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她還不知道這一刻男人眼中的傷痛只是因為:愛而不得。
“聶先生我想知道我小姨她到底是怎麼死的??”
深吸了口氣景平還是開口問出了聲。
聶政聞言終於抬頭看了她一眼只一眼景平卻有種錯覺彷彿下一秒他就會哭出來一樣。。
“是自殺。”
男人的聲音分明的又啞了幾分他迅速的轉過頭去沒有再看景平。
這個男人他一定很愛小姨吧?
景平在心裡輕嘆一聲隨即就否定了來前以為的小姨是被他害死的可能。
什麼都可以說謊但是人的眼睛是說不了謊的這個男人此刻明明就比她痛了不止百倍千倍。
晚上景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右手邊的床頭櫃上放著藍色木盒裝著的骨灰。是今天下午從聶政那裡帶回來的唯一東西。
既然現在人已經找到了那麼也是時候改回去了。自從母親去世之後家裡就只有父親一個人平時一定很冷清。這般想著景平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早晨景平如平日般妝容整潔的到達事務所坐在自己的辦公座上如往常一般習慣性的翻閱當天的報紙。只見報紙攤開之後偌大一個版面都是:
“新義安當家大佬聶政昨晚於家中遭遇暗殺今晨三點於醫院搶救無效身亡據悉兇手是服刑期滿剛出獄的14K原話事人:向卿”
上面是這般醒目的兩行加粗的黑體字標題而下面則是密密麻麻的關於新義安是否再會與14K火拼起來的推測等等。
這些景平都沒興趣她驚訝的只是明明昨天下午她走前還曾用如蒼鷹般梟鷲的眼神看著她說“以後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都來找我”的強勢男人就這麼突然的死了?
霎時間景平就察覺到香港只怕是要變天了。
下午快下班時消失了好幾天的冥突然冒出來打電話說讓景平在家裡等她有急事。
原本和同事約好去逛街的景平只好推了老老實實開車往家裡趕。
到了家用鑰匙開了門手按上玄關上的電燈燈亮的同時一個猩的人影就這般突兀的如幽靈般出現在視線中驚的景平“啊”的尖叫了一聲整個人差點摔倒。
“平仔你鬼叫什麼?難不成是最近做了什麼虧心事?”
影涼涼的白了她一眼聲音萬分熟稔。
“是你!死丫頭這回又想幹嗎?想COSPLAY貞子啊?阿你這樣會把人嚇出心臟病來的!”
景平回神後撫著胸口就是一陣狂吼直恨不得把這廝暴打一頓。
說起來冥無疑是景平所有的朋友中行為最為詭異的一個她無數次對景平說自己是少數不多的靈媒可以通靈甚至可以和剛剛死去的靈魂對話。
景平素來就是個唯物主義者自然是不信這些的。可是奇怪的是每次自己接手的兇案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只要告訴冥她總是閉著眼睛思考一陣子就會說出其中的關鍵那些兇案中景平想不通的作案手法冥往往只要一句話就能糾出所有真相來。
對此冥的解釋是自己剛和受害人的靈魂交流過而景平則是嗤之以鼻心想也不過就是你這丫邏輯性比較強而已用得著天天裝神弄鬼的?
就如此刻冥一臉冷凝的盯著她看眉眼俱是緊張開口便是:
“景平這次你一定要幫我!”
她的雙手緊緊的按在景平的肩上力氣太大景平感覺骨頭都被她勒的生疼。
冥雖然經常瘋瘋癲癲的可是鮮少有如此緊張的時候此番焦急的摸樣看的景平也莫名的緊張起來。
“什麼事?你先說說看我能幫你什麼?”
景平安撫的拍了拍冥的背後者慢慢平靜下來而後轉頭看著她就道:
“景平我大哥之前篡改了一個人的姻緣線本來只要那人平安活到老也就沒事了可是昨晚勾魂的小鬼突然認錯了人把那人的魂給勾了出來如今一來假如要是被閻帝發現我大哥他下輩子鐵定是要投到畜生界的。我算了一下所有人中只有你的命格最硬現在也只有你才能幫我了!”
冥一陣搶白只聽得景平滿腦子疑惑
大哥?她記得冥明明就是獨生女吧?哪來的大哥?還有閻帝是什麼?冥到底在說什麼?
“景平只要你願意代替我回到1984把牽錯的姻緣線恢復正常就可以了。景平你願意幫我嗎?”
景平:。。。。。一臉迷茫壓根就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見狀冥嘆了口氣嗎而後突然從懷中摸出一顆紫色的手掌大小的水晶球放在她的手心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