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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以及用拉丁語寫的詩文不吝溢美之詞。

“摩爾人”的情婦(3)

該畫像一直由她本人保管。1498年4月26日,貪婪的收藏家伊莎貝拉·德斯特給她寫了一封信,她在信中似乎是在給切奇利亞下命令一般(信中的口氣還算友善,因為伊莎貝拉是貝婭特麗絲的姐姐):

我們今天碰巧看到佐亞內·貝利諾(即喬瓦尼·貝利尼)一些製作精美的肖像畫。我們後來談到列奧納多的作品。為了與我們收藏的畫作加以比較,我很想一睹他的作品的真容。聽說列奧納多·達·芬奇曾為你畫過像,你能否將你的畫像交給帶給你這封信的人,讓他帶回讓我欣賞一下。除了比較之用外,我們很高興能一睹你的芳容。我保證欣賞完後馬上還你。

4月29日,切奇利亞回信說她已將畫寄出,她在信中寫道:

如果畫中人更像我的話,我會更加樂意將其寄出。夫人您不要以為這是大師的失誤造成的,我真心相信他是無與倫比的。只是因為繪製這幅畫像的時候,我尚處於發育的階段,如今我已經大變樣了,所以如果您將這幅畫像與現在的我放在一起比較的話,沒有人會相信畫中人就是我。

這並非此畫像的最後歸宿。1536年,切奇利亞去世,之後的一段時間該畫都存放在米蘭。到了18世紀,根據安布洛西亞納圖書館管理員卡洛·阿莫雷蒂記載,“此畫仍然還在米蘭,是博納薩娜的侯爵夫人的收藏品。”他還暗示有一些畫是以這幅畫為模型所作:一幅是手持齊特琴的“聖切奇利亞”;在另一幅畫中,“畫中的女士氣質高貴,與第一幅中的她一模一樣,是列奧納多在她花季年華時所作,但她手裡沒有齊特琴,換成了身上長袍的一處衣褶”。後來約在1800年,波蘭王子亞當·耶日·恰爾託雷斯基將此畫買走,送給他的母親伊莎貝拉。她將此畫掛在自己的美術館裡,美術館名為“哥特屋”,位於克拉科附近的普瓦維莊園內。這一時期,有人將錯誤的兩行字加到畫的左上角處:

拉·貝爾·費羅尼耶

列奧納多·達·芬奇

伊莎貝拉·恰爾託雷斯基在一段筆記中解釋說,這幅畫“應該是法國國王弗朗索瓦一世的情婦的畫像。她名叫拉·貝爾·費羅尼耶,她丈夫據說是個五金商”。是列奧納多繪製了這個不太出名的法國女人的觀點沒有變,而另一個謬誤之處是將這個法國女人又認為是他在米蘭繪製的另一幅畫中的人物。

1842年,恰爾託雷斯基家族被流放到巴黎,該畫也隨之被帶到那裡。它在他們住的蘭伯特酒店的房間裡存放了三十年,而法國藝術界似乎對此事一無所知。在阿爾塞納·烏塞1869年列出的詳盡的列奧納多作品的目錄裡,他稱此畫已經失傳。普法戰爭之後,恰爾託雷斯基家族重返波蘭,《懷抱白鼬的女人》也於1876年在克拉科的恰爾託雷斯基博物館裡第一次被正式公開展出。直到20世紀初,世人才相信這幅畫是由列奧納多所作,畫中人物就是貝林喬尼等人所記載的那位切奇利亞·加勒拉尼。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懷抱白鼬的女人》經歷了最後一次冒險。就在納粹德軍1939年入侵波蘭之前,此畫與恰爾託雷斯基收集的其他名畫都藏於謝尼亞瓦,其中有一幅倫勃朗的風景畫和拉斐爾的肖像畫,但德軍最後發現了這個地方。《懷抱白鼬的女人》隨之被帶到柏林,在凱澤·弗裡德賴希博物館展出了不長一段時間之後,就置於希特勒設在林茨的私人博物館中,但最終成為納粹設在波蘭的指揮官漢斯·弗蘭克的私人藏品。1945年,波蘭美國委員會在漢斯巴伐利亞的別墅裡發現了這幅畫。這幀胡桃木畫板上銘刻著愛情和戰爭的記憶,這段記憶始於列奧納多1489年的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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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特魯威人(1)

最早可以確定列奧納多對解剖學產生興趣的素描和筆記作於15世紀80年代末。這些素描和筆記只是他影響最為深遠的一大成就的開端。就他的實際貢獻或影響力來說,他在解剖學方面取得的成績要遠大於他在工程、發明和建築方面的成績。他繪製的人體圖和記錄的相關筆記要比前人在這方面的成就更為嚴格和準確。他的人體解剖素描為揭示人體器官提供了全新的檢視,就像他的機械素描與機器的關係一樣。進行這種探索需要頑強的意志和勇氣,會受到傳統禁忌的阻礙和教條主義者的質疑,而且還需要在屍體冷卻之前在緊張的時間內,進行令人厭惡的解剖。列奧納多的解剖活動體現了他“勇於實踐”的工作理念,這是對先哲——加倫、希波克拉底和亞里士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