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騎兵潰敗,塞拉爾被俘虜,另一邊的盾槍陣也就維持不了多久了,此刻被團團圍住,像帶刺的烏龜一樣緊緊縮一起。 包圍計程車兵開啟一個缺口,戴蒙德手裡牽著一條繩子,後面拉著被捆住的塞拉爾,策馬緩緩而來。 “你們還要負隅頑抗嗎,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放下武器,投降者可免死。 第二,負隅頑抗的,殺無赦,自己考慮,我只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一分鐘後別怪我心狠。” 在這種情況下,可以視死如歸的非常少。 更何況連統領都被俘了,他們的堅持還有什麼意義呢,加入軍隊只不過為了少納稅和軍餉而已,敵眾我寡,又沒有領頭的,誰會跟你死磕啊。 幾秒鐘之後,當第一面盾牌落下,卡洛斯領軍心開始動搖。 榜樣的力量是強大的,幾乎緊隨而至的便是“乒乒乓乓”兵器落地聲。 不到一分鐘六千多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乖乖束手就擒,不再抵抗。 而戴蒙德也是信守承諾,只是收繳了對方的武器裝備,並沒有下令屠殺。 六千多人被綁上繩索,串成一串,被帶回了費爾南迪領。 這是一場大勝,騎步配合,以極小的損失幾乎將卡洛斯領的人全部生擒,只是在陷阱裡和騎兵對撞的時候,一共死了兩百多個騎兵。 這場勝利看似簡單,其實已經再一次掏空了喬瑞的愛戴值。 為了應對這場戰鬥,喬瑞可謂是傾其所有,把這幾天積攢的五十萬愛戴值一股腦拿了出來,再一次兌換了三百騎兵,更是給其中的二百人配備上精銳騎槍,戰鬥力飆升。 看著大勝而歸的軍隊,喬瑞非常滿意。 不錯,現在他們費爾南迪領已經初具規模。 等接收了地盤,把這些兵化整為零編入預備役,就可高枕無憂,安心積攢愛戴值。 戴蒙德走上前,手裡押著塞拉爾道:“領主大人,這是卡洛斯領最後一個高階武者。” 喬瑞上前,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傢伙。 “你就是塞拉爾吧。” 塞拉爾梗著脖子,“正是,你把我們領主大人怎麼了。” 現在塞拉爾幾乎可以斷定,卡洛斯伯爵一定被囚禁在費爾南迪領,不然他們不至於大動干戈,而且費爾南迪領什麼時候多出這麼多人的。 在如此短的時間裡招納這麼多可戰之兵,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喲呵,還挺忠心,你要是真擔心你家領主大人,也就不會磨磨蹭蹭這麼多天才來了。” 喬瑞閃過一絲輕蔑的笑,眼裡都是鄙夷之色。 塞拉爾看見喬瑞的神情,有些慚愧的低下頭,他確實做了虧心事。 “跟我來吧,我帶你見見你家領主大人。” 說完喬瑞轉身便走。 帶著塞拉爾和戴蒙德向著給卡洛斯治療的地方走去。 塞拉爾走到房間門外,鬆了一口氣,看來他們並沒有把卡洛斯伯爵怎麼樣,只是把他囚禁了起來。 也是,卡洛斯伯爵身為帝國貴族是受到法律保護的,到了哪裡都是貴客,怎麼可能上私刑。 然而一進門他就傻眼了,只見床上赫然躺著一具木乃伊,被包紮的嚴嚴實實,連臉都看不見。 那人聽見有動靜,轉頭一看,先看見了走進來的喬瑞,身體猛然一抖,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 嘴裡止不住的喃喃:“魔鬼……魔鬼……” 塞拉爾看著床上的人形粽子,雖然看不見面目,但從體型上來看,依稀有幾分眼熟。 頓時不可置信的開口,“這是我們領主大人?你把他怎麼了,他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說完劇烈掙扎起來,就要上前檢視情況,而喬瑞也沒有阻止他,任由他跑上前去,讓雙方看個清楚。 他當然是出於好心,想讓主僕二人互訴衷腸。 肯定不是想告訴卡洛斯,你的人全都被我抓了,你的救援沒了,還不快簽字。 “卡洛斯伯爵,是你嗎?” 塞拉爾跪倒在床前,看著只漏出一雙眼睛的卡洛斯,他心中有愧,此時更加賣力的表演。 卡洛斯經過一天的休養,精神也稍微恢復了一些。 看向塞拉爾也是無比震驚。 “塞……塞拉爾,你怎麼……會在這裡……” “真的是你,伯爵大人,伯爵夫人看你這麼久沒回來,感覺不對勁,這才派人來救您,沒想到中了埋伏,我……我也被抓來了,是屬下無能。”塞拉爾羞愧的低下了頭。 卡洛斯聞聽此言,也是徹底絕望,他根本不知道過去了幾天,在昏暗的地牢裡承受著痛苦的折磨和羞辱,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年那麼漫長,他只感覺好像過了幾個世紀那麼久。 現在就連他唯一的指望,都沒了,怎能不絕望。 他鬆開了緊握著的手,衝喬瑞有氣無力的說道:“費爾南迪,你贏了,拿來吧,我簽字,我保證不會報復。” 喬瑞哪裡肯信他的鬼話,承受了這麼大的痛苦,卡洛斯恢復過來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把喬瑞告到帝國最高法務司去。 要知道卡洛斯可沒有卡羅蒂娜那麼多的顧慮,放虎歸山,總是隱患,喬瑞可不會做那麼傻的事情。 但是在協議到手之前,他還不適合翻臉。 “伯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