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這小盒內還暗藏什麼暗格,而這胭脂就是解藥。
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女家的心思真不是他一個大男人能猜到的,解藥也能做成胭脂的模樣,也難怪他在她身上找不到解藥。
~果皺緊秀,將融有胭脂的烈酒,一飲而盡。
辛辣的液體著喉嚨火辣辣的滾進小腹,一股熱流在小腹處化開來了。
全身頓時融融軟軟,說出的舒服。
酒氣上湧。頓時緋了臉。頭也有些暈眩。揉著額頭。睜大眼盯著眼前越來越模糊地高大身影。“你這是什麼酒?這麼厲害。你是不是有意捉弄我?”
“對不。我沒有淡酒。”他視線不離她地手掌。
過了片刻。果然見她手腕上地烏青之色慢慢淡褪下去。恢復了原有地雪白。
他出奇不意地抓住她地手。
玟果雖然暈眩。但神智卻是清醒。被他再次抓住手。用力回抽。卻沒能抽動。
剛按捺下去地怒氣。再次升起。再加上有酒意上湧。哪還有懼怕之心。
揮掌就往他身上招呼過去了。
他也不避讓,由著她打,只是將抓住的小手攤開,察看掌心針孔處。
玟果一掌擊在他手臂上,如同拍在了一根石柱上,不見對方有絲毫動彈,自己的手卻痛得象要斷得一般。
甩了甩髮紅地小手,再打又怕更痛,這麼算了又不甘心,小手握成拳沒輕沒重的往他手臂上,胸前亂砸。
他對她的粉拳頭全然不理會,看著她手掌上的烏青色聚到針孔附近便不再消失,面板下還有一個隆起的小包。
過了好一會兒也不見烏青色消褪,反而有慢慢擴散的跡象。
抬臉看向仍在往他身上胡亂發洩的玫果,“這餘毒如何清?”
玟果正在使橫,哪裡肯理他,只是一味地胡鬧,“不要你管,反正死不了了。”
夜豹瞪著她的眼裡的寒意越來越濃,最終沒了耐性,將她拖倒榻上,用身體將她壓住,令她動彈不得,取下面具,湊上嘴就往她手心處吸去。
他的呼吸拂過她的手心。
玟果只覺手心一癢,打了個伶仃,頓時清醒了兩分,驚撥出聲:“不可。”
他停下了,側臉看向她。
“這毒刺入肌膚,有藥可解,但只要吞進一星半點,便無藥可解。”玟果晃了晃越來越重的頭。
“那這餘毒如何清除?”他試著擠了擠針孔處,根本無法擠出一點毒素。
玟果抽出手掌,放到唇邊。
尚未觸及唇瓣,又再次被他抓住。
他想也不想的扳開她的手指,對著針孔處吸去。
“不可以。”可是等她驚叫出聲,為時已晚,他已將她掌心裡的毒素吸在口中,側頭吐到榻下。
玟果面色慘變,心臟頓時收緊,顫聲道:“千萬不要吸氣,小心毒素隨唾液被吞服。”
夜豹只是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又往她手掌上吸去。
醜陋地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那雙眸子卻異常的明亮。
如此好幾口,他吸出的血才沒了甜腥味,血色也轉成鮮紅,那隻小手也恢復了白皙,再不見絲毫黑色。
玟果的心一直提在噪子眼上,見他吐出最後一口鮮血,忙抽出手,推開他。
他順勢了起來。
玟果一骨碌爬起來,抖著手,斟了一杯酒,又挑了些與剛才所用的相同的粉末融進酒中,遞給他,“用來口,記住不能漏下任何地方。”
夜豹此時也感到口腔內麻痺不堪,也知道此毒厲害,更是暗惱玫做事極端,竟下這樣厲害的毒來威脅於他。
看向她的眼眸裡越加沒了溫度,接過裝有藥酒的茶杯。
她接連斟了七八杯酒,反覆問他嘴裡是否還會麻痺,直到他搖了搖頭,才長吁出口氣,疲軟的坐倒下去,拉著袖口拭去額頭和麵頰上地汗水,“你嚇死我了。”
他眼裡堆積的千年寒冰慢慢融化,嘴角扯動凹凸不平的面部肌膚,露出個似類笑的表情。
如果換作平時,定然會覺得他面目可怖,但這時玫果卻覺得他這笑十分的可愛,“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做,差點沒命。”
如果她當時再醉得厲害些,沒能察覺他要為她吸毒,等她酒醒了,擺在她身邊地就將是一具屍休,那後果不堪設定。
雖然惱他為了搜尋解藥,對自己不敬,但她絕不會為這事恨到想他死去。
再說如果他死了,自己只怕也沒辦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