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面紅耳赤,而他自己卻毫無感覺,相反卻是越說越起勁,口水四濺,唾沫橫飛。
那花花公子很愜意的擺了擺手,打斷那馬屁精連綿不絕的馬屁,伸手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根雪茄,咬開了之後含在嘴裡,那馬屁精立即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精緻的打火機,為他點上。那花花公子開始在那裡噴雲吐霧,一副洋洋自得、不可一世的樣子。
冷冷的盯了那花花公子一眼,葉乾雲冷冰冰的說道:“你就是唾沫口中說的趙大公子嗎?”
那花花公子同樣冷冷的瞅了葉乾雲一眼,伸手將含在嘴裡的雪茄取了下來,昂著頭向空中吐出了一個菸圈,不屑的說道:“你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少校?”
葉乾雲哼了一聲。
那趙大公子又吐出了一個菸圈,說道:“這樣也好,我也懶得跟這些人廢話了(他隨手指了一下週圍計程車兵),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一切都簡單得多了,你馬上帶著你的人離開,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否則……”他拖長了聲音。
“否則怎樣?”葉乾雲冷冷的問道。
“哼,你還真是不識相。老實告訴你,我爸爸就是本省人大常委會的副主任,得罪了我,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我也會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僅是你,還有你全家,你老母!”那花花公子臉色鐵青的大聲叫道。自從他懂事以來,還沒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就連他的父親,很多時候也得順從他的意思。
葉乾雲笑笑,說道:“我長這麼大,經歷過了很多事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事情我倒還真沒有經歷過,不知道趙大公子何以教我啊?”
趙大公子忿忿的用手指一點葉乾雲,說道:“你夠狠,我們走!”他向那馬仔一招手,轉身就欲離開這裡。在他看來,這裡雖然被士兵警戒森嚴,但也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葉乾雲冷冷的說道:“趙大公子要走了嗎?”
趙大公子轉過頭來,說道:“怎麼,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葉乾雲臉上現出那種惡魔般的若有若無的微笑,說道:“今日竟然能夠得見趙大公子,葉乾雲真是三生有幸,我有樣禮物要送給公子,希望您不要嫌棄。”
趙大公子臉上又現出了一絲得意的神情,說道:“算你識相。是什麼禮物?”他又開始感覺到自己的威嚴回來了。
在眾多士兵詫異的眼光——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葉乾雲是如此的低聲下氣的行事——中,葉乾雲伸手就將離自己最近計程車兵手上的自動步槍劈手奪了過來,拎在在手中,大步向那趙大公子走了過去,瞬間就到了那趙大公子面前。
趙大公子臉上現出驚惶的神色,顫聲說道:“你,你要幹什麼……”他現在才突然開始感到害怕。
沒有等他將嘴裡的話說完,葉乾雲已經將那枝長槍調轉,雙手握著的槍管,舉起那枝槍,用槍柄劈頭蓋臉的向那趙大公子砸了過去。
只聽“啪”的一聲,那堅硬的槍柄準確而狠戾的劈在了那趙大公子的左肩上,在周圍的人可以清晰的聽見他的肩頭傳來鎖骨斷裂的聲音。那趙大公子慘叫了一聲,倒在地上不住的翻滾。
那馬仔嚇得面色慘白,不敢吭聲。臉上充滿了得意神情的警察隊長和總經理都嚇得呆住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
然而眼前發生的事情都是真的,趙大公子發出的慘叫就是明證。
雖然那趙大公子看起來已經很痛苦了,但葉乾雲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他再次舉起手中的槍支,用槍柄砸了下去。又是一聲響,趙大公子的腿骨立時折斷,白色的骨頭從肌肉中折了出來,流出的鮮血很快就染紅了大理石地面。
縱然如此,那趙大公子也只是在地上不停的慘叫,並沒有昏過去。
那慘叫聲在大廳中迴盪,這情景,這聲音,立時讓周圍的人感到毛骨悚然,都用恐懼的眼光看著葉乾雲。
葉乾雲也不管周圍那些異樣的眼光,將手中的已經染血的槍支扔還給那個士兵,然後一腳踏在了那趙大公子的頭上,用的力道不大不小,剛好讓他的頭不再轉動。那趙大公子死死的盯著葉乾雲,眼睛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假如眼光可以殺人的話,葉乾雲早就變得千瘡百孔了。
葉乾雲臉上的那種笑容不減,冷冷的說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是不是就是這個樣子,你倒是說說看啊。”
那趙大公子不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葉乾雲,眼睛中除了仇恨的光芒之外,又蘊含了其他更多的東西,顯然是在動心思在想怎樣才能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