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高先生!”芭芭拉笑著說道
“你好!我叫高天賜!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是高先生呢?!”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呵呵,櫻子說李先生比較胖!所以,我想那你就一定是高先生了!”芭芭拉笑著,接著說道:“這位一定就是李先生了!你好李先生,很高興認識你!”說罷伸出手去。
胖爺得瑟的有點不能自持,趕忙握住了芭芭拉的手道:“等了二十幾年了!終於讓我等到這隻從大洋的彼岸伸出的友誼之手!你好!芭芭拉!我叫李建國!你可以叫我!”說罷竟然行了個吻手禮!
惹得櫻子和芭芭拉一陣“咯咯”的嬌笑……
胖子的女人緣,要比我好太多了!即便是對付這等洋妞,胖子的手段也非比尋常;三言兩語便把兩位美女逗的歡聲笑語不斷!只剩下我與陶歡不鹹不淡的瞎扯犢子。
酒至半酣!
我站起身來,掏出了那兩顆珠子,放在桌子上;對陶歡道:“陶先生,雖然我們也只是今天剛剛認識!但是,在這萬千人海之中能結識,那就是緣分!我——高天賜,今天很高興能交到你這個朋友!來!舉起酒來!我們好好幹一杯!”
“來!陶少爺!我們哥倆好好敬你!”胖子也參合了進來
“好!兩位兄弟是這些年來和我陶歡唯一能對的上脾氣的人!我今天也不藏著掖著,來大家一起幹了此杯!”陶歡說罷便一飲而盡!
我和胖子都是是個湖南人,喝酒做事;就喜歡“捻屁”(乾脆)!陶歡的痛快就很合我們倆的脾氣,當下二話不說,就把這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喝完了酒,我把這兩顆黑珠子就推到了陶歡的桌前;陶歡看了看珠子;也沒說什麼,叫了位服務員過來小聲的吩咐了一些事;沒多久,飯店裡的服務員,拿了一盤子的東西!我和胖子湊到前去一看,盤子裡放著一隻蠟燭,一個空盤子,一個盛滿水的大水盅,還有一個透明的玻璃杯子!
“唉我說陶少爺,您這是來的哪一齣呀!?我瞅著這些行頭,怎麼就像天橋下變戲法用的物件呀!?”胖子笑道
“嘿嘿!今天就是要讓兩位爺開個眼!”陶歡說道,
“敢情今天陶爺要給咱變個戲法?!”胖子打趣道
陶歡一語不發,忙著折騰手上的這些物件;只見他用筷子夾起了一顆黑珠子,小心翼翼的放進了一個水盅裡。我上前用手貼了一下水盅的玻璃,看起這水應該是溫水!心中暗想,既然這水是溫水,何必那麼小心?!
接著,怪事就發生了。那顆被放進了水盅的珠子,在水裡莫名奇妙的放了幾個泡泡後;水居然就悄無聲息的,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下降;真是嘖嘖怪事!我們五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芭芭拉左手提起了那個水盅,右手在水盅的底部一抹;接著就搖了搖頭。看來瓶底乾燥的沒有一點的異樣!我順手又貼了一下水盅的外殼玻璃,溫度不但沒有上升,反倒是因為水線下降了,比以前的的溫度還低些了!
我們四人都有點一籌莫展了!黑珠子的大小沒變,反倒是玻璃盅的水沒了影!要是說珠子吸水,那至少這珠子的體積也得變個樣兒;要是這水盅有問題,卻又找不出一點的毛病!“難道是陶歡在變戲法!?”我心中暗想,便和胖子交換了一個眼色!
我和胖子是多年的搭檔,以前在崑崙山軍區的時候,就一起駐守過祖國的西大門。記得那年蘇聯老大哥解體,我和胖子就曾在那打響了對阿三的第一槍;那時我與胖子就是倆個新兵蛋子,正值熱血沸騰,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阿三的一個小分隊從南坡摸了上來,我與胖子兩人手持“五四”,一梭子“啪啪啪”的就放了出去,一個來回就撂倒了四個阿三!要不是那時候,軍隊的子彈配給的少;就憑我與胖子的手段,那一個小分隊的阿三,管教他們有來無回!為這事,我們還捱了一記嚴重警告的處分!但是,打那後我和胖子名號在軍分割槽就是響噹噹的!胖子也養成了個見人就開“先進事蹟報告會”的惡習!也就是因為這一茬,我和胖子才有幸調進了軍分割槽的特種偵察連。一起渡過了三、四年的生死相托的軍旅生涯,也讓我和胖子養成了一個只要相互交換一個眼神就明白對方的想法的默契!
不過這一回,胖子不但沒回應我,反倒是掐起鼻子,一邊罵道:“什麼味?!這麼臭!?”
“要掄起臭味來,天下何物比得上胖爺你丫的一雙臭腳!哈哈。。。。”我剛笑道一半,鼻子突然聞到了一股異香;這股異香,不是那種似有似無的飄渺的味兒;而是一種濃烈的化不開的味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