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說,今天夜裡,可是什麼事也不會有!”
“什麼?”華寧錦一怔,看著蕭君昊有些說不出話來。雖然只是一句,也看得出來,蕭君昊是在說真心話。
蕭君昊表白了之後心裡很是舒暢的要做什麼做什麼去了,看著華寧錦明顯有些茫然的眼神,心裡更是暗爽在心。他就是要來個出奇不意才是!看看華寧錦以後再說出個不對來。
直到這一夜平安的度過,又一連過了近十幾二十天,天氣已經轉為涼爽,華寧錦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一切都似乎是真的。隨著忠叔又進莊子裡來稟告事兒,華寧錦掃聽了個十成十。
是了,蕭君昊沒回府,但是年太妃還是固執的在第二日把年嬌如用轎子接進了府裡呢,不只如此,似乎還做出了一些奇怪的事兒。
忠叔一邊報說一邊奇怪的看著華寧錦,對於蕭君昊異與以往的行為表示了高度的讚賞,並且很有讓對方發揚光大的意思。
華寧錦忍著笑聽著忠叔說完,心裡很是歡喜。就在忠叔退出去後,蕭君昊又走了進來,手上拿著邸報一臉的喜色。
“元七,快看!”
蕭君昊心中有幾許激動,把手上的邸報送到了華寧錦的手裡。。
那份邸報倒是不復雜,很是簡單,大致的說了一番,春太后得知了攝政王妃有了身孕很是歡喜,時不時的把對方叫入宮中去陪伴一二,並時不時的請太醫為之請脈。
陶安春生性多疑。
自王之晨表現出了幾分為難,他就著人刻意的隨著王之晨,之間看著王之晨辛苦的入了宮,在春太后面前亦免不了三跪九叩的,頂著炎熱的太陽去了慈寧宮裡,嬌陽之下,偶遇春太后睡著還要在殿下等候,本就單薄的身體更是孱弱著。
陶安春自此在心中埋下了多疑的種子。春太后如此,莫不是不想要陶家有後?莫不是忌憚著這位位高權重手握朝中生殺大權的兄長呢?
雖然也許春太后無此意,卻抵不住有心人的攛掇,更不要說春太后的身邊正有人不斷的輕吹著風,訴說著一旦此胎生下如是郎君會有何後果,並看王之晨的脈像,定是位郎君無疑。
聽著最信任的人說出這樣的話,春太后又是欣慰又是傷心。欣慰愛郎對自己的關心惦記,又傷心於也許自己真的有一天控制不住這位兄長一旦他野心勃BO起來。她還好,小郎君呢?
心中猶豫猜忌不斷,讓這兩位兄妹圍著這個陶家的孕婦都有些明裡暗裡的爭奪之意。只是其中陶安春倒是理所當然,春太后也是在拼個名正言順。
兩人爭著,這邊華寧錦也心中微定,一切都等到王之晨肚子裡的小郎君出事了。華寧錦想到這裡唇角露笑。
果然,過了不到半月,王之晨,流了胎了。
事情的發生還要從兄妹二人若有似無的芥蒂開始的。
春太后心中微有委屈,不說這孩子出世是個郎君亦或女郎了,她身為孩子的姑姑,想要關心一二有什麼不可以的?偏陶安春上防下防日防夜防的,好似她是生了三頭六臂的妖怪,專門對著那小小的孩子有什麼想法。
春太后這一天亦是宣了旨,讓王之晨入宮。
這段時間,王之晨的胎象一直不穩,喝了保胎藥,她慢慢的往宮裡走,就在剛入了宮上了春太后為她備的軟輦後,王之晨的臉色就開始青白相交,沒一刻,血流而下,胎就這麼滑掉了。
王之晨本是被宮人內侍驚慌的送到了慈寧宮,春太后去請了太醫,孩子卻沒能留下,心傷身傷的王之晨直接暈了過去,這一暈直接就讓陶安春也爆?發開來。
怎麼!我還不能有個孩子了?
陶安春本還在府坻裡處理公事,聽了這事兒也不去管那些個公事了,直接幾步到了慈寧宮,看著在內室已經哭得暈過去的王之晨與站在床側一臉複雜的春太后。
“見過太后!”陶安春難得的,恭恭敬敬的對著春太后行禮,把春太后直接鬧了個大紅臉。
“哥哥,你這是做什麼!”春太后臉色一變。
“臣豈敢!”陶安春一梗脖子。
春太后知曉這是兄長在鬧呢,心中氣怒偏又嘴上說不出,同樣的話說了一遍就可,再多就是過了。想到周醫正周彥存曾說過的話,春太后乾脆也不說了,直接揮了揮手,讓陶安春帶著王之晨回了府裡。
居然還攆上人了!陶安春更是不滿。
不提陶安春,只說春太后這天看著外面花開正好,可是胸口鬱悶難消。兄長明顯的對她有所誤會,對她自此一直態度不鹹不淡的,讓她好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