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聲。孟小凡和阿娟、aggie、辛瑜幾個人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臉上的表情比看□電影還囧。因為於建東說晚上不回來，剛好還是阿娟的生日，幾個人就想著很女人聚會一下。於建東傻了一樣的愣了十多秒鐘才反應過來，他拼命的去拉情趣內衣上的拉鎖，轉身的時候又被扯下來的尾巴絆倒，摔在地板上好一會兒沒爬起來。阿娟、aggie和辛瑜很識趣的捂著嘴小聲笑著跟孟小凡道別離開。“於建東你有病啊？你性無能就算了，沒事兒搞什麼露陰癖啊？”孟小凡砰的摔上防盜門，剛才那一幕讓她太沒面子了，隱隱約約的似乎辛瑜還說了句好小什麼的。“小凡，我……”於建東總算找到內衣上灰太狼的尾巴，孟小凡的幾句話讓他沒了任何感覺，就如被紮了眼的籃球。“你什麼你啊？你不是說你晚上不回來麼？你明天去看神經科吧，我覺得你有病的地方不止一個！”孟小凡冷冷的丟了句話，看都不看於建東一眼，直接進了臥室。於建東頹然的跌倒沙發上，感到無盡的疲憊。情趣這個東西玩好了是趣，搞不好就是下流，他真沒想到會搞成這樣。孟小凡感覺剛才的場面讓他受到了侮辱，但於建東怎麼都覺得剛才的場面自己受到的傷害更大。情趣內衣上灰太狼的尾巴很是狼狽的耷拉著，像他此刻的男人尊嚴。於建東仰頭看著門廳幽暗的燈光，突然覺得自己在這一刻起真的無能為力了。36、靡靡之心36、靡靡之心林曉曉也想賭賭自己的運氣。她匆忙回到更衣間，換下染上血跡的旗袍，她在包間裡隱隱約約聽到周平說不確定疑犯是否在跟蹤來的那些人裡，雖然這不關她的事兒。林曉曉並不確定自己想做什麼，她只想到周平並沒有向自己的媽媽袒露她的黑暗職業，又想到兩個人剛才突如其來的接吻太尷尬。總之，她就是不想在周平的包間待著。為了這個總之的理由，林曉曉想去做些可以讓自己再次回到包間的理由的事情。更衣間外面的走廊有嘈雜的訓斥聲，林曉曉迅速整理好衣服，走出更衣間，看到走廊裡四五個小姐妹不情不願的朝走廊盡頭的包間走著。“怎麼了？”林曉曉拉住走在最後的小姐妹，小聲問了句。“還不是a包間的客人？腦子有毛病，找女人就找女人唄，還非得搜身，說什麼手機、相機和p4統統不準帶進去，吃飽飯了撐的，沒事兒誰帶那玩意兒……”小姑娘嘟著嘴叨唸著，懶洋洋的走著。“是不是有個……瘦高個兒？”林曉曉心思一動，回憶起之前在走廊的瘦高個兒男人警惕的眼神，周平可是一路尾隨著他過來的。“你怎麼知道？”小姑娘驚訝的瞥林曉曉一眼，曖昧的笑笑，“他剛才佔你便宜了？”“我巴不得他多佔我點兒便宜呢，一晚上都沒開張。”林曉曉故意裝出一副懶散的無所謂的樣子，之前的中年人推了她的單子倒是事實。“那就一起去唄。”小姑娘拉住林曉曉的手臂，小聲的貼著她的耳朵說著，“反正他們要找好幾個姐妹呢，有你在我還安心點兒，看著他們一個個賊眉鼠眼的，有點兒不像好人……”“你以為我們就是好人嗎？”林曉曉冷笑著斜睨了小姑娘，世上的人，向來都是寬己律人，她想不出這幫每天華衣美服，濃妝豔抹之下的女人在昏暗的燈光，或者看不清人臉的包房中滿足男人的慾望的女人們，有什麼理由說別人是壞人。林曉曉跟著姐妹們進了最裡面的大包間，包間裡有六七個表情陰翳的男人，有的男人身上刺著囂張的刺青圖案，有的臉上、胳膊上佈滿了刀疤。房間裡香菸繚繞著刺鼻的味道，本來就昏暗的光線更瀰漫著一層遊移不定的殺氣。林曉曉一眼就看到角落裡的瘦高個兒男人，她表情上竭力平靜，但心跳的厲害，想著用什麼的藉口離開這個包間。“先生，在哪兒發財啊？”，帶頭的姐妹很是嫻熟的倚靠到一個看似說話很算數的中年男人身邊，熟絡的想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