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吳天索性笑個痛快。直驚的江小貝、鄭桐、林強還有那被買通之人不知所措。
“兩位師兄,你們放開我。”吳天說著推開林強和鄭桐,“我要自己走上擂臺去。”
江小貝聽此言心中大喜,連忙向林強和鄭桐使眼色不再拉吳天了。倒是那被買通之人有點傻眼,原來的劇本里面沒有這個節目呀。
吳天大笑著,忽然卡住。原來是他嘴裡含著一隻裝滿雞血的魚鰾,準備在需要的時刻咬碎裝吐血。剛才一陣的大笑,居然不小心嚥了下去,還卡在了咽喉裡。
那邊被買通的朋友想了好久才又編出一句話來:“吳天師兄突然止住大笑,必是有話要說,吳天師兄,請你說吧。”
吳天瞪了他一眼,心道回頭讓師叔祖扣你一兩銀子,我連氣都喘不過來了,還說什麼話。吳天想著來到擂臺邊上,踩著早就準備好的那塊石頭上了擂臺,拿出玄鐵黑劍,指指胡若愚。
胡若愚冒汗了。來時師父告誡,吳天內法了得,一開始便要全力以赴。可如今看他傷成這個樣子,自己怎下的了手呀。此時卻見吳天臉色變的通紅,似乎是運上了十成的內法。
吳天還是喘不氣來,把臉都憋紅了。
“吳天師兄已暗自加上十成內法,胡師兄迫於壓力,竟不敢出手。”被買通之人解說道。
“那說話的是什麼人?”馬萬衝皺眉問旁邊的弟子。
“師父,好像是廚房的廚師。”
“哼,你把他趕走,胡言亂語。”
“是。”
可是他還沒來的及去趕人,場上已付出了勝負。
原來是胡若愚經不住那人的冷言冷語,手中劍一揮,一道三色彩虹擊向吳天。吳天忙揮出道兩虹劍氣相迎,擋下這招。
雙劍相交,一震之下,竟把喉中魚鰾擠破,一口雞血噴了出來,噴到了胡若愚的臉上眼中。胡若愚大驚,連忙後退,卻不小心掉下了擂臺,吳天勝。
“這這……這算什麼。”馬萬衝氣道。
“師父,這算不算他使暗器。”本要去趕人那個弟子道。
“算你個頭。”馬萬衝一巴掌打在他的頭上,“吳天都打吐血了,還什麼暗器。”
“師父,我。”胡若愚過來,邊擦著臉上的血邊說。
“丟人,沒見過這麼敗的。還不快去洗洗。”
“是。”胡若愚委屈答應一聲,陳鵬扶著他離開。
“二師兄,我怎麼聞著有股雞屁股味呀。”陳鵬道。
“啪”,陳鵬的頭上捱了一巴掌,“雞你個頭。”胡若愚沒好氣道。
“我說的是雞屁股,不是雞頭。”
“啪”,又捱了一巴掌。
吳天也愣了,他本想在表演之後真刀真槍的和胡師兄比上一場,也好試試自己的武功到了什麼程度,後面很可能遇到蘇昊師兄,應該沒有勝算的。只是沒想到準備吐的雞血成了暗器。聽著臺下的歡呼聲,吳天不知所措。
此時鄭桐和林強跑上臺去,一把按住吳天低聲道:“師弟,你該暈倒了。”
吳天還沒“暈倒”,便被他們按到在臺上,抬了下去。
“吳天兄弟重傷吐血,已然不能走路。如若下場遇到蘇昊師兄,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廚師說完本場比賽最後的臺詞。
五十一 第一輪
本組第二場比賽懸念不大,基本可以肯定是蘇昊必勝。於是大家都嘩的去了別的地方。
“不錯,基本上是按計劃來的。”江小貝對躺在簡易床上的吳天道。
“還是師叔祖安排的周全。”說著吳天就要起身。
“你幹什麼?”江小貝按住他。
“我小解一下。”
“你現在是重傷之人,門外有好多別堂弟子,你不能動。林強,快拿個夜壺來,在床上躺著尿吧。”
“我躺著尿不出來。”吳天皺眉道。
“那是你的問題。”
“師叔祖。”此時跑來一個開陽堂的弟子,對江小貝施禮道,“到您比賽了,再不去就算棄權。”
“這麼快,第一場完了嗎?”
“是的,師叔祖。頭場比賽薛師兄三招便取勝了。”
“厲害呀。咱們馬上去。”
除了天權堂的擂臺前,開陽堂擂臺前的弟子也是比較多的,因為他們有兩個擂臺。
因為高手基本上都作為種子平均分到了各組,所以除第一組外其它組基本沒什麼強手。開陽堂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