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啊!”野原沁蹲在地上,望著他的臉,看得呆了。
凌斯陽迅速在房中搜尋一遍,沒找到韓心儀,只在行李箱邊找到她那件被扯裂的吊帶衫,凌斯陽提起來看了兩眼,拳頭捏得更緊了!
他猛得回頭,三兩步走到熟睡的任意身邊,抬掌就往任意後腦劈去,被野原沁推掌死命擋住,用極其青澀卻絲毫不含糊的中文說道:“不、準、動、他!”
那兩名保鏢迅速圍攏在凌斯陽身旁,等待自家小姐的指示,只聽得野原沁指著任意道:“帶他回去!”
“別忘了,你們現在得聽我的指揮!”凌斯陽冷冷道,“可別因小失大,誤了大事!”
兩名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對野原沁的催促猶豫不決,支唔著半天不敢說話,“小姐,夫人她——”
野原沁狠狠瞪了那兩人一眼,二話不說扛起任意,對凌斯陽道:“這貨我收下了,以後有好的,記得先來通知我,我媽咪她年紀大了,此絕色品種恐怕難以消化,還是留給我唄!”
“成交!”凌斯陽見她力氣之大,知她亦不是個省油的燈,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後浪推前浪,任意在她手上,怕是難以全身而退了,也該他得如此報應!
野原沁“嘿嘿”一笑,輕鬆扛著任意出門去了!
凌斯陽再次在房內搜尋一圈無果後,招呼兩名保鏢一同離開,忽見其中一個房門被突然被開啟,竄出來一個赤身**的男子,雙手捂臉亂跑一氣,嗚嗚亂叫著經過凌斯陽身邊。
凌斯陽當即進了那半掩著門的房間,將趴在榻榻米上的女子翻過身來仔細一瞧,頓時悲喜交加,心儀,我終於找到你了!
綠豆眼還沒跑到洗手間,就聽到某房間傳來一陣男人的怒吼,隨後自己的兩條胳膊被人架起,拖進男廁,粘乎乎的臉被一隻大手死死按在帶著尿漬的小便斗上。
綠豆眼此時也顧不得噁心了,大聲叫罵道著,“哪個瞎了眼的龜孫子,敢欺負你爺爺?!”
這時,凌斯陽抱著韓心儀出現在門外冷冷吐出四字:“斷、子、絕、孫!”
“爺爺饒命啊!哎喲——”綠豆眼知道自己要遭大殃了,忙不迭求饒,高撅的屁股被保鏢狠狠踢了兩腳,頭部撞擊在陶瓷上,痛得他哇哇大叫。
不知那兩保鏢是不是被他吵得不耐煩了,腿腳好似雨點般在他腰椎處起起落落,凌斯陽攏了攏懷裡微微皺眉的韓心儀,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遠遠地還傳來淒厲的喊叫聲,“哎喲大哥饒命哎,小弟這是跟姑娘鬧著玩,都是——是咱任少的主意,他擄走的姑娘,還要她陪睡,真、真不關小弟的事——”
凌斯陽垂下眼斂,親了親韓心儀的額頭,凡是欺負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也許是大廳裡狂熱的男男女女們鬧得太過投入了,凌斯陽抱著韓心儀一路擠過人群和侍應,竟無人朝他們多看一眼,更無人過來詢問一二。
凌斯陽於是旁若無人地離開了大廳,穿過樸實無華的悠長過道,只見那中年胖男依舊雄糾糾地守在銅門邊上,見有人過來,警覺地從背後抽出一條細長的黑棍。
“哥們,麻煩開個門。”凌斯陽靦腆地笑道,“這位小姐是我的客人!她剛喝錯了,所以我們打算早點離開。”
“規矩就是規矩,海棠夜雨的所有會員,必須明日十二點同時離開!嚴禁私下外出!違者會員一律除籍,沒收定金,伺者挖眼割舌廢手斷腳。”胖男面無表情地陳述完畢,又上前打量起兩人,最後目光落在凌斯陽身上,“說說,哪位介紹的?”
凌斯陽畢恭畢敬地回道:“P仔。”
胖男搖了搖頭,慢悠悠地從皮帶上解下對講機,仍舊沒有要開門的意思,凌斯陽不禁繃緊了神經,他剛才太大意了!
“P仔辦事牢靠得緊!”胖男斜了凌斯陽一眼,指指某處角落,讓他在一旁待著不許動,自己則開啟對講機,背對著兩人,講起了阿拉伯語。
凌斯陽雖聽不懂,卻也知道事體鬧大了,事不宜遲,他趁著胖男不注意,悄然來到銅門邊,觸及把手時,手心竟被狠狠燙了一下。
“小子,幹什麼你?”胖男轉身而來,指著銅頭叫囂,“七十度高溫,有種再碰一下試試!”
凌斯陽忍痛,伸展了兩下手掌,不甘心地再次擰動把手,當即串起一股肉焦味,銅門把手竟隱隱開始發紅。
“這是新科技,只接收我的掌紋資訊,一旦有陌生掌紋入侵,自動升溫,據我估計這會有一百度了,要不要再來一下?”胖男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