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此時,沒有了魔尊魔法的吳天的內法,已強到了驚人的程度。只是缺乏發揮的出的途徑,而被隱藏了起來。再或者是是原本的魔尊魔法太強,將其它法力發揮之道全部的堵死,而使其無法發揮。只有在做過男女之事之時,才能湊巧開啟那些通道。記得當初吳天入魔,便是黃衫與其合歡之後,他的魔性才會降到最低的。
此時吳天慢慢的起身,向著江小貝和上官宇等人抱拳道:“江師叔祖、上官幫主。謝謝你們的好意,不論邪教來否,我絕不會離開檀心花和衫妹半步。”
“啊!他果然如此。”江小貝急道。
上官宇也是臉色一變,心道吳天這是要做什麼?難道是他有足夠的信心對抗邪教?如此也好,若是他能擊敗了邪教,雖然不能除去三大門派,卻也不必離開中原了。
正在此時,吳天突然的抬頭,看著上涯之處的空中。
片刻之後,眾人也感覺出那裡有幾股強大的法氣衝來。上官宇臉色一變,心道不好,邪教來得太快了。
上官宇一陣的緊張,可是吳天和江小貝卻未驚慌。
光芒一閃,薛不才從空中落下,目光急速的在眾人臉上掃過,最後目光落都了江小貝的臉上。
江小貝微微的搖搖頭,薛不才才放下心來。
上官宇見是薛不才到了,臉上大喜心道薛不才果然在凝碧涯之上,於是上前道:“薛掌門,原來是你,真是太好了。”
薛不才也裝作大驚,甚至還誇張的後退了兩步,上下打量打量上官宇驚道:“原來是上官幫主,你怎麼也到了這裡?自西山分舵一別,上官幫主別來無恙?”說著抱拳見禮。
上官宇尷尬苦笑道:“我天龍幫三大分舵與總舵被邪教盡毀,本座與幾位兄弟僥倖逃脫,狼狽之極。哪有薛掌門能躲在凝碧涯之上舒服呀。”
薛不才聽出了上官宇話中既有嘲諷之意還有試探的意味,於是搖頭道:“上官幫主之言讓不才無地自容,要知四大門派之中,我虹光派第一個被邪教擊潰,四位首座與貴幫的長老舵主同時犧牲於西山分舵,中陣則在碧雲山被白虎所破,我虹光派五百年的基業毀於一旦,此時派中師兄弟們都不知逃往了何處,還有幾人倖存。”
薛不才說著居然垂下了眼淚,只是這眼淚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實的悲痛。
只聽薛不才繼續道:“我尋師兄弟們不到,才想到了吳天師弟在凝碧涯之上,於是只好先來找他,再做打算。我此時也是剛剛到此,說來已經兩日沒有吃飯了。”
江小貝聽了一咧嘴,心道掌門居然也沒有編出新詞來,居然也是兩天沒有吃飯了。他正想著,沒想到薛不才為了把戲演得像些,居然又道:“昨晚打座之時,我還夢到自己吃了三大碗的肉絲麵。”
一聽肉絲麵,江小貝原本忍住的打嗝此時又要發作,對了,薛不才中午之時也吃了三大碗肉絲麵的。
李寬聞聽此言,看了一眼江小貝道:“看來虹光派人喜吃肉絲麵。剛才江公子與那位儲師兄,也都說想吃肉絲麵。”
薛不才聽了一愣,心馬上明白江小貝和儲志宏一定也編了肉絲麵的慌話。他想著轉頭看看江小貝,轉話題道:“原來江師叔祖和上官幫主同到了凝碧涯,如此便有人與我共進退了。”
江小貝看看薛不才,抱拳道:“掌門,我與天權堂儲志宏在涯下遇到上官幫主,此時志宏不知去了何處。”說到這裡突然大驚道:“呀!他不會是私自的將那三塊牛肉吃光了吧,說好要留給吳天一塊的。”
薛不才自然不知牛肉之事,只是他明白此時儲志宏不在涯上,吳天也未必知道眾人試探吳天之事。
“掌門師兄。”吳天向著薛不才抱拳道。
“吳師弟,多日不見,你的內法恢復了多少?”薛不才道。
吳天一愣,心道掌門師兄前日還曾上涯看望過自己,只有兩日便是多日不見了嗎?
見吳天發愣,江小貝連忙搶話道:“掌門,我與上官幫主剛剛發現一事,需向你稟報。”
“何事?”薛不才道。
於是江小貝將剛才分析的那邪教奸細之事說了一遍,薛不才何止是知道,他與曉峰和明海都差點鑽入了邪教的隊中。只是他聽完之後大驚道:“什麼?邪教馬上要攻擊這裡嗎?那咱們還是馬上離開,這裡不能留了。”
“正是。”上官宇道:“我看只有聯合上法相寺和無憂谷,才能對抗邪教。只是若要對付白虎,還需貴派的吳天才行。”他說著轉頭看看吳天。
吳天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