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從中阻攔的,統統砍頭。唔,速派人去尋訪僧道逆。要他為此事出謀劃策,不要耽誤了大事‘‘‘‘‘‘僧道衍,近日朕有些心驚肉跳,想必是此番北伐殺人太多,上天不喜了。著你率領門徒速速出京,去五臺山做一場大大的水陸道場,超度亡魂,不得延誤。”
僧道衍四肢一抖,無奈的看向朱棣。他明白,這一著他可是輸慘了,基本上等於被髮配出京了。而呂風呢,很顯然,此番更是要受到朱棣的重用了。想到呂風一手遮天,在北平城橫行無忌,肆無忌憚地按照主聖的交代行事的後果,僧道衍就不由得從背心裡滲出了一團冷汗。“罷了,雖然不知道修建這地宮有何用處,可是元聖失蹤前,可是交代過,一定要破壞呂風的一切行動地,此番不成,可是如何交代是好?”
僧道衍急得額頭上冷汗一滴滴的往下落,心裡不由得抱怨起來:“僧道逆啊僧道逆,我們怎麼也揹著一個師兄的名頭,你也是被元聖才招攬進來的,和貧僧的出身差不多。你卻怎麼突然投靠了主聖,卻背叛了元聖呢?莫非嫌主上給你的好處不夠?你還要多少好處啊?”
朱棣卻是不理會站在那裡發呆的僧道衍,大聲的說到:“諸位卿家若是無事了,朕也就回宮休息了。呂卿家,朝廷中地一應大小事務,你可替朕盯緊了,萬萬不要出紕漏才是。”深深的看了呂風一眼,示意自己這幾天把重擔都交給他了,朱棣這才起身,大步的走了進去。我身後的呂老太監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朝著呂風連連點頭,幾乎是飄著的跟著朱棣走了進去。
呂風慢條斯理的走下了那高高的臺階,僧道衍則是緊跟著他,在他身邊急促地問到:“呂風,你是真的要背叛主上的吩咐,一心要投靠主聖不成?須知道,你能有如今的修為,能有如今地成就,可都是貧僧奉命給你的。不要看你是錦衣衛的大統領,若是當年沒有貧僧的推薦,你哪會受到陛下的重用?你現在翅膀硬了,就想要拋棄主上單飛不成?”
呂風邁著八字步,一步一步穩穩當當的往下走,曼聲說到:“哦,這事也不能怪本官呀!所謂水往低出流,人往高出走。嘿,本官這輩子就不信什麼天理道德,什麼狗屁因果報應!誰能跟本官好處,本大人就抱著他的大腿叫爺爺又怎麼樣?”擺出了一張毫無廉恥的奸笑臉,呂風怪聲怪氣的說到:“當年本官在朝廷根基淺薄,想要升官發財。自然需要你姚大人的保舉推薦。本大人那時候功力低微,不過會一點點的武林膚淺之技,所以也需要從元聖那裡弄急件法寶,學幾手法術。”
‘嘖嘖’幾聲驚歎,呂風幾乎無奈的看著僧道衍,嘆息到:“奈何你們還真認真了?還真以為本官就真心投靠了你們不成?姚廣孝,僧道衍,你們想得也太美了吧?就看本大人這人品。這武功,這一身治國安家平天下的本事,他娘地,就你僧道衍一個和尚。也想要本官為你們賣命?”狠狠的一口吐沫吐在了地上,呂風罵道:“也不看看自己的臉有多長,他孃的,還真把自己當成了玩意了?僧道衍,看看你這德行!”
罵得痛快,罵得開心,罵得淋漓暢快啊!自從右聖屠了一元宗後,呂風小心謹慎的做人。已經忍無可忍了十幾年。尤其在僧道衍這些元聖的黨羽面前,呂風裝孫子,裝可憐,忍了多少氣,憋了多少火?如今他終於可以罵出來了,也就怪不得他罵的這麼惡毒。罵得這麼不堪了。
就好象看大街上的一條癩皮狗一樣,呂風昂著腦袋掃了僧道衍一眼,冷聲說到:“堪堪現在,本大人右人間頂峰的實力,輕輕一指頭,可以殺了一百個僧道衍。本官勢力龐大,錦衣衛那是惟命是從。本官根基深厚,深宮內有我義父做主,朝廷裡有無數黨羽,皇族中大殿下對本官無比信賴。什麼事情都交給本官去做!嘿嘿,又有了主聖做依靠,靈先生、真先生、幻先生、空先生他們四位做保鏢,你僧道衍在我呂風看來。不過是一條走狗,還想老子替你辦事?你昨天睡覺還沒醒罷?”
僧道衍氣煞,指著呂風渾身哆嗦著說到:“呂風,你,你,你,你不要太過放肆!須知道,你也不過是一條而己!”
呂風脖子一甩,得意洋洋,趾高氣揚的說到:“狗?沒錯,本大人也是一條狗!沒錯,我們都是狗!可是就算是狗,也是分檔次的!”輕輕的伸出手去,重重地拍打了幾下僧道衍的臉蛋,呂風近乎無恥的說到:“本大人如今是千斤一條的純種的獵狗;你呢?你僧道衍不過是一條只會瞎吠,屁用沒有一個的雜種雜種!大人我身上的這張皮,都比你僧道衍值錢呢?”
“狗,我就是一狗,你也是狗,可是就算是狗,老子也比你更值錢,更他媽的中用一點!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