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外科手術去掉他的骨架,讓你穿上他的皮肉。你放心,穿上以後結合我們最新的基因融合手術,透過三個月的恢復合成治療,每一寸肌膚都是你能指揮的皮肉。”
我已經找不到理由拒絕。當然,如果是一個有高尚情操的人在這裡,他也許會認為這是謀殺,對克隆人的謀殺,對生命的褻瀆。但我向來不高尚,我從覺醒以後在找什麼?不就是想找一個方法來恢復自己的肢體嗎?
我拔出刀,要割開那一塊衣角,春香也抱著旺財讓它放開,但它咬得死死的,一動不動。我揮起刀,但在空中,我停了下來,我見到它眼裡的真誠,還有友誼。我覺得自己要發瘋了,我從一條狗的眼裡讀出了真誠和友誼?但我揮不下刀,我隱隱約約感覺,只要我割下衣角,旺財就會離去,它的眼裡有一種割袍斷義的堅決。
“當!”這時外面的鐵門被人一腳踹開,來人慢慢地走進來。我轉過頭,見到了一頭在風裡飛揚的烏黑長髮,一張戴著墨鏡的臉,雪白的臉頰,秀氣的瑤鼻,小小的櫻唇裡還咬著一根牙籤,儘管墨鏡遮擋了她的眼睛,但我得說,她是一個美女。
向我們走來的她,穿著長長的黑色風衣,高幫的長靴,黑色的長衣長褲,除了風衣沒有破洞,幾乎就是千年前那部有名的《縱橫四海》裡,瀟灑的小馬哥換了女身。
但墨鏡和風衣掩不去她的秀色,她很有活力,如她的長腿一樣,能讓人感覺到一種力量。不霸道,不狂暴,不是充滿肌肉的那種力量,而是一種活力,如獵豹一般的活力。
她走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