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開始地底地低吼,不斷地扭動身體,抓撓著土地。
“看吧。”言鑰低低地說。
第諾爾已經睡著了,聽見言鑰說話蹭了蹭他的肩膀。
“還說自己睡夠了。”言鑰笑笑,理了理有些褶皺地壓在第諾爾臉下的兜帽。
言鑰將視線重新挪回現場。
那人已經站了起來,雙手抓得鮮血淋淋的,露著青筋,雙眼圓瞪,佈滿的血絲讓人有種雙眼通紅的發狂感覺。
“□控了。”費爾閒閒地說道,“不過好像不止他一人。”
話音剛落就有,就陸陸續續有人爬了起來。
“呵呵~幕後人還是斟酌了嘛,至少貴族沒有□控啊。”費爾繼續說。
“你的煙飄上來了。”言鑰嫌棄地說道。
“嘁,將就吧。”費爾難得地不敬。
縱使嘗試將之斬殺,那些人明明受了致命傷卻在下一刻再次站了起來。
“哼,‘不死之身’……”縱使之一不屑的說道。
“哎呀哎呀,難辦了。”縱三使著風刃說道,再將一人一分為二後那人繼續爬行後,有些噁心地揮揮手。
而□縱的人慢慢靠近馬車,卻突然被一股斥力排斥在外。
“呵呵,黑暗神大人終於出手了。”費爾繼續笑呵呵地吞雲吐霧解說。
然後從馬車中衝出一股黑氣,緊緊束縛住一群操縱住的人。再幾番糾結後,那煙霧帶著另一股更加濃郁的黑氣離開了□控的人。
黑氣在上空盤旋了數圈後,像是確認還有沒有可以帶走的黑氣似的。確認沒有了,才慢慢消失。
“哎呀,黑暗神大人出手就是不一樣。”費爾笑嘻嘻地繼續吸菸。
“是。”沐至應了一聲。
“咳……不用應拉!”費爾捂著嘴笑著說,說完看著沐至,然後趁機送上一個吻,“每日一吻。”
“……”言鑰看著費爾大膽的行為,沉默。
縱使再次隱在了黑暗中。
一直冷眼旁觀的雷諾音婭的護衛,開始和另外存活的人清理現場。
而奧斯林等的三輛馬車帶著另外的護衛開始晃晃悠悠繼續前進。
“你前父親的招數真不錯,將歹人帶在身邊,隨時提防,而其他人又可以當做靶子。”費爾說著,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樹幹,跟上了前面的馬車。
言鑰小心翼翼地橫抱著第諾爾,跳下了樹。
“鑰,你最近很寵阿爾啊。”費爾看著兜帽下隱藏的臉說道。
言鑰把懷裡的事物往懷裡摟了摟,沒有說話。
“哼,還有人。”奧斯林看著繼續跟在身後的一行冷哼。
這時捷訊碟傳來捷訊。
——“不要想碰後面跟著的人。”
“切,兔崽子。”
之後算是順利的到達了神塔底部。
神塔幾乎到了天上。
“知道嗎?”言鑰看著塔頂突然開口說道,第諾爾早就清醒了,在一旁走著。
“……什麼?”費爾被嚇得轉頭。
“在一個世界看過一句話,記不得出處了,只覺得那句話很好玩啊,”言鑰繼續說,“就像0。9九迴圈與1只見的距離,明明只差一步,卻永遠無法跨越。”
“……呼——”費爾沉默地吐霧。
身後突然有人問道“”“你在影射什麼?”
轉頭便看見弗萊黯站在身後,而奧斯林已經帶著神降者和家屬準備爬塔了。
“不提醒他們嗎?”費爾問到。
“誰要?”第諾爾反問。
於是言鑰在一處側門找到了捷徑,靠著魔法陣簡單的輕鬆的到達了神塔頂端,卻沒有推門而入,不管怎樣還是不要“喧賓奪主”吧。
言鑰拿出上次第諾爾獻寶的懸浮椅,坐在門口。
等奧斯林哼哧哼哧爬上來時,言鑰已經快睡著了。
費爾無聊的親著沐至玩,親累了就繼續吞雲吐霧。完全不顧一旁的三個觀眾。
而奧斯林也沒力氣管他為什麼會比自己先到,毫不顧形象地坐在地上。。
至於言濂,在半路收到了下屬的捷訊時,就無奈嘆氣。言兼則再累得不行時就罵罵咧咧了,完全符合火系的火爆
。
最可憐的還是護衛,因為神降者的年齡等的限制,所以完全是由護衛抱著上樓,而雷伊克一旦進入陌生懷抱就會哭。
而讓克伊克抱著,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