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子不語太唐突了,日後子不語定然親自帶上厚禮,上門道歉。”
“哪裡的話。”白知正擺擺手,“千山兄弟的性子,非常合我的口味,而且我想教訓這個鄭巡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白知正面沉如水,“這鄭巡正,自持自己主管刑偵事宜,對刑偵、偵查等各種手段熟悉,便以為自己可以被特殊對待,對同僚極為傲慢,對上官的命令陽奉陰違,我本不打算和他一般見識,但這些天他卻是變本加厲了。”
“實不相瞞,我監工司知正院的一名巡正郭郵局也是如此,故而我將其架空,今日這事,想來和他也脫不了關係。”子柏風搖頭,原來這些入門幫的巡正們,已經囂張到這種程度。
“我讓千山兄弟過來幫我,也是希望能夠幫我破局。”白知正搖搖頭,“現在看來,不把鄭巡正拿下,想要破局,純是痴心妄想。”
“落巡正!”白知正提高聲音,喊道。
“有!”落千山聞聲,把門推開一條縫,目光炯炯地看著白知正,等著他的命令。
在他身後,鄭巡正已經躺在地上了,現在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怎麼也站不起來。真不知道這短短的時間裡,落千山到底是怎麼修理他的。
最可怕的是,即便是他面上滿是痛苦,張口想要大喊大叫,卻只能從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