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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動她一根指頭。。。。。。

只要她發洩盡興了以後,答應今晚跟他走,他就會把她的肩摟在懷裡,告訴她:一切都過去了,他還年輕,他還願意守候她;忘了過去,跟他走。。。。。。

這裡面,有他自己感到累了的理由;但也有,不想看到她繼續累、繼續受傷害的理由。

‘他’放不下,那就讓放得下的人,自由自在地走吧。。。。。。

八十七 垂死掙扎5

我被帶回陽明山。

大廳內燈火輝煌,會客沙發上亦座無虛席。薛、盛等幾位大將都在,只是沒有安立東。

見我肯合作,雖然志林對我始終怒目而視,但馬仔對我頗為忌憚,並未舉止粗魯、讓我難堪。但守候在廳內的每一個人,都早已深知我這叛將被押送回來的處境,每個人心裡都豎起了立場鮮明的旗幟:目不斜視,都不看我。

我停步,沒見到唐博豐在場,正暗自疑惑;志林在身後不重不輕地、頗顯粗魯地推我一把,“上樓!”

他已是狗急跳牆了,富貴榮華錦繡前程終結在我手裡,此刻、殺我的心都有。但,還是他哥有言在先,把處置權攬了過去。。。。。。放我獨自一人徑直上到二樓,細碎的腳步如蟲鳴低微,細草搖曳;一間一間空曠的屋子,毫無目的尋找著他的所在,直到——發現他在臥室,背對著我。

挺拔頎長的身影,立在太妃椅旁的窗前,手握一杯紅酒,在乾燥充滿火藥味的空氣中,液體在晶瑩透明的杯中,以悠然自得的狀態輕輕搖盪,晃出了颯然嫣紅的血色。聽見腳步聲臨近,他緩慢地回過頭來。暗黑的休閒裝,有著溫暖的、豎起的高高領圍,襯得那張陰鬱的臉,瘦削中透著些微的憔悴,這持重的表情遮掩了頹唐的情緒,卻顯得更為濃重、陰沉。他不動聲色地篤定而立,不怒不喜,卻暗暗透露某種老謀深算的凌厲,讓我頓生懼意。

那森冷的目光,我怯弱地望一眼,就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顫;他象掌握生殺大權的死神,在我心裡,他再也不是,曾和我親密如斯的男人。。。。。。永遠無法用言辭形容那種目光,絕望、悲傷、幽怨、不解、難以置信、痛恨。。。。。。如面對強敵猶鬥不息的困獸,不甘又猶疑,就好像要在下面兩個決定之前,惡狠狠地逼自己做出選擇——是把面前的我撕碎,還是繼續跨一步過來,心緒複雜地將我禁錮在懷裡。。。。。。

許久,他揚了揚手中酒杯。

“過來!”

他沉聲喚著,目光卻陰鷙晦暗,曾經澄澈晶瑩的眼眸,混雜了複雜的、不再明淨的色彩。渾濁的底色,滿含著憂心所聚、紋理紛亂的血絲;這,再也不是能讓我這樣的女人,輕易洞察到內心、一眼望穿的眸子。唇嚴肅地抿得極緊,毫無輕鬆之意;這目光和他強勢的身影撲面逼來,目的性極強地、似乎要用某種壓力將我緊緊包裹、連肉帶骨地吞噬下去。

我一步一停地走去,步履沉重地象灌了鉛;難以遏制的焦灼感湧上喉頭,舔舔嘴唇發現莫名的烈焰已燒灼了我的唇瓣,它乾涸、脆弱,一碰就疼,一定失去了以往鮮妍水潤的光澤,我的灰白臉色、我的倉皇之態、從未有過的恐懼不安,已全盤暴露、無處可以掩飾;我寧願他一句話決定我生死,也不要讓我忍受這種、目光凌遲的煎熬。

“志林的事,是你報的警?”他欲求證般地問,卻如同不須知道答案般地、篤定地含了一口酒。

“不是。”

他一愣,驚訝又晦澀的目光瞥過來,繼而那意味稍縱即逝,嘴角輕揚不失往日俊逸,卻笑得令人心中寒意陡生、很冷,“夠膽做,就夠膽認。你向來是這種性格,現在這膽小如鼠的回答,真讓我失望。”

他微微啟唇笑起來,莫名其妙、與森冷氣氛毫不搭調的笑容*又如同有魔力,卻讓我感到不寒而慄。他含著那口酒,卻並不嚥下,幾乎一瞬間就將我一把粗暴地攬過,手緊緊地攥著我的腰肢,唇大力壓上我的唇鼻。強大佔有的意味讓我窒息。我還沒搞清楚狀況,他已用強硬的唇舌逼我張口,將口中的酒溢進我的嘴裡,卻帶著冷酷的眼神,看我無法控制地被嗆住,情不自禁攀住他的胳膊,不住地乾咳。

他眯起了有著含蓄*、精光四射的眼,“這一生能遇見你真好,因為你這樣的女人,什麼時候,都妄想與我勢均力敵。”

我咳痛快了,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大聲辯解道,“不是我!這件事我不知情!我是曾經那麼想過,但是,我真的沒做!”

他的唇已抿成一抹危險的弧度,下一刻臉色已變得鐵青。微微泛白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