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寶刀和金印是正經要交換的東西,至於那王女,不過是用去聯絡一下感情的附屬品罷了。”
厲風摸了一下下巴上長出的黑黝黝的鬚根,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他仰身躺在了車廂的地毯上,怪笑到:“任大哥,不如我去偷了寶刀和金印,你去破了那王女的身子,這樣我們就大事可成了,嗯?”
任天虎也嘿嘿的淫笑起來:“我倒也這麼想,不過。。。嘿嘿,要在蒙古人的老窩把他們的王女給破了,這個難度比較大啊。那赤蒙兒就是一個高手,還有他的師傅,那老怪物巴吧兒,恐怕我們這次不怎麼容易盡全功呢。”
厲風幽幽的說到:“無所謂,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罷了。王爺對於蒙古韃子的複合雖然很擔心,但是也不是太放在心上,否則就會派遣幾個海外的煉氣士來幫我們了。你想想看吧,就算元蒙他們要重新整合成一個大帝國,但是爭權奪利、調兵遣將的,沒有三五年是絕對不會成功的。三五年,不,最多三年的功夫,甚至只要一年,我們就可以攻下整個中原了。”
任天虎滿臉的興奮:“這麼說來,王爺不過是要我們先去探探底子是麼?這麼說來,倒是容易的事情。”
厲風閉上了眼睛:“我困了,先睡一覺。任大哥,雖然是探底子,但是王爺也未嘗不希望我們能成功的破壞他們的盟約的。雖然那赤蒙兒功力高深,但是我們下暗手刺殺他,例如趁他入廁更衣的時候,一劍就可以殺了他,這是你們幽冥宮的本行吧?那巴吧兒,我們派遣人手去引他離開烏蘭堆,他還真的是神仙,能知道我們的計劃不成?”
任天虎緩緩的點頭,認可了厲風的說法。過了一陣子,厲風居然就已經發出了鼾聲,任天虎很奇怪的看著厲風,不知道為什麼他已經進入先天之境了,還這麼的瞌睡。
商隊緩緩的前進,走出了蒙古草原,走進了外蒙古的無邊草原上。這裡的牧草更加肥美,一群群牛羊在草地裡漫無邊際的奔走著,顯露出了一種極其繁盛的生機。一路上的蒙古牧民興奮的看著商隊,紛紛用自己家的羊毛等物品來換鹽巴、茶磚之類,扮演商隊客商的蒼風堡、幽冥宮所屬倒也是演什麼像什麼,很快他們的商隊就又增加了五十匹馱馬,上面載滿了換來的貨物。
揭開窗簾,偷看了一下熱鬧的交易場面,厲風嗤嗤的笑起來,眼裡滿是詭譎的光芒:“這次不管怎麼樣,起碼我們不虧本了。”
任天虎小心的打理著手中的一張人品面具,冷笑到:“厲大人,你就不要揭開窗簾看熱鬧了罷?先把這面具給帶上,你可是和赤蒙兒、巴吧兒他們都朝面過的,小心剛進烏蘭堆就被認出來,那可就是大熱鬧了。”
商隊繼續前行,逐漸的深入了燕王府的軍隊從來沒有到過的草原深處。這草原,只有遊牧的蒙古人才能在這上面愜意的生活、作戰,燕王府的軍隊如果深入到了這裡,等待著他們的只有慘敗一途,沒有其他的可能。也正因為這裡的牧民還沒有受到過燕王府軍隊的屠戮,他們對中原商隊是更加的熱情和喜愛,很多牧民都把一些稀奇的藥草之類的拿了出來交易。
戴上了人皮面具的厲風再也不怕人家認出他來,揹著青冥劍,他穿著一身粗布長袍也混進了交易的牧民之中,用剛剛學會的幾句結結巴巴的蒙語和他們交談著。看著四周的那些臉蛋上用牲畜血做裝飾的女人,厲風心裡有一種很新奇的感覺,他體會到了很久以來消失在他心中的,那種對於生活的熱情。
他現在不過是在麻木的掙扎而已,可是看到四周那些口水橫飛的講價錢、爭品質、找繞頭的牧民和商隊的人,一股火辣辣的生機再次的流入了厲風的心臟。他心裡那一層厚厚的冰塊暫時的融化了開來,一切的虛偽和狡詐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是帶著淡淡的微笑,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些生機盎然的人們。
任天虎則是可憐巴巴的坐在車轅上,看著商隊在這個不過五百人的營地內浪費時間。他的本意是不想和沿途的牧民做交易的,但是一個不做交易或者是出手特別大方的商隊,肯定會招惹來牧民的懷疑,前方等待著他們的,鐵定是瓦剌一族的騎兵了。所以,交易是一定要作的,雖然任天虎打心裡看不起這些換來的羊毛等物。
一陣爭吵聲突然的傳來,一個蒙古大漢用結結巴巴的漢語吼叫著:“這東西,肯定是寶貝,你們怎麼不要呢?你們怎麼能不要呢?是漢子的就乾脆點,十斤鹽、兩塊茶磚,你們拿去這寶貝。”
一個蒼風堡的青年弟子撇著嘴巴嚷嚷:“這破石頭是寶貝?那天下寶貝就太多了去。十斤鹽,兩塊茶磚,老兄,你太黑啦。這東西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