋與那瘦高男子耳中。元,侯二人記下的牌最少也有十五張。

元越澤微微一笑,對霍青橋道:“不若由霍老闆擲骰,如何?”

霍青橋暗暗叫苦,元越澤等於反將了他一軍。因為他的注意力被打斷,記的牌張有限,如今一擲骰,很可能就是自己給自己挖墳坑了。本來他還對自己擲骰很有信心,卻被元越澤這麼一攪,弄得他信心大減。但眼下情景已不容許他退縮,便同樣露出一個大方的笑意,點頭同意。

圍觀眾人當然也想押注,這方面由賭場的人負責,係數賠率一手包辦,一旦贏了,可就足夠快活幾輩子了,但這一鋪賭本甚大,兩千兩黃金,尋常人哪裡拿得出手?

一隻光潔嫩滑的小臂突然伸到桌上,賭本是一支泛著詭異綠芒的玉釵,押的是元越澤獲勝。

識貨人只一眼就看出這玉釵乃西域的上品,價值至少在五千兩黃金以上。

眼望過去,下注人赫然是蓮柔。

蓮柔起初只覺得這外型粗獷挺拔的男子是個富貴之人,兼且好男兒她見得多了,所以就沒怎麼將元越澤放在心上,只是好奇為什麼這陌生男子能叫得出她的名字。不過天性使然,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吸引到賭桌上去了。

直到元越澤臨場學賭,那份狂妄的自信使蓮柔心中升起一種難以言宣的感覺。這中年男子,雖與英俊沾不上半點邊兒,卻是威武迫人,充滿男性的魅力。兼之他聲音悅耳,措辭溫文爾雅,不亢不卑,舉手投足無不瀟灑動人,又充滿神秘的味兒,才使蓮柔開始在一旁仔細地觀察起他來,她心中甚至湧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那就是這一鋪,元越澤必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