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指點過?!”我笑道。其實這話就該去問問胡三,我卻反倒問起蕭老四。這話裡話外的意思蕭老四也不會不明白。
“嘿嘿,高爺倒是個有心人!”蕭老四笑了笑道:“胡三是我的徒弟。呵呵,高人到算不上,也就是個天橋賣藝的手藝人罷了!”
我一聽心中反倒有了些底兒。
這貓兒鼬,是老北京城棚匠的獨門物件,一般的人物也很難識得。我和胖子也是在潘家園的結識的一些朋友,才有幸能見得過這個物件。再者棚匠登高涉遠的手段,也時常被人誤認為是天橋的雜耍。
“想必蕭爺祖上是鑽天候的出身?!”我大著膽問了一句。
“嘿嘿,你到有幾分的見識!”蕭四爺心中大奇,眼前這個嘴上無毛的小子居然還認得這個老北京城這冷僻的東西。
“呵呵,那丫!在潘家園混跡的時候,在一個朋友家裡見著過這麼個東西。呵呵,蕭爺既然繼承了祖上的手藝,後來又怎麼會幹起了這搬山倒斗的行當?我可聽說,這個行當那可是門大學問。一般的人物,就連門都摸不著的!”我一邊瞎扯犢子,順手還拍了蕭老四一記馬屁。
這人到了蕭老四這個年紀,多多少少會愛點面子。聽的我的這一番說話,蕭老四極是享受!
“嘿嘿,你小哥倒是個會說話的。我也不妨告訴你:我本姓馬,祖上就是北京城的棚戶出身,八歲時就拜得一位搬山道人為師,學的些搬山分甲的手段。呵呵,小哥不用再盤什麼底了。我和你的目的是一樣的,你大可放心。再者,我蕭老四在道上也算是個有點道行的老蟲;不會為了些財帛和你們小輩制氣的。”蕭老四呵呵笑了一句,便抽身走開了。
這人老成精,我耍了些許的手段就被看的他看的清清楚楚。呵呵,我也不在意這個。只是蕭老四說,他和我的目的是一樣的。這聽的我到有幾分的迷惑。
但是要說到疑惑,我現在最不解的就是陶歡和馬大猴子的去向。我們一夥解出了可在礁石上的藏頭文,這本就非常不易;何況現在石門啟動的如此緩慢。馬大猴子和陶歡卻不見了身影!如果說他們走的也是我們這條道道,那他們是怎麼知道這機關所在?!要是不是走我們的這條道,難道在還有別的出路口不成?!
想到了這,我也顧不得蕭老四了;拿起了火把,四處探查了起來。
此時老鼠們和狐臉蝙蝠纏鬥的正歡。這些老鼠並非是束手就擒的善岔。但凡是狐臉蝙蝠抓住了一隻巨鼠,身體吃重,身影就必然有些遲疑。而老鼠們卻多是成群結隊的行動,只要一隻被狐臉蝙蝠撲住了,其他的老鼠就會一窩而上;趁蝙蝠遲疑吃重的那一瞬間,撲將上去,用門牙死死勾住蝙蝠的寬大肉翼,只要被兩到三隻怪鼠掛著了的狐臉蝙蝠就少有逃脫被老鼠群起啃食的厄運。甚至還有些鼠中豪傑,喜歡登在高處;見著了蝙蝠飛過,就縱身一躍,趴到了狐臉蝙蝠那毛茸茸的後背上,四隻利爪死死勾住蝙蝠的皮肉。只要身形一穩,老鼠的上下兩顆鋸齒,就如嚼牙啃木頭一般,瞬間的撕咬下大片的皮肉。痛的狐臉蝙蝠生不如死的上下尖叫翻飛不斷,終了就像是斷線的紙鳶一樣跌落下來,逃不掉被老鼠們撕咬的只剩下一副骨架的命運。
這世間的生生萬物,都是相剋相生的。狐臉蝙蝠縱是奸猾狡詐,卻也是難免失手在這些看似憨傻實則兇狠的怪鼠之手。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二十六話壁畫
看著這鼠蝠大戰,眾人心中也平增一些感悟,當下一時無語。
我小心的四處檢視,尤其在礁石的附近,畢竟我是在那發現了陶歡留下的便條。窟底的水,現在上的很快;這一會的功夫就把礁石一帶都沒了去。這一番的檢視,我依舊沒什麼收穫,心中未免更加的疑惑起來。
但現在我可以肯定,一定另有一條通道上到上一層。要不怎麼可能,這麼狹小的地方竟然沒有任何的痕跡留下呢?
窟底的石門現在也開了不到半尺。蕭老四把滿哥找了過來,要他嘗試的鑽到對面去,看看門內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開關!
我心中暗笑,滿哥是一個一身肥膘不輸給李建國同志的胖爺!是個就算用壓路機也壓不出個型來的人。蕭老四卻要他鑽過去這不到半尺的石門,這不是要大象鑽老鼠洞嗎?
滿哥卻也不推辭,二話不說的脫掉了外套,只穿了一件貼身的小褂。站在石門的前面,運了運氣;接著一隻手就先探了進去,然後就是身子……
看到滿哥的作為,我不由的大跌眼睛。你可以想象一下,一個身高一米八多的,體重一百八十多的大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