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就別怪我了。”
“海哥,你這又是何必呢。”陳長生嘆道。
“沒什麼,哥結識了你這個兄弟,心裡痛快,可有人讓你不痛快,哥哥我就不痛快,這一不痛快了我就想殺人,這這麼簡單。”教海也刻著一雙醉眼看了清澄子和程無憂一眼道:“你們這倆老小子該找個地方燒香去,要不是我這兄弟以德報怨,替你們求情,老子今兒船個都不會放討,讓你們島就算是你們託了我引後繃與了。回頭記得謝謝我兄弟仁義。”
一聽這話,不論是清澄子還是程無憂都氣的臉色發青,他們不知道這個身量魁梧,滿臉桀驁之色的男子是誰,不過聽他口出狂言卻認定了是陳長生故意找來和他們為難的。
眼見陳長生站在旁邊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更是覺得他這是在裝傻充愣,清澄子和程無憂倆人看了彼此一眼,異口同聲地道:“也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們兩家就等著你們的手段。”
說完,倆人連看都不看陳長生一眼。駕著小舟就回返了船隊。
教海看著他倆的模樣,冷笑道:“老子就看不慣這樣的人,要不就硬。打個天翻地覆,你死我活,就算被打死了也算是個硬漢子,要麼就軟。跪地求饒,痛哭流涕,丟人到家了也行,這麼先禮後兵,沒的讓人噁心。”
陳長生一聽這話,頓時無語小隻怕放眼天下,也唯有教海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海哥,你打算怎麼著?”
“別管了,你就看好戲吧。”敖海冷眼看著那些巨大的船隻道:“沒本事還想進仙府,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
陳長生見他打定主意要跟兩家過不去,爽性也不再勸了,大不了就幫著教海跟兩家打翻,至於天命之人的名頭,自己要了也就要了,撈著教海這麼個兄弟,就算是被人當成棋子用一回也認了。
見到清澄子和程無憂上船之後,教海真就屈指數起數來,數的不快。但是也不慢,幾乎是倒上一盞酒的功夫,教海的嘴裡已經念道:“九”,十。”
也就在此時,倆家的船上也騰起了一抹抹的光幕,顯然清澄子和程無憂回去後就命各船將上面的陣法開啟,存了要和陳長生及教海硬拼到底的心思。
“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老子就成全你們。”敖海看著那些朝著自己衝過來的船,冷哼一聲,伸出手指,再次在空中撓動了兩下。
先前陳長生見他這麼做時,還不覺得怎樣,可是此時卻終於明白這看似隨意的撓動何等的威勢驚人。
就在敖海凌空撓動之時,島周圍原本平整如鏡的水面徒然間像是被一個巨大的手給扯動一般。頓時就掀動起了無數的驚濤駭浪,那高如山峰的浪頭就像是被人推動著似的,朝前一路碾壓過去。
贏
巨響聲中,第仁波浪頭撞擊在了最前面的船上。
和先前所看到的浪頭被船上的光芒分割開不同,這聚成浪頭的海水此時竟然宛如一體,撞擊在那銳利的光芒上竟是沒有被一分為二,反倒撞的那船向後一退。
“多,哼。”教海連聲冷哼,看著那湧動不已的水面,臉上閃爍一抹兇戾之色。
就在他出聲之時,水面一番,再次冒出來一個浪頭,一邊飛速的拔高。一邊擠在前面的浪頭朝著那船壓了過去。
面對越來越高的浪頭,四宗二十八派的船隻修建的再堅固也沒有膽量和它硬碰,唯有飛速後撤。
可是船撤的快,浪頭前衝的勢頭更快,此時一前一後兩個浪頭已經融合到了一起,就如同一個正在海面上飛速滑動的山峰,一次次朝著那船隻撞擊,碾壓。
與此同時,更多的浪頭平地而起。銷天蓋地似的向著其他的船隻衝撞。
遠遠看去,就如同是用個千鈞巨錘擊打個小石頭,每次浪頭一撞,那些船隻都會在海面上飛速後退。再打再退,轉眼間已經出去了足有五六十里遠。
敖海此時扭過臉來看著陳長生道:“兄弟,如何?”
“厲害。”陳長生心悅誠服的翹起大拇指道:“我是比不上。”
“哈哈。”教海放聲大笑道:“這算的上什麼,等你日後渡劫後。只怕比哥哥我更要強上百倍,來,咱們繼續喝酒。”
“那些人呢?”陳長生問道。
“放心,死不了。”教海大咧咧地道:“哥哥我眼下雖沒飛昇,但終究跟先前不一樣了,這些修士是能不殺就不殺,免得給自己招惹麻煩,不過這口氣哥哥怎麼也得替你出了,他們要上島,那就靠真本事飛過來,反正也不遠,嘿嘿,就算是我替玄空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