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聲音低不可聞。
吳天沒有答話,而是把黃衫抱起,在她的粉頸之上親吻著,黃衫則被她吻的嬌喘吁吁。突然黃衫的身子一震,吳天連忙抬頭問道:“怎麼了衫妹?”
黃衫咬著嘴唇,低著頭道:“他有意見了。”
吳天看看黃衫的肚子,輕輕拍了一下道:“你個小淘氣。”然後從後面摟住了黃衫……
二人正在風光旖旎之際,地面突然震動了一下。這不是地震,而是那石屋下面的神秘黑袍人震開了地面,攝出了石玄武。
“武哥……”黃衫想說看看發生什麼了,可是剛剛張開的嘴,便被吳天的熱吻堵上了。於是二人滾在了一起,那管什麼天寒地凍、山崩地裂。
激情過後,二人整理衣服。
吳天看著黃衫鼓鼓的肚皮,用手指彈了彈道:“你個小傢伙,真壞,總是搗亂。”
“你才壞呢。”黃衫閃開臉紅道:“人家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欺負人家。”
吳天聽了壞壞一笑,又走了過來道:“要不我再欺負你一下?”
“去去,都冷死了,快去紅土坡上看看吧。如果再遇到雲影前輩,一定要問問當年是如何使徐首座恢復正常的。”黃衫道。
“好。”吳天也收住了壞笑,畢竟他現在的任務是穩定住北山,才能給派中同門爭取出修養的時間。
二人穿好衣服,起身飛去。
離紅土坡還有很遠,兩人便已聞到了坡上傳來的血腥之氣,然後便是坡西北側的石屋已倒塌了大半。並不是因為地震,而是被劍魔的劍氣震盪而碎。吳天也是練劍的,以他的法力擊碎一間這樣的石屋或許不成問題,但若是連續出招,還將那些石塊震成如此粉碎的樣子,他自知不行。
紅土坡上已是碎屍萬塊,黃衫見狀,想起了臨江城外,慘死的那些姐妹們,難免沉下了臉。吳天見過此景多次,雲下鎮、臨江城外、赤風谷中,還有現在,即便如此,他的心中仍然凜然。
不對!吳天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衫妹,有一件事情,我覺著有些奇怪。”吳天凝思道。
黃衫本來一臉的幽怨,為那些無辜的姐妹們,此時聽到吳天之言,又看吳天臉色有變,於是問道:“武哥,你想到了什麼?”
“臨江城外,害死你姐妹的,或許不是徐師伯。”吳天表情凝重道。
黃衫想了一下,也是一驚,心道此事關係重大,於是拉吳天落下,在一處建築之旁站定。她雖然也想了出來,可還是希望從吳天口中說出,於是再次問道:“武哥,你要說什麼?”
“衫妹。當年雲下鎮的慘案還有臨江城外的慘案,或許都不是徐師伯所為。”吳天道:“若是徐師伯所為,那麼那兩次為何能夠恢復正常,而二十年前那次和現在,卻不能自行恢復正常呢?”
黃衫聽了也大喜,“武哥所言極是,每每想起臨江城外的慘案,我都是痛不欲生,而沒有深入的思考。如今聽你一言,果然有些道理。”
“記得當年徐師伯曾對我說過,劍魔或許是一個,也許人人都是劍魔。”吳天道,“看來當時他已有了查覺,才出此言的。”
黃衫點點頭,又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
“又想到什麼了?”吳天連忙問道。
“如此說來,反而麻煩了。”黃衫道:“若是徐首座所為,那麼劍魔只有一個,若是非他所為,那麼劍魔便有幾個了。”
吳天聽了也是一驚,隨後笑道:“衫妹不必著急。那劍魔每次出現,都會使用血劍。如此說來,我們只要找回血劍,便可防止劍魔再現了。而我對於那血劍,似乎有超乎常人的駕馭之力。”
“不錯。武哥何時變得如此聰明瞭?”黃衫笑道。
吳天被說的臉一紅,颳了下黃衫的鼻子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整天與你在一起,怎能不變的聰明點。”
二人只是一笑,便被旁邊一塊巨石下的呻吟之聲給搗亂了。
吳天連忙施法,移開那塊巨石,石下一人,腹部以下已被砸成了肉餅,只是有一口氣在,發出了呻吟之聲。
黃衫看了實在的可憐,搖了搖頭,轉過了臉。吳天一咬牙,手中白光一閃,結束了那人的性命。
吳黃二人再次向四下看去,只見坡上倖存之人,紛紛從瓦礫堆中解救傷者。其中一位長者,便是當日與秦弄玉和吳天議和之人,認出了吳天走了過來。
“大俠,你……”說著看看四周的慘相,忍不住老淚縱橫。