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來也是奇怪。這個安陽寺的大殿的兩側,分別是香客的廂房,和僧人的精舍;但這兩邊卻各有一道水渠出水。大殿的後面,其實也是這個小廟的最高處的方丈室和禪房的兩側又各有一口深井;但井水卻都是由外面的渠道引入,經過井口後由渠道匯入了廂房和精舍前,再匯到大殿前的水池;然後才一併流出的!但是,奇怪的是即便是小廟的最高處,也只是引入的清水;那源頭又在何處?!既然是由水渠引水,那又何必在方丈室和禪房的左右各設一處井口呢?!古人掘井其實是件大費周章的事兒,在湖南的地界上,很多的古老村落、小鎮;甚至是好幾百號人才能攤的上一口水井!而這間孤單的小廟居然還有閒情逸致掘井為飾。真的是有點不明所以!
晚上大概七點半左右,“哈得死”帶我們去了寨子裡的青屋(也就是堂屋)吃飯;到了青屋時,才發現這早就是一屋子的人了。村裡面的幾位頭面人物都過來捧場,五個地質隊的同志也早就入席就坐了!
青屋裡擺了三桌酒席;我們和地質隊的同志一桌,同桌還有村支部陳書記和村裡面的李會計;另外的兩桌就分別是其他的村幹部和村子裡的長老。
地質隊總共是四男一女;為首的是個五十歲上下,滿頭白髮的老先生。這個老先生,少言寡語,不沾菸酒、辛辣一類的東西;一桌酒宴下來,這位老先生就吃得一碗米飯,幾口的雞湯!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端坐在酒桌上,閉目養氣,有時會睜開眼來大量一眼陶歡;除了開場時的應酬外,其他的時間就沒說過一句話!淡定,低調若此真是少見。
坐在他左邊的是一個叫“滿哥”的肥頭大耳的胖子,酒國的豪傑;寨子裡請人吃飯都是用的本地釀造的土酒,度數高,後勁大;滿哥用著兩錢的小杯至少喝下的半斤多,卻臉不紅、心不跳!和李建國同志有的一拼!
老者右邊的高瘦的男人叫偉陀,精瘦中透出著一股的精明氣;兩隻眼睛賊溜溜的四處打量,一眼看去就不是個好惹的角色。
偉陀邊上做的是個身高一米七上下,精幹的小年輕,叫胡三;愛笑,且笑起來很憨厚。
另外的那位美女叫藍鳳凰,是個典型的南方美人;骨骼嬌小,容貌可人疼愛,舉止間透出一種說不出的媚態。女人的“媚”也有兩種:一種是嫵媚,這種媚是顧盼生情,是女人天然的母性美;另一媚是煙視媚行的妖媚,藍鳳凰就是這一類。骨子裡流出來的就是一種*的味兒!
這是胖子最喜歡的型別,胖子也從不是個悶騷型的主兒。藍鳳凰的幾個*的眼色就幾乎把胖爺的三魂勾了一對去了。酒桌上,李建國同志不是和滿哥拼酒就是對這藍鳳凰意淫。
酒至半酣
我拉著胡三,一頓花裡海子的胡侃。滿哥忙著對櫻子大獻殷勤,偉陀湊在芭芭拉的身邊想著怎麼開洋葷;陶歡一語不發的悶聲喝茶,順便打量了一下那個白髮的老頭。
十七話 巨型穿山甲(求收藏和推薦)
話說當日,我們到了戶安村後;就在安陽寺住下休息。晚上陪著地質隊一行酒國爭雄。
初秋的湖湘,入夜就是溼寒入骨。我和胖子喝了不少,都沒*服倒在床上就呼呼的睡了過去。當晚,我得了個夢。在夢裡面馬大猴子一身鮮血,臉容枯槁,兩眼呆滯的跪在我面前;我想走過去把他扶起來,告訴他我千里迢迢而來就是為了救他而來。但我卻怎麼都動彈不得,只能在一邊旁觀。馬大猴子舉起了手上的一把匕首,朝我邪惡的笑了笑,接著把刀插進了自己的心窩裡,鮮血四濺、慘不忍睹……
我的心疼痛難當。馬大猴子把刀給拔了出來,又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心窩窩裡,左右的攪和了一番;他的臉扭曲的像是揉碎了的麵糰,猙獰的像只怪獸。他顫顫巍巍的從心窩窩裡掏出了一團白乎乎的肉,舉在手上給我看……
又是一隻三尸蠱蟲!我的心中大恨——恨不能將這邪物挫骨揚灰!
但這隻三尸蟲卻藉著馬大猴子的手勁一躍而起,直撲我的面門而來……
我夢中驚醒。陶歡的一支手正輕輕的捂住了我的嘴;黑夜之中,陶歡湊了過來,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我豎起了耳朵,在廂房的中間的一塊地磚下面,有些窸窸窣窣的古怪的聲響;我明白了陶歡的意思,用手小心的捂住了胖子的嘴巴,不一會的功夫胖子也醒了。
缺少了我和胖子的鼾聲伴奏,古怪的聲響一時竟也停了下來!先不管這下面是個什麼東西,至少我們得弄明白它的目的是什麼!
“ha-ha-hahaaa!”我打了個頭,房裡又是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