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掃四周。冷言開口:“房不期你可是危言聳聽,我元識覆蓋四周怎麼沒有發現?”
楚超風也是如此,元識四掃並無發現,即使銀毛也和楚超風交換了心念,它也一無發現,以它元獸的靈敏的感覺此事就頗為蹊蹺。
“冷秋石,你修煉的玄寒之氣自然不知,我修煉乃是五金之氣,對於劍之類的兵刃有著天生的感觸小那股銳利之處便在那裡,這不是元識可以撥索到的,而是直覺。”房不期指向不遠處的一片村林,稀稀朗朗的樹木著實看不出有什麼可疑之處。
即使楚超風運轉紫靈天目也無從安現什麼,只是覺察到那裡似乎金石之氣濃郁了些。
“多,那便試試又如何。”冷秋石修為大進,正欲找人爭鬥一番說不準就能在戰鬥中心生感悟而輕易突破了,到了她這個瓶頸已然不是單純的修煉可以解決,隨著她一揮衣袖,一道白色匹練攜帶者徹骨寒冷飛射向那片襯木,匹練所經之處,空中彌散起一道白色痕跡,宛若空氣都被凍結了一般。
楚超風和房不期連忙運轉元力抵禦寒冷,銀毛自然無礙,它瞪圓了眼珠,歪著頭看著冷秋石射出的匹練若有所思。
一層冰晶隨著匹練揮出出現在那處村林外,立馬被冰封的那片數十株樹木竟然承受不住那股寒氣,咔嚓斷裂。地面也迅速佈滿一層厚厚的冰晶,冷秋石得寒髓玉芝之助,玄寒之氣再度提升了寒度。
幾乎在樹木斷裂的同時四道身影沖天而起,凝立當空,這四人眼見既然被發現了行跡也不掩藏,各自在空中顯露出身形來。
這四人一出場,楚超風立馬元識探查過去,結果卻發現無法探知四人修為,當下心中一驚,旋即運轉紫靈天目看去,心中隱隱有了一種猜測。
這四人的修為並不是高深到楚超風連天階元識也查探不出的地步,而是因為這四人也修煉了一種斂硝的功法,各自藏匿了元識修為。
楚超風自行領悟的斂硝雖能隱藏元識和元力卻遠遠沒有這四人修為精湛,各自將本身溶於萬物中,難以被人發覺。
“四弟,你的金元遁術明顯修為還不夠,竟然未能逃脫這位兄臺的法眼,看來還需努了。”為首一位中年長鬚人面色淡定的對身側一位年輕身著金色衣裳的人說道。
那金裳人略顯羞愧的一笑:“連累師兄們了。”
“管那麼多幹什麼,問問此人是不是我們要等的人?”另一位莽撞的矮個子叫道。
他身側一個細長個子,面帶菜色的中年人有氣無力的說道:“三弟,一切由大哥出面,你還是少開尊口。”那中年長鬚人並不理會自己師弟們爭吵,而是略帶傲氣的掃視了楚超風一番後,才徐徐說道:“你就是楚超風吧,你那隻銀毛小獸別人可沒有?”
楚超風皺皺眉頭:“閣下是誰?我似乎並不認識,攔住我等去路這又是為何?”
“齊雲閣魏武彪,這是我的三位師兄弟,不知楚少俠可否將我師門之物交出?”那長鬚中年人神色依舊頗為倨傲的說道,並沒有怎麼在意身前人中有三位地階修者和一隻至少是八階的元獸。
這也難怪,他們四人最差的四弟也有地階中期的修為,加上修煉的功法特殊,即使四人碰到天階修者也有八成把握留下那人性命,何況眼前不過三名地階修者。
“齊雲閣魏武彪?”楚超風似乎聽過這個名字,仔細想了想,才徒然想起,露出驚喜表情:“你是影暗的師兄?”
“不錯,影暗乃是我們的五師弟,只是一直流落在外,我們並沒有找到他‰來他手中的土元遁術是被你得去了。”中年長鬚人緩緩說道。
事到如今,楚超風總算是想清楚了這四人的來歷,這四人定然就是影暗那廝的四位修煉火小水、金、木遁術的師兄了,那麼這四人輪夠隱去修為也就不足為奇,畢竟斂硝也是當初楚超風從影暗那裡所得。
至於這五兄弟的師門變故他是沒有心思理會,只是想著該如何將他們手中的遁術收繳到手。
“大師哥,和他們吧嗦什麼,併肩子上宰了不就行了,那女子倒是不錯,冷冰冰的和我胃口,到時候不妨留給我好了。”那莽撞矮個眼睛在冷秋石面上滴溜溜轉了數圍,暗自吞嚥口水。
那大師哥還想詢問幾句,卻被冷秋石出斷,冷秋石也是心高氣傲之人,她和房不期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只是礙於楚超風的面子沒有動手而已,現在見這位醜陋矮個對自己懷有如此齷齪心思哪裡還容忍得下去。
一道寒冰之氣化作飛舞的匹練捲了過
寒風呼嘯,飛雪相伴。只是瞬間溫度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