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聽從了一些臣子的暗示,不過他倒是真是為了讓陶安春進爵有功,這才如此做。
“臣妾知道陛下是為了兄長的前程,可是,陛下想想,哥哥已經年過而立卻沒個貼心的人在身邊,兄長最是看中華家七女郎,還望陛下看在臣妾為陛下生下小皇子的面上,萬要促成此事。”
春妃淚眼汩汩,明啟帝看了不由得心疼萬分,他連忙點了點頭,接著用手指輕抹春妃的淚水。
“放心吧,朕定會如了你們兄妹的願才是。”明啟帝一咬牙,算了,為了愛妃,他只好對不起長姐了!
而春妃,輕擦去了眼角的水份,在明啟帝伸手抱過了小皇子的那一刻,她冷冷的笑了起來。
端儀、華寧錦!不管你們是誰,只要是把我踩在腳底不屑一顧的,我都要讓你們後悔一世!
*************************************************
端儀長公主心頭一直在亂跳,眼皮心臟沒一處是安穩的,讓她心裡說不出的慌張。奇怪的,卻是官家在看了小皇子之後,並未問她關於元七的任何事,只是說了句免了元七的罰,又賞下了一堆東西,說是補償元七被禁的這些日子。
而這一切,都讓長公主越發的覺得有些不妙。咬牙一拍手,她開始著手二姑娘與六姑娘的婚事,同時,亦開始尋找著五姑娘的歸宿。
原本,長公主是不滿意許家的,也沒打算把六姑娘嫁去許家。無論如何,家裡的庶女們,都是培養起來的,不可輕易許人。那許家看著就不是地道的,可是為了元七,長公主直接派人通知了許家,令他們快些送婚帖過來。
許家都等得快絕望了,聽了這話不由得喜出望外。
而楊家,本就動作不慢,被長公主暗示之後,動作更是迅快不已。就在六姑娘的婚事訂下來不到一週,二姑娘出嫁的日子,也足足提前了七天。
二姑娘出嫁前,華寧錦去給二姑娘添箱,結果,二姑娘忍不住的抱著華棕錦哭了一場。畢竟,嫁人後就不一樣了,在華家,雖然只是庶女,但是憑心來說,華家規矩大,不會嫡庶不分。同樣的,也因華家家大業大根深禮重,對於庶女亦不會苛待。
夏侯文敏懷了身孕,本應該臥床靜養的,可是府裡事務多,她除了疲倦又沒有太重的反應,就一直在忙碌著。蔣氏有心插手,可惜卻全無機會。自上次她去過紫竹院,卻在當晚就被長公主一聲令下送去祠堂外罰跪。
這件事讓一直日益張狂的她深切的明瞭了一件事,只要有長公主的一天,只要長公主不倒,她想橫行恐怕就是難上加難,因此她乾脆的沉寂的躲在了碧紗塢,整天看著這幾個庶女給她的十女郎與八郎君繡抄佛經。
二姑娘出嫁了,同時,五姑娘的婚事也訂了下來,許的是外放在南越府的一位中郎將,婚期直接定在了兩個月後。
而華寧錦,終於覺察出了不對。
*********************************************
“大母!”華寧錦坐在長公主的位置上幫著她抄佛經,與那位蔣氏的初意不同,華寧錦倒是想把佛經的字型抄得大些,抄出一本供著長公主念著方便的。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怎麼五姐姐與六姐姐的婚事,似乎都很急?”
華寧錦看著碧玉磨墨,眼睛落在對方手腕上的一泓碧得通透的翡翠手鐲上。
“沒什麼,就是覺得她們年歲也不小了。”長公主拿著華寧錦剛剛抄出來的佛經,仔細的看著,字型端正又比一般的佛經大得多,她看得很清楚。
“這樣嗎?”看出長公主不想深說,華寧錦低下頭有些怏怏的繼續抄。真是,大母一定有事瞞著她!
“元七!”長公主倒想起了一事。“你與宣王蕭君昊,見過幾次面?”
“啊?”華寧錦的筆尖一顫,立即,她心都痛了,馬上要抄完的一張紙,結果沾了一片墨印,看樣子只好重新來了。“沒幾次,不太記得了。”
劉氏求親的事,亦傳出來了,華寧錦只做不知,天天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記得?”長公主沉思。那就怪了,那麼,宣王如果沒見過元七幾次,那就是這次宣王是想要藉著華家的勢?憑宣王的實力,似乎不需要如此做。
心念急轉,她看向華寧錦。
“本想囑咐你要注意一些,離那宣王遠遠的,不過好在不用了,那宣王所統之宣北府似乎出了一些亂子,他離了尚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