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拿著夜壺灌了一口,一臉愜意邊上的隊長看著瓦西里喝酒咂了咂嘴吧,只要是出生在蘇聯的男人,就沒有不愛喝酒的,苦寒之地喝酒變成了一種生活方式,是所有人都認可的,並且大家也都愛喝,伏特加作為最烈的美酒,當仁不讓的成為了蘇聯人的最愛。 ~
瓦西里敲了敲汽車:“別夫斯基還有多遠才到?”
開車的別夫斯基嚥了口唾沫:“長官,我們才出了半天,至少還有十多個小時才能到呢”
瓦西里打個了嗝,嘴裡吐出一口酒氣:“好的,我睡一會。”說完就抱著夜壺睡著了。
別夫斯基有些無奈,從莫斯科出的時候他就知道了,這個昏庸的統帥,除了有一手厲害的槍法和打鬥技巧外,別的全是草包,目不識丁不說,還喜歡按照自己的意思來,經常出現一些啼笑皆非的錯誤,他還死不悔改,平常空閒下來以後,就是酒瓶子不離手,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哼如果不是因為他有一個級漂亮的女兒捷琳娜自己才不會給這個老酒鬼開車呢
別夫斯基說是這麼說,其實他還是想和這個紅鼻子壯漢學上一手絕活的,他曾經看到過這個紅鼻子一個人單挑一頭棕熊,那頭熊站起來有將近米高,這傢伙就拿著一把手臂長的短刀就把這頭熊宰了,手段之恐怖,現在想起來,別夫斯基都覺得膽寒,開著車,突然看到前面的車停下來了,溜號的別夫斯基一腳剎車把汽車停了下來,紅鼻子哐噹一聲,撞在了副駕駛臺上,嚇的別夫斯基差點跳了起來,按照這傢伙的破脾氣,別說自己只是個司機,就算是他的兒子估計也得被打個半死,結果等了半天沒有看到瓦西里有反應,扭頭一看,這貨抱著夜壺躺在副駕駛臺上睡的口水直流。。。。
副官駕車跑到了最前面,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結果現前面一大段路全都沒有了,再有路就是在好幾公里以外去了,沒路的地方也沒有雪,第一輛汽車才剛剛進入這段路,就被地上的一塊石頭卡住了,司機一狠一腳踩在油門上,結果輪子因為打滑,然後汽車在泥巴路面上越陷越深,完全不能走了,副官腦袋麻,這種天氣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路面?不會是有埋伏吧?左右看了半天也沒有現有什麼異常
一名戰士驚呼了一聲副官看了過去:“怎麼了?怎麼了?”
戰士手放在地面上:“長,地面是熱的”
副官神色一動,手也放了下來:“碰到地熱了,難怪這塊地面沒有路,全是泥巴。 ~工兵呢幫著把這輛車弄出來,繼續前進”副官深知自己的長官就是個什麼也不管的傢伙,自己大手一揮,很有些讓人飄飄然的意味。
很快工程兵就用木板,鐵鎖鏈等物把汽車弄出了溼黏黏的泥土坑,這下車隊開始前進了,不過讓人崩潰的是,幾乎所有的車輛都被卡住了,地面的情況實在是太糟糕了。
就在蘇聯運輸隊在努力的和地面做戰鬥的時候,遠處的森林裡有一些眼睛正盯著蘇聯人的一舉一動。
“他們上當了進了地熱坑你趕快去傳遞訊息,我們要開始幹活了”一個臉上蒙著白色面巾的人低聲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們也請做好準備,對我來說這是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你就放心吧”後者也把面巾拉上然後緩緩的退出了這片森林。
瓦西里是被顛醒的,喝的醉醺醺的瓦西里本來睡的很香的,結果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身體一震,然後有一種從床上掉下來的感覺,等瓦西里腦袋清醒之後才現原來是自己躺在地上紅鼻子一陣抽動瓦西里怒了
“別夫斯基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瓦西里怒視別夫斯基。
別夫斯基:“長你睡的太死了,我叫不醒你,我們進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地面很軟,汽車一進來就容易被卡住,這已經是我們第三次被卡住了,那個,剛才轟油門的時候你就躺在地面上了。”
瓦西里氣哼哼的罵了別夫斯基一頓,然後拿起夜壺又灌了兩口,抱著夜壺靠在靠背上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突然隊伍前方一震騷亂瓦西里猛的睜開眼睛,用最快的度從汽車上跳了下來,猛的跑到了最前方,他看到一大群人進了隊伍,然後開始幫助自己的隊伍把汽車從坑離弄上來,瓦西里打了個呼哨,副官蹭蹭蹭的跑了過來,敬禮道:“長官”
瓦西里眼睛瞪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是誰?”
副官:“長官,這些人都是我們的戰士他們是前線上派下來接應我們的哈哈這次可以加快度了”
瓦西里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不過對面的那些人絕對是貨真價實的俄國人,說的俄語比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