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些好東西,不過我昨兒用了些這個玫瑰油,出奇的好,抹在臉上涼沁沁的,瞧你。風吹日曬,只怕路上沒少吃苦。”
碧潭一路提心吊膽,跟著陌生男子東奔西跑,從帝都到北疆,每日裡除了提心吊膽就是忐忑不安,姑娘失蹤後的小半個月來,碧潭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每每一閉上眼睛,似乎就能看見姑娘絕望的眼神,還有笑槐被打的遍體鱗傷的樣子。
如今眼前就是姑娘,碧潭卻還覺得好不真實。
她輕輕放下瓷瓶,拉住了凝萱的手,辨認了好半晌才地沉聲道:“姑娘受苦了,都是我的不是,當日知道那個白大家不懷好意,就該先稟明公主殿下,否則也不會叫姑娘經歷這些大難。”
凝萱覆上了碧潭的手背,笑道:“先不提這些。世上哪有賣後悔藥的,你只管告訴我京城裡是個什麼局面。為什麼世子爺卻說公主府裡又有個君山縣主?那人到底是誰?”
其實不用凝萱問,碧潭也早就要將之後發生的一切事兒悉數稟明瞭,每日馬上奔波,碧潭一面應付趕路,一面就會將每件事兒理順清楚。希望從中發現端倪,公主府手背森嚴,怎麼會叫姑娘一路暢通的就出了那裡?碧潭想想就覺得不同尋常。
“姑娘可還記得顧準?”碧潭見凝萱點頭,才繼續道:“當日我引著顧準去小院見那個姓白的。可人剛到,就有府裡的管事來請顧準,說是大爺派了親兵來。滿身是血,只吊著一口氣,好像有話和顧準說,顧準想也沒想,扔下了我就外院去。我緊追兩步。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