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終於意識到發生大事了,急忙大步朝錢鋒銳這邊跑了過來。
“大少,你看這事?”有人一臉愁容的對錢鋒銳說道。
“自己犯下的事,自己承擔後果。”錢鋒銳面無表情的說道。
他們幾人和蔣澤濤是一起遊玩的,都有看到剛才那一幕,雖說蔣澤濤的確是過分了點,但他們還是覺得這樣的懲罰,太霸道了點。
畢竟,這樣一來,蔣澤濤損失了一艘遊艇不說,顏面也是大損,估計今後是無法在圈子裡立足了。
他們臉有鬱色,遲疑著是不是該打個電話請人幫忙說和說和。
錢鋒銳一眼就看出了他們心中的想法,淡淡說道:“你們可以打電話搬救兵為蔣澤濤說情,打給誰都可以,但我今天人就在這裡,不管你們打電話給誰,我只說一句話,今天這件事情,誰的面子都不好使。”
幾人心底駭然。
他們的確是想過打電話,還在猶豫該打給誰,可錢鋒銳如此直接就將話撂在了這裡,他們如何還敢打電話?
且不說電話打出去之後,能否收效到效果,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收到了效果,那他們也是得罪了錢鋒銳。
為了一個蔣澤濤得罪錢鋒銳,孰輕孰重,根本就不用思考。
幾人訕訕苦笑,僵直了身體,不敢再有任何舉動。
……
蔣澤濤就像是發了瘋一樣,駕駛著遊艇,一次又一次的,不要命的撞向碼頭。
遊艇雖然結實,但在這樣瘋狂的撞擊下,還是很快就被撞的七零八落,終究在一聲巨響之後,遊艇瞬間傾斜,緩緩沉入了水底。
蔣澤濤如同落湯雞一般的從水裡撲騰出來,爬上了岸,顧不得抹掉臉上的海水,大步跑到錢鋒銳的面前,大氣都不敢出的,等待著錢鋒銳的下一步吩咐。
錢鋒銳沒去看蔣澤濤,而是對秦陽說道:“秦少,我要做的事情做完了,接下來,你想怎麼處置都可以。”
秦陽看他一眼,饒有深意的說道:“看來我今天也能有幸狐假虎威一把了。”
錢鋒銳正色說道:“秦少,你是我的貴客,蔣澤濤今日冒犯了你,自然要給你一個交代。”
秦陽淡淡一笑,擺了擺手,說道:“我沒什麼事,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算了?”錢鋒銳微有些疑惑。
秦陽打趣說道:“我可不想明天的報紙頭條上寫,南喬木的老公仗勢欺人。”
錢鋒銳哈哈大笑起來。
一場鬧劇,就這樣落下了帷幕,除去惴惴不安的蔣澤濤之外,對其他所有人而言,毋庸置疑都是最好的結果。
秦陽跟著錢鋒銳上了車,錢鋒銳親自開車,整個香港,能有如此殊榮者,一隻手數的過來。
上車之後,錢鋒銳沒有開車,而是先點燃了一根菸,而後才慢慢發動引擎,邀請道:“秦少,中午一起吃飯吧。”
“不了,我還要回去陪小喬。”秦陽笑道。
錢鋒銳點點頭,說道:“這是應該的,小喬她現在好了點沒有?”
“好多了,就是有點粘人。”秦陽無奈的道。
錢鋒銳哈哈大笑起來。
……
錢鋒銳的車子慢慢遠去,轉角處,一輛不起眼的賓士轎車開了出來。
開車的是一個女人,一臉的清純,眉眼溫順,溫寧無害,讓人一眼過後,就能生出無限的好感。
“錢鋒銳可真是演的一出好戲啊。”女人輕聲感嘆道。
趙如鏡扶了扶眼鏡框,說道:“也要有人值得讓他演戲才行,不過他就不擔心今天的這出戏給演砸了。”
女人說道:“你要是擔心的話,剛才為什麼不現身?你應該知道,如果你現身的話,錢鋒銳多多少少會給你一點面子的。”
“他的目的就是逼得我現身,我出面的話,豈不是正中他的下懷?”趙如鏡苦笑道。
“你出面的話,至少蔣澤濤的臉面上會好看點,別忘記了,他們可都是你的遊艇俱樂部的會員,今天蔣澤濤發生了這樣的事,不管怎麼樣,對你的威信都是一種損害。”女人看著他說道。
“你也知道遊艇俱樂部是我的,秦陽會不知道?”趙如鏡戲謔的說道。
女人噗嗤笑了起來,說道:“那倒也是,那小子精明的跟只鬼一樣,剛才那樣的情況下都忍住了沒對蔣澤濤動手,還不是為了把錢鋒銳推出己落個清靜,錢鋒銳在他面前玩這一手,可別玩火**的好!”
趙如鏡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