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不、不用了,一會兒就好的!”
“那我扶你坐下一會,我殺了這兩個東西再送你回去!”
王萍萍撐開身子,急急的扯了扯聶北的衣角,昂著臻首哀求的望著聶北輕輕的搖了搖頭,“不要殺人好不好?”
“他們想欺辱你,我不殺了他們難解我心頭之氣!”
聶北慶幸的同時微微心悸,要不是這麼巧讓自己遇到的話,那後果真叫自己抓狂。
“可是……可是人家不想見到你殺人,就放了他們好不好,人家也沒受到什麼傷害!”
王萍萍於心不忍的替躺在地上的兩個傢伙求著情,眼神可憐兮兮的望著聶北,帶點撒嬌的味道,眸子裡有著以前沒有過的溫柔。
“像他們這麼壞的人留著遲早害人!”
聶北半點自我覺悟都沒,說別人是壞人的時候一點慚愧都沒有!
“你才是最壞的壞人呢!”
王萍萍情不自禁的嘀咕著,聲音雖然很小,可聶北還是聽到了,邪邪的笑道,“我的好萍萍,你說什麼呢,再說一次!”
“沒、沒說什麼!”
王萍萍訥訥的否認著,好一會兒沒見聶北出聲,還以為聶北生氣了,不由得昂著臻首望去,只見聶北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的胸口看,她才記起自己的上衣剛才被扯去了,剩下一條粉紅色的肚兜,現在裹著聶北的袍子,卻無法遮掩那被粉紅色肚兜裹住的胸脯,鼓隆隆的裸露著迷人的形態,壞人就是盯著自己哪裡看,不由得羞紅了臉,雙手抓緊了聶北的袍子遮掩住那迷人的春光!
聶北嚥了咽口水,好一會兒才壓制那蠢蠢欲動的心思,有些責怪的道,“怎麼自己一個人出門,還走這一帶,都不知道多危險,我要是……”
聶北話說到一半,見王萍萍委屈欲淚的樣子頓時收聲,才聽到她輕柔柔的解釋道,“人家建孃親隨那柳鳳鳳出門多時未回,所以就想到溫府去瞧瞧,而馬車車伕載我倒城中區的時候就不願過去了,人家只有走路的,人家又沒想到會這樣!”
“唔?”
聶北眉頭皺了一下,記得柳鳳鳳在柳府被溫夫人派去請單麗娟的時候中午都未到,但直到自己離開溫府之時都未見到柳鳳鳳把人請到,但照萍萍姐姐所言,柳鳳鳳早就請動了單麗娟,只是在半途不知所蹤……聶北眼皮輕跳一下,目光落在地上的‘大蝦米’身上,急忙扶著王萍萍坐下,“你想幹什麼?”
王萍萍不忍見人死去,亦不願聶北殺人,因為那是要償命的!
聶北沒有回答王萍萍的話,而是快速的出到外面去,用破瓦爛碗兜了幾許冷水進來,兜頭就潑在‘蝦米’的臉上,冰冷的雨水把壯實的男人弄醒過來,聶北沒等他清醒就一巴掌扇過去,‘啪’的一聲清脆,接著就是幾巴掌,噼噼啪啪的像燒炮仗。
到那傢伙完全知道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整張臉都腫了,“求求你別打了、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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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麼名字?”
“範健!”
“你果然很犯賤!”
聶北再扇一巴掌,怒聲問道,“剛才你說的兩個女人是在什麼地方遇到的?”
“我不是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殺我!”
‘犯賤’被聶北打蒙了,一個勁求饒。
“繞你老MU,你剛才所說的那兩個被什麼婦女維護著的女人現在在那裡?”
聶北厲聲喝道。
“在、在包圍黃府的流民堆裡!”
範健此時心裡怒很不已,但表情卻不敢有半點桀驁!
“啊!”
王萍萍驚呼一聲,急急的問道,“我娘為什麼會在那裡面?”
範健神色鬼祟,遲遲疑疑沒打算說,聶北接著又是一巴掌扇過去,‘啪’的一聲,“我娘子問你話呢,聾了的話我不介意宰了你!”
“是、是、是,我說我說,是我們的人抓了單大夫去助威的!”
“為什麼要抓我娘?”
王萍萍不解聶北卻能猜到一些,之所以抓走單麗娟,多半是因為單麗娟多年行醫積善而在貧民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不低,逼迫單麗娟在人群中充當‘精神領袖’的話效果一定不錯,在二十一世紀裡,臺灣的民進黨遊行抗議之類的就喜歡用這招!
聶北沒想到自己還是猜對了,那就是流民群體的意識力果然被有心人利用了,‘範健’這些人從中鼓譟、起鬨,再抓單麗娟去‘撐門面’,就可以把流民的意志引導到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