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自知不是對手,於是連忙躲閃。只是那紅光來的太快,黑雲只好祭出一隻黑鳥,擋下部分的攻勢。
黑雲被震落到地,在石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整個人也鑽入到了石中。
不遠處的黑風大驚,心道這一下非同小可,若是換作了自己,恐怕必受重傷。她想著便要上前。
只見那石坑之中突然升出一團的黑氣,黑雲居然飛了起來。眾人心中紛紛佩服,只是這佩服的表情還沒有展現到臉上,便成了驚叫。
石玄武的**噴出一道的紅光,就在黑雲剛剛飛起之時。
此次黑雲無處可躲,只能將身子一斜,身前騰出厚厚的黑氣。
“轟”的一聲,那道紅光擊穿了黑氣,擊到了黑雲的身上。她如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地上的吳天見黑雲朝自己所在的方向急速飛來,於是身上白芒一閃,騰空而起,將黑雲抱住,可是黑雲倒飛之力十分的強大,吳天大驚,身上白芒大盛,即便這樣,又倒飛了數十丈,才停了下來。
鮮血不停的從黑雲口吐出,她話也說不清楚了。她抬眼看看是吳天,居然笑笑,“那晚,你對我做了那事嗎?”
吳天愣了一下,心道黑雲在彌留之際,想到的居然這這件事情,定然是這件事情對她打擊太大了,於是羞愧的點點頭,低聲道:“我入魔之後,不能自已,毀了你一生的清譽。”
黑雲卻笑了,她搖搖頭道:“那便好……”
“好?”吳天一愣。
只聽黑雲繼續道:“我一生要強,卻是一生失敗,若不是你,我還不知做女人,還有那樣的樂趣。說著抬手在吳天的臉上輕撫兩下,虛弱的說了最後三個字,“謝謝你。”然後,終於垂了下去。
吳天再次呆在那裡,他想起自己勾開黑雲的衣服,給她烤野豬、野兔吃,還對她做了那種事情,她居然沒有怨恨自己,反而感激自己。
此時黑風飛到,從吳天手中接過黑雲。
“姐姐,姐姐。”她叫著,可是黑雲已經閉上了眼睛,臉上居然還帶著微笑。
“轟”的一聲巨響,石玄武和劍魔又交上了手。眾人被他們發出的法氣逼出了很遠。
此時霜鷹到了安慰黑風道:“大巫師,你要節哀。”
黑風淚流滿面的點了點頭,然後怒目而視石玄武和劍魔,看意思就要撲上去與他們拼命。
吳天連忙道:“大巫師,且莫著急。衫妹剛才建議,我們等他們戰至兩敗俱傷之時,再行出手。”
“好主意。”霜鷹道:“在極北冰原之時,我們便是用這個方法擒住了劍魔。只是我與吳陣首兩人畢竟勢單力薄,還要請大巫師出手相助。”
“那是自然。我正要找石玄武為姐姐報仇。”黑風狠狠道,然後轉過了臉,看著黑雲,心情奇道,她為何是含笑而終?
此時黃衫已到了雲影和徐若琪的身旁,正要開口,突然發現徐若琪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中的劇鬥,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
“琪兒。”雲影叫道。
徐若琪沒有回答,而是自語道:“這劍魔的劍法,為何與我派的劍法有些相似?”徐若琪自語到這裡,突然驚叫一聲,想起了當年在碧雲山上,曾經見過司馬天在彌留之際,突破自己,用出了虹光派的至高劍術,“呀!虹光十字劍法!”徐若琪突然後退兩步,臉上滿是驚訝之色,“難道……難道這劍魔,乃是本派中人。”
徐若琪說著,看著劍魔的身形,心中漸漸升起了一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父親徐正甫,便是劍魔。
幾月之前,在虹光派退出北山之時,江小貝只說徐正甫在破流石陣後去了極北之地,如今看來,那都是謊話。實情便是,父親徐正甫便是劍魔,他雖然破了流石陣,但也殺害了同門。而這些都被馬師叔和吳天看到眼裡,所以掌門師叔回山之後,才嚴令大家不能出山,而且還整日的長吁短嘆。
徐若琪想到這裡,突然拉住了雲影的手急道:“娘,父親就是劍魔,你原來早就知道了。”
雲影慘然一笑,點點頭道:“是的,二十年前,你剛出生之時便知道了。”
徐若琪驚得後退幾步,差點撞到黃衫,冷笑一聲道:“黃姑娘,你與吳師弟也早知道了吧。”
黃衫見已經瞞不住了,於是道:“是的,徐首座雖然入魔,卻還有機會使他恢復正常。在極北之時,我們已經作到了。二十年前,雲影前輩也作到了。”
徐若琪心中也有了希望,只是想到父親乃是當年殺害七位師祖的兇手,心中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