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之後變得肆無忌憚,因為我毫不掩飾的索取、無休止地情慾,漾起了一波波不可磨滅的漣漪。強大、波濤洶湧的力量,無法平息的情慾的抖動,在喉間發出嗚咽般的迴響。
一次又一次翻雲覆雨,我始終執著而又熱烈,瘋狂地需索無度。熊熊的烈焰如同將我的軀體和靈魂一起焚盡,如敦煌飛天,從燃燒的熱度裡嫋嫋飛昇,在清冷的上空回望人間這一幕:那女子目光迷離、曲意柔媚,全心全意承歡,願在他身下一歡至死、灰飛煙滅。
——而他,亦如風中之燭、願被這*燃盡,不忍見我有任何一絲不足,直到筋疲力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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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願與君合6
這一刻,我只是愛他、亦被他愛的女人。身份簡單、*到如同這全心奉獻的肉體。
而那曾孤高自傲的靈魂,亦願如此躺在他的懷裡,直到世界末日來臨。疲憊的是身軀,但不知饜足的,卻是那激潮澎拜、愉悅感無休無止的心。
紅潮湧動之後,一切恢復平靜。他擁我在懷,卻聽到尷尬的一聲腹鳴。看看時間恰好午後2點,我們這樣瘋狂的行為絕對有‘白日宣淫’的嫌疑,未待他開口相戲,我自己的臉已紅了半晌。
“我餓了。”一邊用這句話掩飾,一邊打算下床取衣。半截身子還沒離開床鋪,又被他拽回懷裡。
“等等。”他的眼神依舊龍騰虎躍,絲毫不見倦意,“有件事,你還沒說清楚。”
愣神一刻,只對著那灼熱堅定的眼神,就知道他的用意。
坦然以對,這一刻將充分表現我的人品——言必有信,即使終身大事不是兒戲,我一言既出,亦駟馬難追。
輕輕一笑,雲淡風清,但已臣服的心,絕不會令他生任何嫌隙。
“我聽說,白色婚紗暗喻新娘的純潔無暇,”眼神故作懵懂天真,眨巴著眼睛,“那我二婚,該穿什麼顏色的?”
他眼神閃亮,我前半句話讓那張臉陡然神采熠熠,希望無限;後半句臉色一陰,但須臾之間喜笑顏開,“如果在美國,再婚可以穿帶些色彩的禮服式婚紗;”他頓住,黝黑的眼珠盯著我,“在中國,我倒是沒聽說這些繁文縟節。你,是我的新娘。。。。。。”
“隨便你。。。。。。”
“可以是紅色的?粉色的?紫色的?”我乜斜眼故意逗他,“還是黑色的?”
“除了黑,什麼都行。”他簡短一句,自己已下床為我取衣,“婚禮會安排在雙水成立之後,到時候會邀請各界媒體,”他眯起眼帶著狡黠,“你若想成為中國第一黑色新娘,我倒也不反對。”
他的心這時候真寬,難道不知黑色婚紗,代表的是冥婚?
著裝整齊,聽見他的手機響,他走去看一眼號碼,卻是回過頭,盯我一眼。
“喂?哦,到了嗎?”
他手持電話,走到我身邊,手一伸,目光沉穩,“然然,你媽剛下飛機。”
我媽?我不用想也知道是哪個媽!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嘴張得老大,卻不知該說什麼。
在我眼皮底下的手機晃了晃,對上他似笑非笑的輕鬆的臉,“想跟她先打個招呼嗎?”
我慌亂地搖搖頭,太突然,沒有心理準備了。
“曲叢生送她過來,你想在哪裡見她?來陽明山,還是在市區?”
“我。。。。。。”
他看我一眼,知道我已被這驚喜整個震呆、傻掉,收回電話對那邊吩咐道,“來陽明山吧。”
收了電話,扶著我簌簌發抖的肩,讓我靠在他懷裡。
“你想她好多年,我知道。還記得那次、你被趙婉婷推到水裡差點死掉嗎?那時候我整個人都嚇壞了,想你真的。。。。。。有可能醒不過來。。。。。。你一直在昏迷的時候叫‘她’,那時候我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她’。。。。。。”
“那是我第一次明白,血緣至親、對一個人的求生慾念有多重要,”他放開我,臉對著我的眼睛,一臉嚴肅,“血緣是不可以改變的,無論你身在何時何地,是什麼樣的身份,你生來的世界由天決定。。。。。。而我們的愛,就從這最初的血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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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過往的蕭蕭枯樹,因車內的春意融融而變得有了幾分溫情。我眼睛看著窗外,心緒早已飛翔得沒有邊界——
在那毫無反抗之力的童年,養母從不告訴我‘她’的存在,在那些恨鐵不成鋼的日子裡,毒打和謾罵成了家常便飯。而從我記事開始起,我就不明白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