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和差一點失去“忠貞”的事情詳細的哭訴給王布羽說。
特別是說到把他和母豬關在一起,還給他餵了那種藥的時候,他那語氣真是夠悽婉的,當真是見者傷心,聞者落淚!
“豈有此理,當真是欺我虎頭寨無人了!”
王布羽座椅的扶手都被他一掌拍斷了,他憤怒的大吼一聲,眼中殺意肆虐,聲音陰寒無比。
“是啊,爹,你可要為我報仇啊,我要把樺木寨所有人都關到豬圈裡,讓他們天天都享受這樣的待遇!”王楓溪見王布羽大怒,更是淒厲的哭訴起來。
“此事我絕不姑息,敢惹我虎頭寨的人,從來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的!繼續說,你是怎麼逃回來的?”王布羽半眯著眼睛,咬著牙陰沉的說道。
王楓溪這才想起他被問的是如何逃回來的,可是仔細思索,他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來的,當他醒來之後,已經要到虎頭寨了。
“稟寨主,少寨主由於受傷昏迷,詳細情況並不知曉,是我們趁著樺木寨防守鬆懈將少寨主帶回來的。”
這時,王楓溪身後的趙輝站了出來,戰戰慄慄的答道。
“哦?”王布羽盯著渾身顫抖的趙輝,若有所思的說道:“詳細道來。”
接著趙輝便將事先準備好的說辭詳細的告訴了王布羽,配上他那驚慌失措的神色,斷斷續續仿若無章的話語,倒也有八分真。
王布羽聽候,並沒有說什麼,他轉過頭來看著鄧二炮,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二弟,你覺得怎麼樣?”
鄧二炮眼中狠厲之色一閃而過,他沉吟了片刻,似笑非笑的看著趙輝,笑著說道:“趙輝,你說你們一路上沒有遇到多少堵截就回來了,是嗎?”
趙輝不敢有異色,連忙低下頭顫抖的答道:“是的,他們由於大勝慶祝,很多人都爛醉如泥,我們便是趁這個機會逃回來的。”
“從昨晚他們的埋伏可以看出,林逍遙當是一個十分狡詐聰明的人,他應該不會出現這麼明顯的失誤,此中定有古怪啊!”
鄧二炮還是一臉的笑容,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趙輝,語氣溫和,似是在自言自語,又似是在對著趙輝言語,當他發現趙輝聽到這句話後,身體輕輕的顫抖之時,眼中精光一閃,嘴角露出了一絲瞭然的笑容。
“你是叫趙輝吧?”
“是”
“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實話,是不是對我有什麼隱瞞!”鄧二炮開始時語氣還很溫和,但到後面卻陡然變化,語氣森嚴,聲音如雷轟隆,直把趙輝弄得心神不寧,全身顫抖不已。
“說,是否有隱瞞?”鄧二炮見趙輝心神失守,更是加大力氣,想趁機打亂他心神,讓他說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而正當趙輝渾渾噩噩剛想說出實話之時,王楓溪卻突然跳了出來,他擋在趙輝身前,臉色鐵青,看向鄧二炮的神色也盡是防備以及強烈的恨意。
“二叔真是好謀略啊,我能夠安然回來,全是這些兄弟拼了性命才救出我的,可他們不僅沒有收到獎賞,你還像拷問犯人一樣拷問他們,你可真是我們的好二當家啊!”王楓溪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
被王楓溪這一打擾,剛剛費盡心思營造的詢問契機已經消失了,鄧二炮也是心裡有氣,但見到王楓溪的臉色,他卻有種不好的預感。
雖然心裡有氣,但表面卻沒有表露出分毫來,他笑著看著王楓溪,語氣溫和的說道:“賢侄多慮了,我這也是為了虎頭寨著想,實在是其中有很多問題,若不問清楚,被敵人鑽了空子,那就不好了。”
“聽二叔的話,意思是懷疑救我的這些兄弟救我的目的不純嗎?懷疑他們是內鬼?”王楓溪彷彿聽到了多麼好笑的話一般,不顧眾人的側目哈哈大笑起來,“不瞞二叔,我在樺木寨也不經意間聽到了一些話呢,這些話還真有些意思,不知二叔想不想聽聽?”
鄧二炮見王楓溪這般神色,聽到他陰陽怪氣的話,心中就已經有了一些想法,他不禁暗道一聲不好,同時腦中已經飛速開始了思考,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呵,不知道賢侄聽到了什麼有意思的話呢?”鄧二炮呵呵笑著說道。
王楓溪撇了撇嘴,隨即便將在樺木寨聽到的話一字不差的說給了眾人聽,而這時,眾人也均是皺眉不語,但看向鄧二炮的神色多少也有了一些變化。
虎頭寨有內應,內應還知道樺木寨所有的埋伏,而且內應為了表明心意,還特地將少寨主和三當家送給了樺木寨當禮物,再聯想到鄧二炮那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