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這次來燕京到底是什麼事情?”我對譚富問道。
“還是你聰明,我什麼都沒說,竟然還被你看出來了!”譚富驚了下,隨後笑著對我說道。
“你不帶保鏢,我或許還可以理解,但是你一個大集團的老闆,不帶智囊團也就算了,連你那小秘書都不帶來,著實有點不正常,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定然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直言道。
“沒錯,我來這裡,一來是看看你,二來就是辦事的,不過事情有點麻煩”譚富接著說道。
聽到他這話,我便知道,譚富可能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只是不好意思開口罷了!
而我沒開口,前方開車的吳志峰,便說道:“麻煩?不論是在中海,還是在燕京,就沒有我們高哥解決不了的麻煩!你啊,就當是旅遊來的好了,有什麼事情,回頭兄弟們保證將你辦好了!”
譚富聽到這話,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我隱約能夠感覺到,譚富遇到的麻煩不是小事,但是這個忙,我肯定是要幫他的,所以我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很快,我們回到了別墅的住處,而這個時候,我恰好看到兔子走回來了,她一臉的倦容,好像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一樣。
“陳敏,你哥的情況怎麼樣了?”我對陳敏問道。
“他還沒有醒過來呢,唉,當初他被打傷,可能會得腦震盪,這也就罷了,竟然還中毒了!”兔子有點無奈的對我道了句。
我草,陳杰傷的這麼重,竟然還有腦震盪,該不會變成白痴什麼的吧?
我有點心虛,因為當初我可是也踹了陳杰一腳的。
真是沒有想到,陳杰這個用毒高手,竟然也中毒了,可能就是那豹女的爪子,我本來還想要等他醒過來,問問他當初到底給我使的是什麼毒藥呢!
如今看來,這事情只能夠往後面拖一拖了!
“你在醫院看守了一天多,也是夠累的了,快些去休息吧!”我對兔子道了句,隨後引著譚富向著客廳裡走去。
但是這個時候,我卻見到一個小道士從裡面走了出來,赫然是涼薄!
“表哥,你可算是回來了!”涼薄一把撲上來將我給抱住,一副無比激動的樣子。
“嗯?”我真的愣住了,想不明白,涼薄為何是這般表現,而且這傢伙平時既自戀,又臭美,怎麼又換上這身道士服了?
我感覺到不同尋常,所以也就沒有像以前那般將涼薄給一腳踢開。
稍傾,涼薄放開了我的身形,對我道:“高哥,我我走了!”貞低協血。
“什麼?”我有點驚詫,忍不住就對他疑惑了一聲,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涼薄的腰上挎了一個土黃色的帆布包,與他身上的道士服一個顏色。
“出家人,作風清貧,我在這裡過得閒適日子,也過得差不多了,雖然捨不得你,但是我得去找我師父,他應該是在藏地我,我一定會將你的寶瓶給帶回來的!”
涼薄這小子,平時十分的逗比,上躥下跳的就跟個猴子一樣,還有點鬼機靈,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對我這個表哥,卻是正兒八經的好,說起來,也是有恩於我!
此刻,他對我說著說著,竟然眼淚都哭出來了!
我草,終於還是忍不住,我一腳將他給踹到了一邊,訓斥道:“你一個大男人的,哭什麼哭?你的師父不是說過瓶子給被他給買了嗎?路途這麼遙遠,你還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就在藏地,你去找他,能有什麼用?”
“就算是撈不著瓶子,看一看他也是好的啊,好歹他將我養活成人,我冥冥之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這次去藏地,可能就要歸西,就當是我給他送終去的吧!”涼薄哭訴著道。
聽到這話,我十分的無奈,這小子還跟我說什麼玄而又玄的東西了,且不說我根本不信這些,就說他的師父,就算是沒死,聽到他的這一般話,也肯定會被活活給氣死!
不過最終,涼薄還是走了,他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得走了
甚至,他走的時候,還跟我說什麼能不能找幾個美女陪陪他一起上路,我去,我頓時恨不得再逮到他踹他一頓。
讓美女陪你走藏地?玩什麼文藝青年啊!
我直接就回絕了,不過我給了涼薄好多的錢,他本來還說什麼他這人聚不住財的,我也沒管他,直說讓他隨便花,如果沒有錢了,再打電話回來。
涼薄走了,這個別墅陡然間清淨了不少,但是隱隱的我的心裡也有點不捨,涼薄和他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