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好看,但也是五色土煉製而成,堅硬無比,堅不可摧,更有萬鈞之重,這一下砸在圍牆之上,震耳欲聾般的巨大響聲之中,也激起了護山大陣的反擊,一時之間,無數光芒閃爍不休,各種各樣的陣法呼嘯而來,盡數轟擊在那破山錘之上。
翠煙山的護山陣法雖強,但終究不過是以誅滅來犯之修士為目的,其中蘊含的法術再怎麼兇猛也奈何不了這厚重的破山錘,最多不過是打落幾塊碎片罷了。
陳長生心念一動,五色巨手將手中的破山錘舞動起來,嘭嘭嘭連番炸響,已然將呼嘯而來的光芒盡數擊潰。
隨後再度高高舉起,再次夯擊而下。
轟轟轟。
這次出手,陳長生便再不停歇,五色巨手在靈識操縱之下,掄圓了破山錘宛如打鐵一般,一下一下又一下,將外牆真就當成了烏龜殼子,認準了一處反覆敲擊。
護山陣法就算是和地下靈脈相通,有著源源不斷的靈氣可用,但再堅固也終究是有個限度,在陳長生這蠻不講理的狂轟濫砸之下,不過片刻,圍牆之上的光芒已經漸漸黯淡了下去,原本高大的牆體更是微微晃動,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陳長生心頭一喜,正想著再接再厲,將這第二層圍牆打破,衝入宋家一通好殺時,耳邊一個陰沉的聲音響起:“陳長生,適可而止吧,鄉里鄉親的,何必趕盡殺絕?若是拼得兩敗俱傷,反倒被別人得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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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驚神斬
陳長生沒見過此人,但是也猜得到他多半就是宋家的現任家主宋公明,聽了他這番不軟不硬,貌似服輸卻又暗含威脅的話,陳長生仰天大笑三聲後冷冷的盯著宋公明,咬牙切齒地道:“當日你宋家看到我種出的桃子,心生歹念,勾結衙門,意欲給我扣上個偷竊貢桃的罪名,以至生生逼死我大哥時,你怎麼不說這話?”
“此後我被宋珂那惡婆娘逼的不得不背井離鄉,遠走大荒澤,可她卻依然不肯善罷甘休,意圖在五行秘境中將我擊時殺,你又怎麼不說這話?”
“我僥倖逃脫,萬里奔波迴轉家鄉,卻得知不僅我那身懷六甲的大嫂被你宋家生生燒死,我陳家祖墳被挖,列祖列祖的屍骨無存時,你更是沒有說出這樣的話。”
陳長生目光灼灼的看著宋公明,一字一句地道:“現下我來報仇雪恨,你卻讓我適可而止,哼哼,我倒是想要問上一問宋家主,究竟是哪個喪盡天良的王八羔子最先趕盡殺絕,又是哪個長頭沒長尾巴的衣冠禽獸將我一步步的往絕路上逼的?”
“直到此時,老子打上門來,你才說這樣的混賬話,不嫌太晚了嗎?”
宋公明臉色一沉,心中微怒,他沒想到陳長生此人竟然如此的冥頑不靈,自己堂堂的一個家主,金丹期的修士向他低頭服軟,算是給足了他面子,沒想到這個陳長生就像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根本就不買自己的帳。
可是看著兀自夯擊自家外牆的巨錘,宋公明卻又不得不嚥下這口惡氣,陰沉沉的看著陳長生道:“你別欺人太甚?”
陳長生嗤笑一聲,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一雙深邃如海的眸子怒火跳動,滿是挑釁而不屑地道:“便是我執意要欺人太甚,你能把我怎樣?”
聞聽此言,宋公明的眉毛一挑,當場就要發作,可是想到一家老小和祖宗百年的家業多半就會斷送與此,遂深吸一口氣,將鬧肚子的怒火生生壓下,冷聲道:“你想怎樣才肯罷手?”
“簡單。”陳長生哈哈一笑,點指宋公明道:“讓你兒子出來,小爺我斬了他的狗頭為我大哥報仇,再讓我掘了你宋家的祖墳,將你祖宗十八代一股腦的挫骨揚灰,方才能消解我心頭之恨,除此之外,你就是把你宋家那勞什子的鬼面血靈桃送我,都是不行。”
“好,好,好。”宋公明怒極反笑,連說三個好字,臉上殺氣湧蕩,一字一句道:“看來今日你是不打算和解了?”
“廢話。”陳長生本也沒打算和宋家善罷甘休,血海深仇,傾盡天河之水都洗涮不淨,哪裡是說三兩句不疼不癢的軟話就能算了的,他讀書不多,但是卻明白一個道理,血債唯有用鮮血來償還,除此之外,講別的都是扯淡。
再說了,他和宋家鬧到這番田地,就算他今日高抬貴手放過宋家,焉知宋家不會將這筆帳牢記在心,來日再找自己算回來,與其給日後埋下個隱患,倒不如現在一股腦的做個了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