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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在他的劍下支援三十回合。所以馮不凡便以此類推,認為虹光派的武功不過如此,對於滿山的師祖、師祖祖們他是十分的不屑的,本想轉身下山。但是父親威令他必須留下,學習正宗的虹光派武功,遵父命他只好留下了。只有師弟鑫瑞錢莊少莊主江小貝,當然在虹光派是長他若干輩的師祖,與他武功相當。這也是另他惱火的另一件事情,平時的師弟,到了這裡居然成了長輩,而且連掌門人見他都起身叫師叔。只怪兩家的嘴太嚴,平時裡誰也不曾說過祖上的經歷,直到上了山,才知道了淵源。

還有讓他生氣的是那些師叔祖們平時被打敗後都十分的不服,總是拿一個人來圧他:“你有本事能在百天內將虹光劍法練到一虹境界嗎?那可是你柱子師叔祖保持的記錄。”馮不凡自幼便練習包括虹光劍法在內的武功,已根本無從考證是多長時間到達一虹境界的。而且被打敗的幾位師叔祖,因為他無從考證,便更拿此事挪揄他。於是馮不凡便想找柱子比武,可是派中規定,非經掌門允許,被罰閉關之人是不能見任何人的。

馮不凡心裡憋上了火,終於有一天,他想明白了。這派中有位輩分最高的人,正是自己的師弟,若是求他幫自己個忙,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江小貝知道自己的這位師兄向來心高氣傲,很少求人的。如今向自己開口實在少見,於是便答應幫忙去給掌門說一下的。

第二天,此說便說好了,他的江師弟兼太太師叔祖,安排他以後負責送飯。

天色剛晚,大家吃過晚飯,馮不凡便提著一個食盒出發了。

今天是頭一次來,帶著劍呢。

三十八 挑戰你

“柱子師叔祖,晚輩馮不凡給您老人家送飯來了。”馮不凡口中說得客氣,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他心中雖是老大的不高興,但畢竟是名家之後,基本是禮數是不會缺的,而且上山幾個月來,他早就把師叔祖這個詞說的麻木了,至多前面再加個太字。

“你好你好,辛苦你了。”柱子乾笑兩聲,一句您老人家讓他很不適應。

柱子接過飯,馮不凡站在一旁面無表情。柱子以為他在等著拿食盒,於是三下五下吃光了盒中的飯,那可是一天的飯。

柱子抹抹嘴,把食盒送還到馮不凡的手中。

馮不凡接過,又放到了一邊,依然垂手看著柱子。

“馮師……徒……,他們平時怎麼稱呼你。”柱子問道。

“稟師叔祖,其他師叔祖平時直呼我的名字,太太師叔祖叫我師兄。”馮不凡面無表情道。

柱子一呲牙道:“馮不凡,你還有事嗎?”

“師叔祖,我聽別的師叔祖說您保持著100天練至一虹境界的記錄,我想向您請教幾招,望您指點。”

原來這小子想打架。柱子心道。

馮不凡說著,拔出了寶劍。

柱子心道前些陣子林強咬牙切齒的說過大家被馮不凡打敗的事情,知道這傢伙好鬥,而且打起架來不要命,不論誰被他盯上,一架是免不了的,直到分出勝負。看來這傢伙這次瞄上了自己,自己和他這一架是一定會打了。可是連大師兄都不是他的對手,自己怎能打過他呀?但是林師兄說過,自己是天權堂最後的希望了,若是自己也敗了,大家就沒臉做長輩了。

柱子看著馮不凡的寶劍神采奕奕,必是把好劍,然後從床下拿出了血劍,如今的玄鐵黑劍。

此劍一出,寒氣逼人,忽然一抹血色從劍上閃過,馮不凡瞳孔一縮,胸中氣血一陣的翻滾,連手中劍都劍芒一收,似乎有害怕之意。馮不凡心中大驚,心道此人果然不凡,單是這把劍便是世間極品,看來自己這次遇到對手了。

柱子也感覺到手中血劍在石床下待了許久,今日重見天日,似乎頗為興奮。又想起自己的玄鐵黑劍是世間極品,連逍遙仙子的軟鞭都能劃破,如果打鬥恐壞了馮不凡的劍。

“馮不凡,我的劍太過於兇險,恐不小心傷了你的劍,我看還是算了吧。”

馮不凡聽後一驚,心道這個記錄保持者果然與其他人不同,說話狂的很。

“稟師叔祖,我這把琅琊劍相傳是峨眉山上仙人之物,一般寶器是傷不了它的。”馮不凡正色道。

“這……馮不凡,我的劍的確兇險,當年它曾擊傷邪教逍遙仙子的軟鞭。”柱子又解釋道。

馮不凡心中一驚。心道那逍遙仙子何等人物,自碧雲山一戰後便不知所蹤,想必是在此戰中受了傷,聽柱子師叔祖之言,莫非那逍遙仙子是他所傷?想到這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