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血脈進行測序,僅僅只是想對血脈的屬性做一個大致判斷,沒想到連這個都做不了,看來暫時只能從血脈的表象來歸納了。”
“剛剛實驗是什麼情況,這麼大動靜?”夏多好奇地問道。
“剛剛做的是特定屬性的惡魔之力侵染實驗,樣本都是野兔,但同樣屬性的惡魔之力侵染的結果卻完全出乎意料。”
“用的是巡邏隊抓到的野兔,還是克隆兔?”夏多又問。
“當然是克隆兔,如果是抓到的野兔很難做到完全一致,只有克隆才行,而且侵染過程完全一樣,結果卻是這樣!唉——”
雖然早就切身體會過惡魔血脈的難纏詭異之處,但現在排除一切干擾之後,卻也沒能窺測到惡魔血脈的一點本質,奧斯長老難免有些沮喪。
“果然是無序到了極點!”
夏多對惡魔血脈瞭解不多,他所知道的基本上已經全部教給魔裔了,此時他也不敢隨意下什麼定論,萬一將今後的研究方向帶偏了,那就麻煩了。
他現在是充滿神性色彩的首領身份,一言一行都具有極大的影響力,不過他在自己心裡卻忍不住產生了一個推測,或許想要徹底掌控惡魔血脈根本不可能實現。
只有將惡魔血脈清除出去,才是魔裔的最終救贖之道。
但這也並不絕對,只要魔裔對惡魔血脈本質的研究程度始終超過應用,那這煩人的惡魔血脈不但不會成為阻礙,反而會成為引領魔裔魔法不斷發展的強動力。
兩條道路,一條保守、穩妥,比較容易實現,而另一條則相對激進,或者說充滿進取意味,只是未來稍有不慎就會釀成慘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