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似乎眼瞎了,瞧不見老婦人留的嚐嚐的尖甲已經在男人臉上留下了幾道淺淺的痕跡。
男人也不是個能忍受的主,手一甩,就將老婦人頭上的帽子給揮了出去。
他轉頭朝朱非說道:“小兄弟,幫忙翻譯一下,你告訴她,在我們那處,只有家裡死了人的人家才戴白帽子呢。”
“她家要是死了人,我就能原諒她此刻的尖酸刻薄,無理取鬧。”
朱非:“....”
朱非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室友反而亢奮的先人一步,哇啦哇啦的將男人的話翻譯出來,順便才加上了些自己的話。
果然,承受力不太好的老婦人捂著胸口,瞪著一雙鬆垮垮的眼睛,對著他們怒目而視。
“我一定要....”
“一定要什麼?”室友好奇的問了一句。
蹭,下一秒,店內所有正在吃東西的人都放下了手裡食物,猛的站了起來。
桌椅碰撞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店內。
偷摸著將電話提起來的服務員,被嚇了好一跳,然後裝作不經意間,又將電話放了下來,然後溜到了後廚躲著不出。
被一群人圍堵的壓力還是讓人極為恐慌的,起碼剛才還囂張跋扈的老婦人臉上出現了驚慌。
她提起自己的小包包,連地上的帽子都沒來得及撿,快速的小跑了出去,頗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小兄弟別怕,敢欺負咱們華國人,看我不削她。”
男人粗魯的動作,卻讓朱非感覺到別樣的溫暖。
異國他鄉外,被欺辱了,有同胞為你張目,這種感覺.....
“謝謝...”朱非眨了眨眼,感覺自己的眼眶溼潤了。
出了漢堡店,朱非跟他的室友都還沒從剛才激動的心情中回過神來呢,便看見了剛才那個老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