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許”四個字,一陣的噁心。
“況且我們成親之後,吳天便算是本族之人,若是多訶族來犯,他自是責無旁貸。”黑月道。
一聽此言,下面之人才紛紛的點頭。他們都見過吳天與朱雀大戰,深知他的法力極強。
話已講清楚,眾人基本認可了吳天,於是黑木宣佈儀式正式開始,眾人紛紛的起身,向那大廳內走去。吳天起身,跟黑月向內廳走去。徐若琪看得十分的清楚,吳天起身之時,明明嘆了一口氣。
進入大廳之內,眾人齊齊的向的那牆上的壁畫跪拜,吳天也跟著跪下。
三拜之後,黑月起身,將魔彩珠放入了那牆上的石洞之內。
魔彩珠一入洞內,整個壁畫突然發出一陣的光芒,整個大廳都有些漂渺的感覺,那莫族人紛紛的念起了咒語,驅避著異彩。那牆上的人身蛇尾的共工似乎動了起來,手中的魔彩珠發出異彩,擊向了對面的顓頊。而顓頊手中血劍光芒四射,迎了上來。血芒和異彩在空中相持了起來,越來越強,終於的“轟”的一聲,光芒在眾人頭頂上炸開,然後一切都消失了。眾人驚訝的看著牆壁之上,還是原來的樣子,只有共工手中的魔彩珠放著異彩。
徐若琪和千雪抗不住異彩的照射,早退出了大廳。而眾人安靜下來之時,包括黑月在內的,都是一臉的緊張之色。當年魔彩珠便放在此處,而後被司馬天借秋瑟之力盜走。而當年在牆壁上之時,魔彩珠根本沒有這種異像。今日卻是如此,難道是離開這裡太久了嗎?還好,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眾人跪拜完畢,起身之時,突然發現黑月旁邊的吳天正一臉痛苦之色,身上紅光不停的閃動。
黑月大驚,手臂一揮,口中唸唸有詞,一道黑氣籠罩住了吳天。吳天身體上的紅光弱了下來。等黑光消失之時,吳天已暈倒在地。
黑月等人連忙上前,發現吳天臉上一陣的鐵青,此時牙關緊咬,不醒人世。黑月將吳天抱到了旁邊的床上,然後摸下他的脈門,只是氣息不穩,卻並無其它不適。
黑月大奇,正要對他施法救醒。突然廳外急匆匆跑進一個獵手,在黑月面前拜倒:“大祭祀,不好了。”
“何事驚慌?”黑月有些不悅。
“稟大祭祀。”那人氣喘吁吁道:“多訶族人,出現在百里之外。”
“啊!”黑月和幾位長祭祀都是一驚,黑月冷笑一聲道:“來的好。我沒有去找他,他卻找上門來了。沒有魔嬰,量他們不咱們的對手。”
“大祭祀,他們有血劍在手,咱們要多加小心。”秋瑟提醒道。
“我豈又沒有魔彩珠。”黑月說著,掃了一眼床上的吳天,轉身帶領眾人走了出去,穿過大廳之時,揮手收去了牆上的魔彩珠。
門外的徐若琪和千雪並不知道廳內發生之事,只見一人急匆匆跑了進去,然後黑月便帶人走出去,手中各自拿出了武器。
兩**驚,心道他們要去和誰打仗?只是等眾人走完了,卻沒有發現吳天的影子。二女大奇,大喜之日,為何吳天沒有與黑月同行呢?
徐若琪還在想著,千雪一轉身已鑽了進去,徐若琪也連忙跟上。
二人很快發現了床上昏迷不醒的吳天,她們連搖帶叫的,片刻之後,吳天醒了過來。
他長長出了一口氣,睜開眼睛之時,有些迷茫。
“大哥哥,你怎麼了?”千雪急道。
“我彷彿回到了上古的戰場,與一人以內法相拼,已到了兩敗俱傷的時刻,突然我感覺受到了一股重擊,便昏了過去。”吳天回憶道。
二女面面相覷,千雪還摸摸吳天的腦門道:“大哥哥,你是不是胡塗了,居然答應和那老妖婆成親,那黃姐姐你放在何處?”
吳天一陣的羞愧,低頭道:“這豈是我之所願。只是我若不答應她,她便不答應去救衫妹。我為了救衫妹,只好先應承下來。況且……況且衫妹復活之後,我定會跪在她的面前以死謝罪。”
二女面面相覷,徐若琪道:“黃姑娘活了,她又怎會忍心看你死去?”
吳天一愣,然後痛苦的搖了搖頭,“徐師姐有所不知,我對不住衫妹之處,不止是你們所知道的那些。”
三人正說著,突然祭壇之外,傳出一陣的怪聲。吳天和徐若琪一愣,他們感覺到有幾股強大的法力,逼近了祭壇。
“大祭祀他們呢?”吳天看看四周驚問道。
“剛才他們匆匆的出去,並沒有說去哪裡。”徐若琪道。
“定是來了強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