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換衣服,他就下令將她幽禁?
家僕走到癸善恩的面前,伸手緊握她的手臂,“走吧。”
癸善恩不住顫抖的雙唇就是無法吐出一個字來反抗他,只感覺將來的日子會像世界末日般悽慘,她神情木然地在家僕的半拖半拉之下前往“密室”。
光是聽密室這名詞,就感覺那是一個仲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那裡一定既陰暗又潮溼。癸善恩一想到陰暗、潮溼,她立即聯想到發黴、佈滿惡臭等種種可怕的情景。她突然覺得胃部一陣翻騰,倏地掙開家僕的大手衝到牆邊“譁”的一聲,吐了一地的穢物,最後臉色發白、兩腿一軟地癱坐在地上。
家僕見狀,縱然心裡不忍再折騰癸善恩,可是少主的命令難違。不過他一改之前的兇悍模樣,輕柔地擄起癸善恩,“我實在不能幫你,你真的只有認命。”
癸善恩瞥了家僕一眼,沒有一絲的慍色。“謝謝你。”
“別客氣,前面就是密室。”家僕扶著雙腿發軟的癸善恩,緩緩地接近密室。
癸善恩望著前面那扇厚重的鐵門,全身立即一陣顫抖。她膽戰地盯著那間密室,眼看逐漸接近密室,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像排山倒海般朝她席捲而來。
家僕開啟密室的鐵門。“進去吧。”
癸善恩的眼眶登時盈滿委屈的淚水,她萬般無奈地走進密室,身後的鐵門也在此時無情地關上。在這一刻,她的淚水無法自己地奪眶而出。
她為什麼要忍受這般無情的折磨?因為一時情急而傷了緒方龍一,就註定了她悲慘的一生?
她實在不甘心!
緒方龍一在癸善恩被家僕帶出去之後,他臉上譏諷的表情迅速地退去。
今天的癸善恩沒有之前的傲氣和刁鑽,她憂傷悲悽的神情深深地撼動他的鐵石心腸,忽地一種心疼的感覺由心底升起。
“很後悔這麼做,對不對?”緒方海龍一臉嘲諷地從後面的屏風緩步而出。
緒方龍一手抵在桌上撐著現在近乎千斤重的腦袋,“這樣對她,似乎是太殘忍。”
“不然現在就送她回去,停止這場無聊的遊戲。”緒方海龍建議。
“可是,我現在突然不捨得她離開……”緒方龍一不自覺地低喃。
緒方海龍突地瞠大雙眼,“你這孩子,該不會是對癸善恩這女孩動心了吧?”
“我?”聞言,緒方龍一迅速坐直身子,一臉困惑地看著他爺爺,“我有嗎?我只是剛才一見到她那副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