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鄭重道:“師弟放心就是,她將你擊傷,我們定然會為你報仇!”
如果是在其他時候,吳一平怕是會好好感動一把,可現在,他只急得滿臉通紅。良久才憋出一句話,“她胎仙期修士!”
惹上一名元嬰期修士或許還不打緊,但若是惹上一名胎仙期修士,只怕在場所有修士都要倒大黴。所以吳一平才這般著急,生怕他們將柳彩玉惹怒,使得自己好不容易撿回來的一條命又送了出去。
而他的那名師兄聽完這句話,頓時一愣,臉上明顯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隨即轉頭撇了撇柳彩玉,又回過頭來看了看吳一平,小心翼翼問道:“你說她是胎仙期修士?肯定?”
雖然吳一平被打成了重傷,但並沒有神志不清,因此那名修士心中,多多少少還是信了一些。
“肯定肯定”吳一平又艱難地憋出了四個字,使命地點頭。生怕不這樣做,這名師兄就不會相信自己一般。
這一下,那名修士是真的震驚了,不敢遲疑,猛然起身,就欲將這個驚人的訊息告訴其他人。
可此時此刻,似乎已經有些晚了,剩下的那五名七星閣弟子連同四位元嬰期修士已然向柳彩玉發動了攻擊。一時間各種光芒乍現,一件件法寶散發出駭然的威勢。
“完了!”吳一平以及他那名師兄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心中湧出一股無力感。如果柳彩玉只是一名元嬰期修士,那他們還能將她降服,但若是胎仙期修士,這些人衝上去只能是找死。而且,對上胎仙期修士,七星閣的名頭也不一定好用。
雖然七星閣的掌門是一名羽化期修士,但因為閉關,已經一百餘年未曾出現,明面上管事的,也不過是一些胎仙期修士罷了。其中就包括他們的師父。
因此,在胎仙期修士面前,這些七星閣的弟子也不敢太囂張。如果早知道這名女子是一位強大的胎仙期修士,他們根本就不會去找她麻煩。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都已經動手了,只怕現在磕頭賠罪都沒用。
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其實也怪不得他們,誰又能夠想到,一名這麼年輕的女子,竟然會是一名胎仙期修士?
“師師兄,速速呼喚師父”
吳一平首先反應過來,又再次拉了拉那名師兄的褲腿,斷斷續續說出了這麼一句。
這一下,那名七星閣弟子也總算反應過來,為今之計,怕是隻有這麼一種辦法了。只是還不知道,自己的師父是否能夠及時趕到。
在那些人動手的瞬間,柳彩玉也動了,完全無視那些攻過來的法寶和道術,手中長劍輕輕一揮,空中頓時出現一層層水波,由近及遠,震盪開來。不論是法寶還是道術撞在這上面,都彷彿陷入了淤泥中一般,難以前進分毫。
“這是什麼劍法?”那些向柳彩玉發動攻擊的修士盡皆一愣,可不等他們多想,只聽“砰”的一聲,那些水波已經將他們的法寶撞飛,同時也向他們席捲而來。
“這不是劍法,這時蘊含了道之規則的攻擊!”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突然驚撥出聲。他乃是一名元嬰巔峰境界的修士,已經摸到了一些道的門檻,因此一眼便看出了柳彩玉這一招的虛實,立馬睜大了眼睛。
“什麼!道之規則!”
其餘修士也隨之齊齊色變,道之規則代表的什麼,他們都非常清楚。也就是說,這名頗有姿色的妖女,竟然是一名超越了元嬰期的大修士。要知道,能夠領悟道之規則的,最少也是胎仙期修士。
這個結論,徹底讓他們震驚了。
與此同時,他們身後又響起了一道焦急的呼喊聲:“各位師兄弟千萬小心,那妖仙子乃是一名胎仙期前輩,莫要衝撞了!”
喊出這一句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名被吳一平拉住褲腿的七星閣弟子。這一下,更加證實了那些人心中的猜測,一個個臉色變得慘白。
七星閣的弟子還好,畢竟身後有個大宗門罩著,估計也只是受點教訓而已,並沒有生命之憂。至於那四名助拳的元嬰期修士,此時心中已是後悔不迭,原本還想趁此機會結交一下七星閣的人,現在卻是踢鐵板上了,說不定還要為此賠上性命。
可不等他們多想,柳彩玉釋放出來的水波繼續前進,在眾人失神之際,已然撞在了他們身上。
“砰砰砰”又是數聲巨響,那些修士齊齊發出一聲慘叫,直接被撞飛了出去。許多人甚至都洞穿了酒樓的牆壁,摔在了外面的大街之上,引來了不少行人的目光。
“咦,這不是七星閣的‘白衣七君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