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是說給誰聽啊?給誰聽啊!?你當自己是什麼作品裡必須要有的解說類角色嗎!?你就是個路人甲,馬上就要便當的路人甲,很快就會被讀者忘記的那種!”寒猛然爆發了,一連串的話從她嘴裡掃射而出,直說得某大叔的頭上陰雲密佈,整個身體往旁邊縮去。等到寒似乎停歇了,他才弱弱得來了一句。
“女孩子說話不可以這麼粗魯的。”
“給我閉嘴!你個蹭飯的!姐已經忍你很久了!以後你敢告訴我哥,姐就廢了你!”寒怒喝完,斜眼看向身旁的愛麗絲“看來只好這麼幹了呢,最惡之龍~”
“真是讓人不爽的稱呼,”愛麗絲知道寒會這麼說,是為了林歲比的那番話,輕笑白了她一眼,起步往龍首走去“我知道了,之後會給你個叫你滿意的解釋。”
“極刑之風!撕裂邪惡吧!!”在這當口,就像每部影視作品中發生的一樣,幫助出現危機那一方的攪局者出現了。和每個打著正義旗號出現的攪局者相同,這人也是毫不留手的進行了偷襲。伴隨著那聲斷喝,狂烈的風,嘶叫著肆虐自三個騎士站立的位置席捲而起!爆裂而出的風之利刃肆意切割著,連三人身周的廢墟都沒放過,將那些石料切割成了細粒。
“黑衣驅魔師,風鐮安德魯!”和被突然襲擊的三個騎士,只能狼狽應付身周圍繞過來的狂亂風刃,根本沒時間去看清襲擊者不同。林歲比只一瞬間,就看清了來人的樣貌,並且來人似乎還是他所熟識的人,連身份帶名號一下子全都被叫了出來。
也許是為了印證什麼叫做物以類聚,這個看來是林歲比熟人的傢伙,同樣是個叫人感覺似乎恨不得全世界知道自己滄桑的大叔。
除了他身上是一身黑中帶金邊的驅魔師翻領制服,手上拿著把精美的短刃。那臉上很明顯是刻意不去刮掉的鬍渣,那一樣半垂拉著肩膀扮深層的死德行,還有嘴裡和寒身旁的某大叔簡直連刁著的角度也沒多大差異的煙,寒甚至懷疑他們的煙是不是連牌子都是一樣的。
“感覺如何?拋棄掉炙熱火鞭,丟棄掉火刑之名,不覺得你現在這副被這幾個手上沒武器,蘇生還不久的邪物逼迫到臨近死亡的樣子很難看嗎?林。”來人伸指拿下嘴上刁著的煙抖抖菸灰,一副嘲弄的樣子。
“你又怎麼樣?安德魯,當上了主教的十三隻走狗之一,手持那把極刑之風,狗牌能刻上風鐮之名,感覺開心嗎?”林歲比直接將煙吐在一旁回敬般說著,只是這個動作再次惹得愛麗絲眼角直抽,恨不得上前抽死他。
“一個的意思是‘你當初拋下一切,離開我的身邊,現在後悔了沒?’另一個的意思是‘這些年我別的沒掛念,只是時時會念著你過得好不好。’嘖嘖,這種八點檔式的對白,這倆貨難道是多年未見的好基友嗎?”寒翻翻白眼,小聲的碎碎念著。
“情況不妙,神奈,讓你那些侍從們拖延一下,我們立刻撤!”好不容易自狂亂的風暴中掙脫的蕭淡然,看了眼那邊正在扯皮的安德魯,一邊吩咐,一邊飛快得拉著神奈和陳小峰,如一陣風一般往遠方掠去。隨著他的遠去,那些召喚出的渴求之面直接散亂成光點,消失在空中。
“喂,那個什麼風鐮,沒看到那三個傢伙快沒影了嗎?”
而且新出現的這白痴外國人大叔也不知道在幹嘛,那三個騎士眼見情形不對跑路了,他居然沒有半點要去追趕的東西,只是不斷在和林歲比用眼神交流著什麼。等一下!寒發現了不對勁,對面那位大叔手反握匕首,擺耍酷姿勢的時間似乎有些過久了。而且他這個沒話找話扯皮的行為,似乎不久之前。。。自己才剛剛用過吧。。。
難道說剛才那看似信手發出來的強悍一擊,實際上。。。
“你以為發那種大招可以毫無代價嗎?”安德魯沒有絲毫山寨別人需要臉紅的覺悟,理直氣壯的繼續說了下去“要不是看你們陷入了絕境,我才不冒這個風險出來做這種事,被看穿了的話,我會死掉的說!”
“為了大叔居然做到這種地步,你們之間的感情真是羨煞不少情侶的說。”寒沒好氣的冷冷丟了這麼句話,讓那倆大叔不由得對視一眼,然後齊齊打了個冷戰。想來他們是一不小心,就順著寒的話腦補了什麼會叫人瞎眼的場景。
“這些喪屍,必須儘快清除掉,不然他們會起疑心的。”林歲比臉色凝重的說著,寒無所謂的笑笑,拿出了永恆之翼,毫不猶豫得對著地面的亡靈展開亂射。
小教堂內
“天啟四騎士?”洛天恩聽著寒的話,眉頭不由輕緊“東郊監獄的情形,就是其中那個蕭淡然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