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可以瞞過去。”言鑰伸了伸腰想到。
而當他走出時,天際已經微微泛黃了。
“……時間到了。”魂翎站在庭院門口,對言鑰說道。
“到了,我也解決了。”言鑰走出來,靠在門板上,說道。
魂翎眯了眯眼,反問:“真的解決了?”
言鑰看著那熟悉的眯眼,不答反問:“那你可以把隱士放出來了吧?你的真身又在何處?”
“呵,你不是創世神,為何無法勘察到我的真身所在地?”
言鑰聳肩,仍重複那兩個字:“隱士……”
“你為何要關心一個區區人類?”魂翎的語氣中透出不屑。
“誰知道。”言鑰再次聳肩。
“我真的很不懂你這個主人……”魂翎喃喃,揮手讓人帶著言濂上來。
看著只有一絲生氣的言濂,言鑰挑眉,快步走上去。
而抵抗“焰食”已經將他的能量消耗了殆盡,暫時是無法給言濂療傷了。
“看來主人也沒有力氣了。”魂翎閒閒地說道。
但是,轉眼,語氣就變得份外不同了。
“主人……你為什麼要阻攔我,總是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坦率點不好嗎?總是壓抑壓抑……你以為,我和……”說著,魂翎將言鑰空間耳飾內的另一塊魂翎喚了出來,“它,為什麼會離開本體?離開主人你?”
言鑰突然轉移開了視線,“……”
“因為你害怕!”魂翎說著,張開嘴,吞下了那快魂翎。
言鑰瞪著他,看著他將魂翎吞了下去。
魂翎轉身,離開了庭院。走時,施放了一層隔絕結界。
結界內的言鑰看了眼懷裡的言濂,突然笑道:“這就是所謂的‘虎落平陽被犬欺’?”
笑後嘆了口氣,抱起言濂,往房內走去。
而魂翎如此突兀地離開,只是因為他感到有人動了他的本體。
回了房間,佈置了一些人在自己的房間外守著,就躺下,吐出了那枚吞下沒多久的魂翎放在枕邊,就準備回到自己的本體那裡去了。
第諾爾拿起那枚玉璽,想著怎麼可以將那枚魂翎取出來而不驚動其他的人。
而正在糾結時,手中的那枚玉璽一陣發燙。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第諾爾眼前。
“……父……神……”呆愣的第諾爾看著他,慢慢吐出那兩個字。
“嘁,混沌之子啊……我不是你的父神,應該說,我是你父神的一部分。”魂翎眯了眯眼,說道。
第諾爾,看著他,沒有說話。
“來,阿爾,把它給我。”魂翎軟下聲音,說道。
第諾爾看著他,慢慢走上去,卻沒有將玉璽遞給他,反而一把扼住了他的脖子。
“嘁,我怎麼也是你親愛父神的一部分,你就下得了手?”魂翎笑著問他。
“……”第諾爾仍是沒有說話,死死地盯著他,另一隻握著玉璽的手漸漸握緊,竟然將那塊玉給完全捏碎了。
魂翎兀自浮在空中。
第諾爾一把將它握在了手中。
“不一樣。”第諾爾看著他,說道,“就算樣子一樣,能量一樣,但是,就是不一樣。”
“什麼亂七八糟。”魂翎無奈,搬開纏住自己脖子的手,繼續說道,“雖然不一樣,但是,最根本卻是一樣的。”
說著,頗具痞氣地挑起了第諾爾的下巴。
當然,第諾爾毫不留情地拍下了那隻爪子。
“這就是最大的不同。”第諾爾拿眼角看著他。
“呵呵……哈哈哈……”魂翎突然開始了狂笑,“是的,這是最大的不同……也是我脫離的原因。”
心中突然升起異樣的感覺,本能地想要阻止——“放了鑰,否則,就毀掉‘它’!”
說著,舉起了那枚魂翎。
這樣小一塊,並且言鑰一直沒有察覺的魂翎,毀掉應該沒有太大障礙。
第諾爾是這樣想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吃海鮮過敏了。。。
手指都腫了,打字不能。。。
哭死。。TT^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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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說一點。。。
我開學後是讀大一,
MS有很多事情,
像是軍訓、社團之類神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