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夫很不高興:“埋汰姐夫呢,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這麼說話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王光連忙說:“得,得,你牛B,那我就不回去了。”
老姐也說,好不容易來一次,既然不用體檢就多待幾天,開學前再回去。王光當然同意了。其實並不是北京有多好,樂不思蜀,而是他實在不願意去面對趙瑩,所以故意的推遲了回去的時間。
開學的前兩天王光回來了,趙瑩已經走了,她如願的考入了在霧都的軍醫大,從此他們將天各一方,一個大西南,一個大東北。她託劉威給王光一封信,王光看這次的信是裝在信封裡的,已經封上了,就斜著眼看著劉威問:“有沒有偷看。”這小子什麼不是人的事情能夠都乾的出來。
“沒有,本來想開啟了的,怕你回來殺了我。”劉威接著說,“我們倆又要在一起了。”
王光疑惑的問他:“你也考了司法了?”
劉威牛比叉叉的說:“咱是春大。”那意思他是本王光是專,好象比王光高階多少似的。
“你小子怎麼考那麼多分?”他的水平王光還不知道,他感到不解。
劉威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說:“咱後桌可是理課班三號選手。”
王光一聽就埋汰他說:“那你太次了,連他媽的省都沒出去……”
劉威一瞪眼說:“我這不是為了你嗎?怕你一個人在省城孤單嗎!”
王光惡狠狠的罵道:“為我?你去死吧!你疼快的給我滾!”
回到家裡王光躲在自己的房間裡看趙瑩的信。趙瑩告訴王光她考上了軍醫大,是臨床醫學。說當時最想和他分享,但劉威說他去北京了,她還問王光為什麼考完試不去找她,她家裡已經不管她了,她說她很想王光,很想等他回來,但那邊要求報到了,她留下了她在那邊的通訊地址,因為她們的番號是固定的。要王光回來後給她寫信。最後還畫了心,心上寫了倆字:想你。
王光基本是沒有任何感情的看完了這封信,這一個多月,該痛的早痛完了,他天天的自己告戒自己,必須把她放下,雖然這不是為了自己。王光暗暗的想:趙瑩,不要恨我,一切都是為了你,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心。他當然不可能給她回信,說什麼呀,以後見了就說劉威沒給他。操這時候怎麼還想誣陷人的事,王光都拿自己沒有辦法了。
李裡真的考到了省醫學院,不過因為臨場發揮不好,只能是專科。她後媽那八婆還他媽的和別人胡咧咧,說要不是在老王家吃不好,睡不好,肯定是本科。王光知道後就罵:“你他媽的臭娘們,只要李裡得空,自己就沒有做過飯,還媽的胡咧咧……”但這中女人是沒有辦法和她說理的,你去找她,她肯定說她沒有,而且還敢指著家裡的燈起誓發願。她也不怕燈裡真的竄出個神靈把她捏死。
百新因為重感冒,只考了300來分,他也不想讀書了回家務農去了,海風考到合肥的一個軍校,從此再也沒有看見,王光就當他死了,他可能也這麼想王光。李哲那煞筆考到市裡的師院,又和唐大川做師兄弟去了,不過要和人家一起畢業,因為他是專人家是本。
兩天後,王光穿這那身那位準姐夫給他買的西服,帶著通知書去省城的學校報到去了,他徹底的告別的高中生活,甚至徹底的告別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因為新的生活即將開始,明天會更好嗎,他才不去關心那些沒用事情呢。
他先去找四姐夫的同學——劉海軍,等了他小半天,也沒有看見,中午王光自己吃了碗麵,下午又去學生科等他。直到三點多他才來。
劉海軍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問:“你幹什麼來了。”
王光揚著臉回答:“報到呀!”
“你怎麼什麼也不帶呀。”
“我姐夫說你們這什麼都發。”
劉海軍攔住他的話頭說:“內衣內褲也發嗎,難怪你姐夫說你不是什麼好鳥。”把當時在學生科的幾個老師全說樂了。劉海軍又問他:“那你怎麼不先去報到。”
“我姐夫說了,讓我先請你吃頓飯,要不你個給我穿小鞋了,他說當年你們寢室屬你心眼最小。”王光就拿我姐夫說他的話開他玩笑。
一下子就把劉海軍氣樂了,“你姐夫那大嘴巴能說出我好話來。”他一臉無奈的和那幾個老師解釋:“他姐夫就是我們那屆的陳旭東,我下鋪那個。”
那幾個老師就笑,說這小子挺有意思的。接著劉海軍就領王光去報到。還真麻煩,交了學費後,在這邊領被褥,哪邊領正裝、迷彩服,什麼臉盆皂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