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鳳傾妝蹙著眉頭,心中埋怨了幾句。
接著,她便鬆開與巫驚羽十指相扣的手,惱恨地瞪了身旁的巫驚羽一眼,站起身,朝著馬車走去。
“妝兒,你去哪裡?我們的日出都還沒有看完。”被瞪得莫名其妙,巫驚羽扭頭,看著走遠的鳳傾妝的背影,扯著嗓子喊道。
“還能去哪裡?當然是回臣相府,去解決你這個禍水帶來的麻煩。”鳳傾妝停下腳步,回頭看過去,沒好氣地說道。
說完,鳳傾妝抱著小金子又繼續快步起向馬車。
巫驚羽無辜地摸了摸鼻子,好好地看日出,自己什麼時候就成了禍水?
心中糾結無比的他也趕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冰絲錦袍,也大步朝著馬車追去。
跳上馬車,鳳傾妝板著一張臉,眉頭不悅地蹙起,怒瞪了巫驚羽一眼,馬上又移開了視線。
“妝兒,你到底在氣什麼?跟爺說,爺幫你解決。”巫驚羽湊到鳳傾妝身邊,伸手將她拉入懷中,雙手緊緊地環著她,討好道。
“都是你那張妖孽臉惹得禍,你怎麼解決?毀容,你捨得嗎?”鳳傾妝側頭,使勁地捏著巫驚羽俊美的臉龐,發洩著心中憋悶。
“只要妝兒高興,就算毀容又何妨。”巫驚羽忍著臉上的痛,哄著懷中的人兒。
一句戲言,歹不知在不久的將來,居然戲言成真。
“你倒是會哄我高興。”
聽了這句話,心中的氣悶消減了一半,鳳傾妝鬆開了手。看著巫驚羽青紅相交的俊臉,此刻變得滑稽可愛,忍俊不禁笑出聲聲來。
“你還笑。再笑爺可要懲罰你了。”
聽著這愉悅的笑聲,望著懷中眉開眼笑的人兒,巫驚羽也能夠想像得到,他的臉定是被捏青了一塊。
“你是傻子嗎?我剛才捏得那般的重,你就不知道開啟我的手,反抗一下。”
笑過之後,鳳傾妝又覺得心疼,抬起手輕撫著巫驚羽青紅的臉龐,輕責道。
“只要你不生氣,我就是被捏幾下又有什麼關係?如果你真的心疼就讓我捏回來。”巫驚羽唇角勾勒出一抹邪肆狂魅的笑。
話一說完,也不等鳳傾妝反應過來,環著她腰身的手上移,熟練地從前襟滑入,rou捏了起來。
他的捏與鳳傾妝的捏完全不在一個點上。
“春天還沒有到,趕緊給我收回你的貓爪。”
鳳傾妝滿頭黑線,一邊說一邊從巫驚羽的懷中掙脫出來。
“妝兒,別動。再動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低沉暗啞透著幾分隱忍的嗓音在耳邊輕輕響起。同時,一個堅挺的硬物抵著她的身體。不用想也能夠猜到,這該死的妖孽又開始精蟲充腦了。
142百年血蛭
聞言,鳳傾妝還真的不敢隨便亂動了。
馬車四平八穩地跑著,墨月與銀箏二人完全不知道馬車內剛才發生的曖昧。
金色的陽光籠罩著耀京城,新的一天開始了,繁華熱鬧的大街上人潮如流,大家又開始忙碌起來。
半個時辰不到,馬車便已經穩穩地停在了臣相府的大門口。
鳳傾妝一跳下馬車,抱著小金子便直奔相府前廳,她到要看看白錦繡到底有什麼事情,一大清早就往臣相府跑。
剛一踏入前廳,一襲淡青色長裙的六姨娘便迎了上來,清亮的眼瞳流露出真誠的關心,“傾妝,昨兒個晚上你都沒有回府,沒事吧。”
如今的臣相府後院,是六姨娘當家。有女客上門,自然是六姨娘出來招待。
“多謝六姨娘關心,我沒事。”鳳傾妝和顏悅色道。
話剛說完,白錦繡就站起身,走到鳳傾妝面前,迫不急待地開口道:“鳳傾妝,你趕快把解藥交出來。”
“什麼解藥?”鳳傾妝疑惑不解。
“你少給我裝傻,黑叔和白叔二人中了你的毒,如今整張臉完全不成人樣,散發著陣陣惡臭。”白錦繡氣怒道。
鳳傾妝細細推敲了一下,恍然大悟。白錦繡口中的黑叔與白叔應該是指黑老鬼與白無常二人。
不過,對於傷害她的人,鳳傾妝是絕對不會交出解藥的。
“你這一大清早跑到臣相府來,原來就是為了那個二老東西討要解藥來的。怎麼,那二個老東西還沒有去閻王殿報道。”鳳傾妝唇角勾起一抹氣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冷嘲道。
“你……”白錦繡氣得臉色鐵青,異常難看。剛想發怒,突然想到今日有求於她,強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